家長不在家,家裏的熊孩子會把家裏禍害成什麼樣?
嗯,林白走進黃家就感受到了!
黃爸爸現在正在華夏和國安保護他的特工同居中,黃媽媽去得早,黃哥哥定居紐約,黃姐姐剛結婚,所以黃美依家裏居然沒人,一群妹子頓時就撒了歡。
反正林白進屋的時候,黃美依正在和景秀言拼酒,據說是什麼一醉解恩仇,無論誰輸誰贏都不許再計較之前那些破事。
秦自若也喝得不少,貼身的保暖內衣都掀到胸部以上,非要把林小璐衣服也掀開比比誰才是組合里最小的那一個……
不用想,這種時候崔英男肯定不會往兩人身邊湊,不見蹤影也不知躲到哪裏去了。
真正的酒鬼三人組湊到了一起,而且好像嫌棄光喝酒沒意思,玩上了賭酒遊戲,雖然林白不知道規則,但是賭注顯然是脫衣服,你問他為什麼會知道,呃,余莉莉上身就剩下件緊身背心,靳小燕更狠,直接就剩個胸甲,倒是桑妮大人,身上衣服還是很立整……
好吧,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一個個穿成這樣,看見林白進來居然連個驚慌的表情都不給一個,瞥了一眼繼續該怎么喝還怎么喝。
林白來了興趣,故意站在一邊不走,可惜人家妹子也不傻,不可能繼續賭下去便宜他眼睛,等了半天只見她們酒喝得不少,可是衣服還是那樣,太讓人失望了!
至於跟在林白身後進來的蘇仙兒,姐姐們壓根連正眼都沒瞅她,讓喝酒不能喝,還像個管家婆一樣嘮叨喝酒傷身大家要少喝酒的妹妹,要來幹什麼?
這不,一看姐姐們放浪形骸的樣子,蘇仙兒眉頭就皺了起來,風衣一脫就嘮嘮叨叨地上去收拾殘局了。
不過結局不太好,湊到酒鬼組那邊被灌了一杯紅酒,臉蛋紅撲撲地逃掉,又差點被秦自若把衣服掀過頭頂,好不容易逃脫魔掌,結果落入了拼酒眼看着要輸了的景秀言手裏,被這個賴皮鬼抱在懷裏逼問和林白髮生了什麼……
林白無視了蘇仙兒求救的眼神,果斷逃了。
喝醉了的女人惹不起啊,這一點從拉斯維加斯那一夜他就知道了!
黃家是那種標準的美國兩層半式洋房,妹子們都在一樓嬉鬧,林白就躲上了二樓。
二樓是一間間臥室,房門緊閉,林白也沒有窺探的,參觀一樣信步前行,不時在牆壁上裝飾前停住腳步欣賞一番。
然後他找到了通向閣樓的樓梯,木製的摺疊樓梯已經放了下來,看起來應該是有人上去了。
回想一下,似乎只有崔英男不見蹤影,看來閣樓里的人應該是她。
林白想了一下,沿着樓梯爬了上去,推開翻門的時候還敲了敲,特有禮貌。
結果上了閣樓一看,不見人影!
黃家的閣樓擺設很簡單,整齊的架子上擺着一個個收納箱,一眼望去壓根沒有能藏人的地方。
林白撓了撓頭,難道是那丫頭上來又走了?
四下打量了一下,林白確定沒人,轉身想走,突然停下腳步,轉頭看向閣樓的窗戶。
不會吧,這麼冷的天……心中這麼想着,林白還是走了過去,果然剛才感覺到的那縷涼意不是錯覺,真的有一扇窗戶是打開的!
推開窗戶,林白探頭望去,果然看見他找的那個人坐在屋頂上,手裏還拿着罐啤酒!
臥槽!這大冬天的,你也不嫌冷?!
這麼想的林白顯然忘記了他帶着韓政跑到中華尊樓頂喝酒的事了……
發現林白出現,崔英男笑了,揚起沒拿啤酒的手,沖林白招了招。
林白無奈,只能爬出窗戶,像崔英男走了過去。
講真,林白已經好多年沒幹過飛檐走壁這種事了,黃家的屋頂傾斜角度不小,他走得小心翼翼的,總感覺隨時會滾下去一樣。
好不容易走到崔英男身邊,還沒說話就被崔英男拉着坐在了她身邊,然後這丫頭就擠進了他懷裏,後背靠着林白的胸口,就像是被他包起來了一樣。
原來你也知道冷啊?林白心中腹誹,可是手上還是把崔英男擁得緊了一點。
崔英男笑了起來,把啤酒湊到林白嘴邊,林白也沒客氣,把罐里最後那點啤酒一飲而盡,出乎意料的是,啤酒居然不像想像中那麼冰冷,大概是一直被崔英男捧在手裏的緣故,還帶着點溫暖的體溫。
「怎麼跑到這裏來喝酒?」林白問道,雖然今晚夜風不大,但是外面也很冷好不好,崔英男這一身室內裝扮跑到屋頂來喝酒,怎么喝怎麼覺得不正常、
崔英男沉默,縮在林白懷裏眺望遠方。
此時並不算晚,洛杉磯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璀璨的燈火和霓虹連成一片,就像是天上的星河。
明明相距並不遙遠,甚至隱隱能聽到遠處的喧囂,但是屋頂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世界,安靜且隔絕。
「姐夫,我後悔了……」崔英男把臉埋在膝蓋上,悶悶地說道。
從林白的角度望去,崔英男的臉完全被垂落的頭髮擋住,看不清她的表情,所以他只能安靜地等待她繼續往下說。
「如果我沒有衝動地獻身,如果我們還是之前那種需要就摸摸的關係,會不會更好一點?」不知是不是因為寒冷,崔英男的身體有些抖。
「為什麼這麼說?」
「如果只是那種各取所需的關係,我會笑着看你和她們親密,並且覺得自己是特殊的那一個!」崔英男伸手撩了下頭髮,林白終於看見了她的側臉,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看見了她的眼角有反光閃爍。
「現在我做不到置身事外了,我嫉妒隊長可以叫你老公,我嫉妒秀言可以向你撒嬌,我嫉妒小璐可以肆無忌憚地賴在你身上不下來,我嫉妒傻依可以光明正大出去說你是她男朋友……」
「我最嫉妒的是,她們可以隨意和你親熱,而我卻沒辦法像之前那樣提出要求……」
「咳咳。」林白不得不打斷崔英男的感傷,「其實我和黃美依沒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