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我老婆?怪不得知道我。」劉昌東盯着他,眼中冒出了一絲陰冷,同時示意了一下另外四個人。
沈度仿佛沒有看見一般,一臉平靜地說道:「認識?不認識!劉先生你現在只有一條路可以走,把屬於她的東西全部換給她,跟她說清楚真相,求她原諒,我讓你繼續活着。」
劉昌東聞言心中一驚,頓時冷笑了起來,變得有些陰森了,說道:「沈大師,這個房間只有你一個人在吧?你憑什麼……」
「你最好不要想這些東西。」沈度打斷他說道:「你沒有機會的,聽我的,把屬於她的東西全部還給她。」
尼瑪!
劉昌東豁然大怒,哪裏還忍得住啊,猛地大叫了一聲:「給我打!」
說着,自己便率先揮出了拳頭,朝着沈度的頭砸了過去。
他不經常使用暴力,但是這個時候,明顯事情已經敗露,最好的手段,當然就是殺人滅口。
沈度猜的沒有錯,這個人就是一個人渣,表面下文質彬彬,但是內心卻極為冷血和殘忍,他是跟鐵老三、劉和生完全不同類型的人。
即使不需要殺人滅口,劉昌東也打算狠狠的教訓他一頓,直到把他打到怕為止。
程遠的死確實跟他們有關,但是,幾乎沒有任何證據可以直指他們。
他雖然不知道沈度是怎麼知道的的,但是按照法律上講,很難判他有責任,至於股份轉讓,打老婆這種事情,屬於正常的範疇,如果不是太過嚴重,法律根本管不着。
所以,即使現在事情敗露了又如何?即使程玲知道了又如何?公司股份已經全部都到了他手中,他壓根就不怕跟程家人翻臉,再說了,他本來還期待着他們翻臉呢,要不然怎麼可能讓程玲流產?
所以,沈度想要用這件事威脅他,對他而言,根本就是打錯了如意算盤了,當初程遠本身就是患了絕症,他們只不過是加速了他絕症爆發的時間而已。
謀殺?
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們涉嫌謀殺?
他有恃無恐。
再過來之前,他心中已經非常不爽了,現在聽沈度這麼一說,哪裏還忍得住啊?最好把他打到怕,打到不敢開口為止,要不然……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他相信,即使是事情敗露了,程玲也拿不了他怎麼樣。
所以,這一拳揮下去了。
既然已經撕破臉皮,那麼就沒有必要客氣,但是很快,他的臉色凝固了,猛地刷地一下,變得蒼白如雪,只感覺「嘭」地一聲,就好像拳頭砸在了鋼板上一般,帶來了一股劇痛。
他立即慘叫了一聲。
另外幾個人跟着他,朝着沈度撲了過去,但是結果同樣如此,只聽到「嘭嘭嘭」幾聲,幾個人臉色大變,猛地慘叫了一聲,抱着腳額頭冷汗滾滾,傳來了一股劇痛。
抬頭看去,那人依然好端端的坐在沙發上,平靜的盯着他們。
恐慌!
無比的恐慌!
因為沒有理由。
劉昌東不相信會如此,猛地抬起腳狠狠地朝着他踹了一腳,但是還是「嘭」地一聲,就好像踹在了鋼鐵上,對方沒有絲毫反應,反而他的叫冒出了一陣劇痛,仿佛要骨折了一般。
五個人再次臉色大變,眼中冒出了無盡的恐慌,瞬間就仿佛看怪物一般,看着沈度,額頭冷汗滾滾。
房間頓時安靜了。
落針可聞。
沈度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盯着他們,面無表情。
而劉昌東和另外四個人,由於腳部劇痛,臉色瞬間變成了綠色,只能抱着腳蹲在了地上。
眾人頓時感覺到一股壓抑的可怕氣息。
「我給你們半個月的時間!」忽然,沈度開口了,說話的速度變得緩慢,幾乎一字一句:「按照我說的做,要不然……」
「走,走,走,我們走!」劉昌東聞言怒吼了一聲,就宛如見鬼了一般看着他,驚恐無比,哪裏敢繼續在房間裏面停留啊?叫完了之後,幾乎連滾帶爬的朝着房間衝出去。
另外四個人也恐慌無比,這個時候什麼都不顧了,直接沖向門口。
由於一起沖的太快,而門太窄了,反而撞在了一起,最後連滾帶爬的衝出門外。
沈度沒有追上去,因為他暫時動不了,不過他並不着急,雖然這幾個人走了,但是,他還是有辦法讓他們乖乖的回來,然後按照他說的方式去做。
這個人吃下去的東西,他要讓他一個不剩的吐出來。
過了片刻之後,沈度恢復了行動能力,然後拿出了手機,給劉和生發了一個短訊。
這事情讓若是不知道還好,或許,他還不想搞劉昌東,但是,既然他已經知道了,那麼就沒有理由當做沒看見了。
劉昌東這個人太噁心了,不僅僅狡猾,而且陰狠毒辣,剛剛那一下子,沈度立馬就察覺到他想要做什麼。
若不是銅牆鐵壁符在手,對方恐怕會馬上殺人滅口,即使不會殺人滅口,恐怕也會弄得他說不出話來再說。
如果說鐵老三心中善存一些善念,那麼這個劉昌東,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冷血惡魔。
短訊已經發了過去,但是他暫時不知道劉和生會有什麼反應,沈度拿起手機報警,但是想了想,便放下了手機。
雖然他有本事讓劉昌東開口說真話,但是很多東西,他自己無法解釋,另外最重要的是,他想到了程玲。
他不認識程玲,不過,在劉昌東的事跡卡中,這個女生其實很可憐。
這件事情,他還有更加完美的解決辦法。
「我要讓他半個月內,把事情處理完畢,把該還的東西,全部還給人家,把真相跟她說清楚,賠禮道歉,認罪俯首。」
短訊裏面他是這麼說的,他相信如果劉和生識相一點,應該會跟劉昌東說清楚,至於之後的事情……前幾天需要下一下馬威。
他從公文包中取出了一張霉運符合一張疾病符:瀉,這兩種符他自從獲得以來,除了在萬浩然身上用過之外,就沒有在其他人身上用過,但是這個時候,沒有必要猶豫了。
在兩張符上寫下劉昌東的名字,然後燒了,他便暫時不管這件事情了。
事實上,他覺得,若是報警是弄劉昌東,處理起來會很麻煩,而且,沈度也非常討厭麻煩,所以,自然想要用最簡單的辦法去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