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水,將近過了兩個小時,開始不斷有天星宗的弟子們嘶吼大叫,仿佛是受到了致命的攻擊。
樹叢搖動,好幾個天星宗弟子臉色驚慌,衣衫破爛,大呼小叫的從樹林裏面跑了出來,他們後,跟着巨大的凶獸。
追趕出來的凶獸,一共有三隻,是長着蛇頭還有豹的巨大生靈。
它們六隻巨大的蹄子,不停地踏起塵土,也是讓四周的活物,瞬間逃遠。
這三隻怪物氣勢洶洶,仿佛天降,蓬亂的獸毛隨風飄揚,和一般的凶獸一眼就能直接區分,鼻孔裏面呼呼的吹出霧氣,讓人驚嘆。
這一幕恐怖的畫面,也是直接讓那些初出茅廬的天星宗外門弟子,瞬間驚惶無措,大喊大叫着沖了出來。
幾個人好不容易出了茂密的樹林,那些凶獸就沒再追趕,目露凶光狠狠看着眼前的幾人,露出兇殘,好一會兒才回到了林子裏面。
在高高的山石上面,看到這一切的陳牛鼻子,此刻也是哈哈大笑,在天際中回。
「怎麼樣,方天行,知道我這裏的厲害了吧,凶獸的殘忍,根本是你這些臭未乾的娃娃們抵擋不了的,即使他們再有天賦,你知不知道?而且不要說想要把我靈山上面的寶物取走,就是你這些酒囊飯袋的弟子,連我這凶獸林也難以闖入!」
那個穿着一紅的方天行,此刻也是面色灰白,但是仍然是強自鎮定,淡淡的說道。
「呵呵,你沒看出來嗎,這些你所謂的酒囊飯袋的弟子,都是修為在五六階級的人,真正厲害的人物,現在可是都在裏面呢,你看着吧,他們不用多少時候,就會把你的凶獸全部殺光,然後將你靈山上面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都拿走!」
兩個人頓時默然,心中都想着對方所說的話,然後眼睜睜看着下面的林子裏,到底起了什麼波瀾。
時間,眨眼過去了兩個小時。
一直到現在,幾乎還沒有天星宗的弟子,上了那片神秘的靈山。
在下方的樹林裏面,不時的有慘叫聲傳來。
大地震動,大樹搖晃,瞬間便是又有不少的天星宗弟子,驚慌失措的從樹林裏跑了出來。
他們在天星宗修煉的時候,也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這時候看見凶獸們各個呲牙咧嘴,直接也是叫喊出來,只恨爹媽當年少生自己兩條腿。
在他們後,衝出林子兩隻凶獸,五丈高的的狼牙麋鹿,還有全散發着紫光的刺蝟,紛紛呲牙咧嘴沖他們衝來。
這些凶獸各有特色,讓人看了心中絕對是生出想跑的念頭。
再看高石上面的陳牛鼻子,高興得手舞足蹈,一臉的興奮和嗜血之意。
看向邊的方天行的時候,就是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哈哈哈,方天行啊,你剛剛說什麼啦,還記得嗎。真是可笑,這就是你口中的得意門生麼,這麼快時間,就被我靈山上的凶獸,殘殺的直接崩潰……哈哈,你知道老夫為這塊寶地,付出了多少心血?現如今這寶地自己也可以吸收靈氣誕生怪獸,你們天星宗人多勢眾又如何,還不是被我搞的手足無措麼?」
現在的方天行,簡直是快要發瘋,臉色沉不定像雷雨之前的天氣。
可是他不會甘心,仍就是張嘴說到。
「呵呵,你只不過是仗着靈山寶地,少在這裏胡吹大氣,這種地方我舉手投足之間,就可以直接的轟成平地,現在你看到的逃出的弟子,可都是最低等的,而真正在林子裏面的,全都是我得力的……」
「喂,你們這些不成才的東西,都給我滾回去,要不然的話,我有權利把你們全都轟出天星宗知道嗎?」
方天行也是把頭轉向了那些跑出來的弟子,聲音如雷震般吼道。
雖然他沒有怎麼催動靈氣,但是這一聲還是回在此間天地,猶如山崩地裂。
那些剛剛跑出樹林的弟子,聽到這一聲怒吼,直接是嚇得魂飛魄散,不再再往前邁步。
此刻甚至連那些追擊的凶獸,也是出現了一陣陣沸騰,好像也是嚇得不輕,趕緊調轉子,不敢再追。
而再看那些逃出來的弟子,也是開始轉過去,一步步往回走。
只是他們現在心中掂量,自己生命重要,還是被逐出天星宗重要呢?
「哈哈哈,你看你的弟子們那個慫樣……但是也怪不得他們,你知道嗎,別說你們天星宗,就算是蜀地其他的大宗門,此時此刻踏進老夫的靈山周圍,也是可以讓老夫直接心服口服,那裏的東西他可以隨便拿,我決不會阻止。我甚至可以明說,那裏面有我的超大容積的天地袋,都藏在那裏,誰有本事就去找吧!」
他狂炸的笑聲四處回,讓方天行也是越來越心中難堪,不由地感覺陳牛鼻子做得也太絕了。
事到了這裏,已經是太出乎自己的預料了,整個天星宗的臉面,都被這幫不成才的弟子們,丟盡了。
方天行冷哼一聲,也是甩甩大袖,大踏步的想要走開。
但是只見眼前黑影一晃,頓時出現了陳牛鼻子的那張老臉。
「喂喂喂,你幹什麼,咱們剛才說什麼了,這個比試沒有完成,誰也不能中途退出,你這個蜀地赫赫有名的強者,不會在此刻拉屎往回坐吧?」
陳牛鼻子也是狡黠的一笑,眼中的意思,好像是不會讓方天行如此輕易的離開此地。
而他們誰也不知道,距離這裏上千里的地方,徐耀揚正在滿頭大汗的疲於奔命,體周圍起無數的樹枝落葉,一道痕跡被他劃開。
而在他的後,則是那個兇殘的戚雞宮長老,正在緊追不捨,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徐耀揚直接生吞。
「哈哈,你往哪裏逃,要知道這個殺虎山脈長几萬萬里,根本無人到過深處,你要是一直向這裏跑,不用我追殺你,你也會死於非命!」
戚雞宮長老不斷的恐嚇,希望能夠把徐耀揚嚇得回心轉意,這樣好讓自己稱心如意的親手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