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亡的威脅之下,後天巔峰高手的直覺徹底爆發,一動一避之間,躲過致命一擊,但也留下脖子間一道深深血痕。
鮮血不受控制的留下來,撒了一地,短暫功夫,一股真氣出現,木高峰控制了這種延續。
身處氤氳之氣當中的趙陽自然不會錯過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招殺機在幽冥之刃後出現,不過木高峰不愧是超一流的高手,手持的權杖一杖相迎,趙陽堪堪和其都了個平手。
兩人都相繼後退數步,趙陽看着眼前的木高峰,眉頭閃過一絲凝重。
而木高峰卻因為這一招過後,脖子間那剛剛真氣包裹的傷口再次裂開,鮮血直流。
此刻的木高峰的內心可謂是百感交集,
從起初的驚恐、發展到幽冥之刃的絕望、在到趙陽偷襲過後的怒不可遏···
同樣,趙陽感受到這木高峰的實力還是如此強勁過後,眉頭緊鎖,感受到時間所剩無幾,看了一眼對方表情一眨眼功夫過了一個四季的木高峰,幽冥之刃再次出現在左手中,右手持劍,身體緩緩隱入氤氳空間。
「嗯~」
本來見到對方只不過是一個二流的小菜鳥過後,還打算接下來要好好的和他玩玩,以報其對自己的羞辱之仇,可是沒想到,接下來對方居然又憑空消失了。
「莫非這是什麼上古迷陣?」
畢竟還是老江湖,這些江湖奇聞,木高峰多多少少還是聽說過一些,只是這種傳說中的東西,怎麼一個二流的小菜鳥可以控制呢?
還有,貌似在自己的記憶當中,從來沒有見過剛才那位公子啊!
既然如此,對方又何必對自己布下驚天殺局呢?
沒錯,說是驚天殺局,一點都不為過,因為要不是對方的實力和自己相差太大,就是剛才那第一次偷襲,恐怕木高峰便會斃命。
不過,想不通這些,木高峰也難得想;警惕的看着四周,詭異的空間,詭異的佈置,詭異的氣息···
聯想種種,木高峰大致判斷,縱然對方可以控制住自己,但是卻殺不了自己。
想通了這一點,木高峰內心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只要自己老命保住了就好;
不過隨後,其仿佛瞬間又想明白了什麼,嘴角一笑···
不過,這時,只感覺後背一寒,木高峰知道,對方又發動那一招了,回頭,一杖傾力擊出。
結果,沒想到居然是趙陽倒飛而出,嘴中一口鮮血噴出,木高峰儘管沒想到第一招居然是這少年發出的,而不是剛剛那對自己構成威脅的一刃,雖然心聲疑惑,但是效果固然是他所希望見到的。
或許,剛才那一招,這少年僅僅只能發出一招,又或者,這少年太自大,以為自己足夠對付一個受傷的自己,所以···
見到趙陽吐血倒飛而出,這種難得的機會,木高峰自然不會放棄,要是對方發現敵不過,再次消失,即便是自己也毫無辦法,自然一杖,緊逼趙陽,企圖一擊致命。
說不定對方機緣深厚,得了什麼上古機緣呢?
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想正確,嘴角露出殺了這少年,然後奪得其福緣過後,獨步武林的笑容,
一時間,竟然忘了自己之前好像是在什麼刃的兵器上吃過虧,而看向趙陽的目光,充滿了譏笑,和赤裸裸的輕虐。
忽然,只見倒飛而出的少年本來痛苦,詫異,驚恐···的目光,一瞬間,居然深邃神秘猶如滿天星辰,甚至嘴角閃過一絲冰涼微笑。
看在木高峰的眼裏,卻是剎那間落入了九幽地獄,身處冰天寒地,死亡的氣息至後脖頸傳來,從未有如此強烈。
「噗~」
沒有意外,只見木高峰一口鮮血噴出,趕上前面停止下來的趙陽,趙陽微微一閃,鮮血插肩而過,落在了一副骷髏架上,氤氳視下,更添詭異色彩。
「你,到底是誰?」
「你猜?」
見到對方已經失去了戰鬥力,趙陽打算在戲謔一下木高峰。
「你~~~噗~」
沒想到自己會栽到一個二流的小菜鳥手裏,對方還如此的羞辱自己,即便就是死,難道也不能夠做個明白鬼嗎?
不知覺地,木高峰又想起了之前自己在紙上所看到的那種種,莫不是對方真的是地府派來的?
不可能,隨即又否定了這種可能,怎麼說,世上的壞人多了去了,偏偏就找到自己呢?
莫不是自己的仇家來尋仇了,現在對方故意羞辱自己,顯然是了,只是他,到底是誰呢?
固然報應不爽啊!
「哈哈~」
「想不到作惡多端的木高峰居然也會有看開的一天,難得啊!」
「古人誠不欺我,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也;你木高峰雖然不善,倒是悟了?哈哈~~~」
「你到底是誰?」
即便知道對方是在羞辱自己,但是沒辦法,現在自己為魚肉,對方為刀俎;
不過,沒有人願意做一個不明不白的死人。
「我是誰?我便是孤,孤便是我」
說這話之時,趙陽周身皇者之氣圍繞,一股惟我獨尊,捨我其誰的『勢』浮現。
「嗯?孤?你是皇上?不可能,當今宋皇至少四十多歲,怎麼可能可能只是一個娃娃?」
可是看向趙陽身上的氣勢,感覺就如同面對一個無上的帝皇一樣,本來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瞬間,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抬頭,看向趙陽,這個這時在自己眼裏便是一座山峰的影子。
「你···你是皇子?」
「哼,還不算蠢到家。」
「噗~」
見到對方承認過後,木高峰眼中倒是沒有一絲懷疑,畢竟一個皇子沒必要對自己說謊,更何況現在還是一個廢人,只不過,還是閃過疑惑,
疑惑這皇子為何要出手對付自己,要知道自己儘管在江湖上還算有點名氣,或許不好聽,但是試問自己從未有和皇子有交集啊!
更何況,自己在這西北之地還算一個高手,可是到洛陽那種大城市,自己恐怕僅僅能顧排的上一個還不錯吧!
關鍵,還是一個皇子親自動手呢?
自己有這麼大的本事,居然可以勞教一個皇子親自動手?
也許,這人不過是像周邊那些小國的王子吧!
懷疑地問道:
「不知我木高峰哪裏得罪了公子,居然對我一個老頭布下如此殺局?」
「我要說,你沒有得罪本皇子,僅僅只是,孤想要你死,你可信?」
「你···噗~~~」
氣絕,氤氳散,廟宇現,老祖至,看了一眼地上的木高峰,感覺到趙陽身上的那股『勢』,難得浮現一抹微笑。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