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一把刀,裝備全靠打!」
劉樂手裏有那把菜刀的他。是絕對不會懼怕什麼區區生化喪屍的。
城市的遠處開始燃起灰燼。
有嘈雜的聲音從馬路另一邊傳來。
劉樂往有聲音的那個方向走。很快的看到了四個白人正瘋狂的向這邊衝過來。
逃着他們背後的是一群喪屍。
那些人驚恐的尖叫。他們的驚慌使他們慌不擇路。
四個人中間的一個十七八歲的金髮女孩跑得最慢。這時落在後面,突然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
她背後的喪屍正在快速的追上來。
那跑在前面的一個白人中年婦女應該是她的親人。因為這些逃跑的人中,只有她回頭了。
但,她也只是猶豫了一下,就轉身接着跑了。留下了她背後那金髮少女絕望的臉。
在這樣的逃生之中。就算是再親的親人都可能會放棄你。
劉樂原本就在往那邊走。他一邊展開手中的黑色菜刀。
在那幾個驚叫着的人跑過他身邊的時候。他迎着那喪屍群往前走。
所有的一切,在他的手握到這把刀之時,都似乎慢下來了。他能感覺到所有的一切。每個人,每條生命和動物的每一條肌里的條紋。連那飛過身邊的蒼蠅在他眼中都處在被圈中狀態。
那些逃命的人們驚恐的瞳仁中映着劉樂的身影。
他在第一個喪屍衝上來的時候只輕揮了一下刀。那動作輕柔的就向美女拂了一下額前的頭髮。
那張着大嘴穿着花襯衫的喪屍就這樣定住了。就好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
劉樂在那個瞬間精準的切過了喪屍的喉嚨。只是沒人看清他作了什麼。只看到那喪屍突然的停頓了下來。
不遠處的,那個被所有人拋棄了的絕望的金髮美女。已經被喪屍追上了。這個被所有人拋棄的美女眼神已經徹底的絕望。
劉樂向一陣吹過喪屍群的輕風。輕輕的吹過,那些喪屍就在不經意間如同被風吹過的樹林,一切都靜止了下來。
那個剛才已經要喪生在喪屍口的美女,此時吃驚的抬頭起來的。她發現那些原本張大了嘴的喪屍已經如同木雕一樣都定在了當場。它們如同石化了一樣不再動彈。
十幾個喪屍也就是這麼幾下的輕鬆,一切都被解決了。
「這是,這是……」那剛剛急着逃命的三個人已經站住了。
劉樂則從人群中走了過去。
在這樣的末世之中,這樣的刀法,加上他身上的空間盒子。整個世界都在向他招手。
所以很快的。他擁有了最好的的一切。
他建立了自己的基地,
佔領大片的城市和省份。
擁有了自己的軍隊。
成立了國家。
娶了一大群老婆。
然後他就從夢中醒來了。
窗外的陽光已經很亮,已經是早上。
其實在夢裏。他也知道這是一個夢。但就算在夢裏,你知道在做夢。但他是很愉快的。這樣的夢,他也不想醒來。
……
那三名記者這個星期要去河州。這一點劉樂是聽到他們說過的。
店子安靜下來了。
劉樂也不算是真的多麼熱衷於工作的人。如果真的,他開着店子玩遊戲,開王者農藥。這種可以開模擬器的手機遊戲。其實在電腦上玩更牛逼。很多他平時打不贏的戰鬥,都通過他用鼠標解決掉了。
那些拿着手機慢慢掐的對手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每天玩玩遊戲,睡睡覺。還能月入幾十萬。這生活其實也是真不錯。
只是他這不錯的生活,才到中午就被打破了。
江映雪忽然打來了電話,「你,你好。是劉樂嗎?我,是江映雪。」她似乎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
江映雪在她們學校里,幾乎就是女神的代名詞。
她的同學們大約很難想像,一個向她這樣的美女,在給劉樂打電話的時候。居然會聲音有點兒發抖。
劉樂剛打了幾盤王者起身喝水的當口上,接的電話。
「是啊。我是劉樂。」
江映雪這時問了個奇怪的問題,「我想問個問題,你跟依然是男女朋友關係嗎?」
劉樂對這個問題猶豫了一下回答說,「不是呀。我跟她,只是同校……」
「嗯?」江映雪似乎鬆了口氣。但她顯然又是有點無法理解,「只是校友,你就白送歌給她?」
江映雪很快覺得自己失言了,說,「不好意思啊,我只是隨口問問。你怎麼決定是你的自由……」
劉樂心裏則在苦笑,他如果能收錢早就收了,怎麼可能這樣子白送。但嘴上是必須說得非常冠冕堂皇的,「也沒什麼。我對於音樂或許有天份。只是暫時並不想走那條路。這些歌曲我不想用金錢去衡量這些她們的價格。」
他說得很偉大,心裏卻在滴血。真要是能收錢,他怎麼可能不收。
江映雪語氣里滿是嘆息,「想不到真的會有你這樣的人啊。」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這種人基本是就存在於傳說之中。這偉大的節操,高尚的追求,無視金錢和世俗的態度。
這種人簡直應該被當作活化石放到博物館裏供世人瞻仰。
劉樂嗯了一下,心想,我也沒想到啊——我會是這樣偉大的人啊。
江映雪這時換了個話題說,「我,我給你打電話其實是有件事想請你幫一下忙。」
「是什麼樣的事情呢?」劉樂,「我能幫上忙的事也不多吧。」不說別的,以他估計江映雪身邊的追求者絕對不在少數。這樣的人有什麼是只有劉樂才能作的?
「你真的太謙虛了。其實這件事情,你肯定是能幫得上忙的。」
「是什麼事呢?」
江映雪,「我們工大最近有一場本校的文藝演出。節目有部分是我在管,現在缺一個優秀歌手。我想了很久,覺得你是最合適的。能不能幫一下我。」說到這兒她停了一下說,「我到時候請你吃飯。」
她說請吃飯的時候,臉有一絲髮紅。從心裏講,這最後一句是個有暗示性的話。
劉樂顯然是沒往太多的方向想。他看了一下門外的陽光,「大概是什麼時間呢?」
「明天下午可以嗎?」
「這麼急?」劉樂這樣說,「我是說,你們這麼倉促的組織演出嗎?」
這是個常識問題。搞一個活動,就算不大的那種,也是需要幾天時間進行佈置安排的。
江映雪,「並不倉促的。其實這次節目在一個月前就已經開始準備了。原本是打算在這個月底開。但因為青歌賽的事。學校要求我們加快速度。」
她停頓了一下,接着說,「其他人都已經排演了很久了。你恐怕是其中唯一一個沒有參加過排演的。不過,以你的水平應該說,我想說,反而你是我最放心的一個。」她言語中充滿了崇拜的感覺。
劉樂對這個要求還是遲疑了一下說,「我,不是太喜歡在人前唱歌。」他不能拿唱歌賺錢,就往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這樣說江映雪顯然有一點點失望的感覺,「為什麼呢?你明明唱的很好啊。」
劉樂正要繼續推辭的時候,系統忽然在耳邊提醒說,「寄主,你應該去的。雖然系統暫時無法支持你拿歌去賺錢。但是唱歌可以收穫粉絲。這可以使你拿到獎勵。」
劉樂:有獎勵嗎?
「是的。」
「好吧。」這種忙還是可以幫的。
如果能拿到獎勵,畢竟還可以拿到一個新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