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一瞬的迷惑,想起,不久前,還叫過他弟弟,又似乎她真的是他的姐姐。
安音的腦子更亂了。
「姐?」秦戩想到之前鳳兒叫他小弟弟,俊臉冷了下去,「你是鳳兒?」
「我不是鳳兒,我是安音。」這一點,安音沒有任何置疑。
秦戩緊盯着安音,皺起了眉頭。
「你放開我,我有喜歡的人了,這樣拉拉扯扯的不好。」安音掙扎的更厲害。
「你喜歡的是誰?」
「不知道。」安音想不起來。
什麼亂七八糟的?
秦戩臉色越加的難看,正要發作,肩膀上一重,回頭,館長手上拿着一塊乾淨的雪白手帕,手帕上散發着麻藥的味道。
館長拍了拍秦戩,示意他不要動,然後把帶着麻藥的手帕捂向安音的口鼻。
幾秒鐘,安音眼睛一閉,身體往下倒去。
秦戩的手接住她的頭,將她的身體慢慢放下,「會不會是魂魄吞噬?」
「不像,倒是像精神錯亂。不如讓我老伴給她做個檢查。」
館長夫人也是醫生,不過是精神科的心理醫生。
「也好。」秦戩抱起安音,往外急走,他恨不得一腳油門,就到了館長夫人自己開的精神科醫院。
館長給安音用的藥,只有十幾分鐘的藥性。
到醫院的時候,安音已經甦醒過來,而且恢復了正常,見自己站精神乎門口,迷惑地看向秦戩:「我們來這裏做什麼?」
「你不是頭痛嗎?檢查一下。」
剛才發生的事,安音記憶已經變得模糊,記得不太清楚,但頭還有些余痛,見秦戩又是一臉認真,拒絕的話竟說不出口,跟着秦戩進了精神乎,找到館長夫人。
一個半小時後,安音做完所有檢查。
館長夫人六十多歲,頭髮卻已經全白了,不過,臉很光滑紅潤,沒有多少皺紋,看上去十分神精,而且給人感覺非常的可靠可親。
館長夫人看完檢查報告,「你最近應該受了不少刺激,情緒不是很好。」
「有那麼一點。醫生,我是不是得了精神病?」
「不是。」館長夫人關掉監控,「我現在說的話,對別人說,可能非常的荒謬,但我想你應該可以理解。」
「請說。」
「按理說,一人只有一個魂魄,但你的身體裏卻有兩個人的魂魄,所以你可能會有兩個的記憶。兩個魂魄的記憶如果交叉在一起,就會很容易產生大腦的混亂。」
安音蹙眉,鳳兒沒有記的,但關於鳳兒的事,她不願意輕易告訴別人,沉默着不接館長夫人的話。
安音目前的狀況可不是一點的問題,但館長夫人也不揭穿,她感覺到安音的封閉意識,知道她不願意提起另一個魂魄的事。
換了種方式繼續,「如果你不介意催眠的話,我可以給你做個催眠,平復你的情緒,應該能讓你舒服一些。」
安音自己是學醫的,對心理治療並不抗拒,點了下頭,「那麻煩您了。」
「這是我的工作。」館長夫人指指治療室的躺椅,「你現在去那邊躺下。」
ps: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