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真切的看到那群人到自己的面前,又分了一些人往後面去,寶音的心才完全的放了下來。撐不住的疲憊也全部起來了,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等寶音醒過來的時候,現自己在一個帳篷裏面。先是一驚,身體繃緊,後面想到自己已經逃出來了,又把身體放軟。這個時候旁邊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聖女,你醒了,要喝水嗎?」
「要,拿來吧!」她出聲的時候寶音才現她站住離自己不遠的旁邊,下意識的抿了抿自己的嘴唇,現它比較干,下意識的回答道。
看見那剛剛出聲的小姑娘從婢女手中端起一杯水過來,寶音伸出手去接。這才現自己的兩隻手都包了起來,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那小姑娘有些興奮、有些緊張的說:「我來幫你吧!」
寶音有不好的預感,但還沒想好怎麼反對。那小姑娘就把杯子送到自己的嘴邊了,見這情況,只好盡力的配合着她的動作。誰知道小姑娘抬杯子的度快了下,把自己嗆了一下。手一動,就讓杯子動盪之下,把水灑到了被子上。
空氣就這麼靜了一下,小姑娘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寶音見狀連忙的說:「沒關係的,是我喝的時候沒注意。」接着轉移話題道:「對了,謝謝你們把我救了回來。不知道這是那裏?」
「聖女姐姐,這裏是喀爾喀,我是喀爾喀領的女兒雅若(蒙古語:月亮)。聖女姐姐你真的有很多好吃的嗎?真的見過神靈嗎?神靈是怎麼樣的、、、、、、」雅若的小嘴巴拉巴拉的問出一大堆問題。
「小姐,還是先把聖女醒了的消息告訴夫人她們吧。」婢女看出了寶音的頭疼,連忙轉移自家小姐的注意力。
「就是哦!我還沒告訴母親她們。那聖女姐姐,我等下再來看你。」小姑娘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站起來然後跑出去喊她母親了,後面一個丫鬟趕緊跟了上去。
小姑娘出去後,婢女就快的幫寶音換了被褥。然後在扶着寶音躺下,「聖女,不知道你想吃點什麼?」
「你給我一碗粥就好了。」寶音皺了皺眉頭說道,剛剛動了一下,感覺自己渾身酸痛。實在不想多做些多餘的動作了,可是腹中有實在飢餓。幾項考慮下,還是喝一碗粥就好了。
那婢女出去為寶音拿吃的,帳篷內的婢女也出去了,留下兩個在外面守着。寶音想閉着眼睛養神,把身上有些不適的地方忽視過去了,畢竟現在動一動就痛得不行。可是那股不舒適的感覺時時的縈繞在心裏,讓人想動一動。
寶音兩輩子都沒吃過這苦,心裏面止不住的委屈。
就在寶音打開□□農場的面板來轉移思緒的時候,帳篷的門帘突然被拉開了。打頭進來一個十來歲的男孩,身體壯實,衣着華麗,後面進來的人當中夾雜着一個大夫。大夫上前來為寶音診脈,診了片刻也不掉書袋,直接說道:「聖女這是有些勞累過渡,加之受了些驚嚇。我開一副安神的藥,在好好養幾天就好了。至於聖女身上的那些傷,我到時候那些藥膏來。」
「奴婢現聖女身上還有些瘀傷,要不要揉散?」站住旁邊的一個婢女上前問道。
「不用了,上了藥過些日子就好了。」寶音想到以前看的電視裏面揉散淤青的時候,演員叫的好慘。自己現在稍微用點力碰那些淤青,都會感覺很痛,更不要說使勁的揉了。就算後面要好受些,可是當時受的罪是實打實的。自己又不忙着幹什麼,接下來的日子好好的養着就是了。
「我看你是怕痛吧!」那個十來歲的男孩大大咧咧的說道。
「這樣吧!小女這些年和老夫學了一些,會一些推揉的手法。倒是不怎麼疼痛,到時候讓她來幫聖女上藥。」大夫連忙說道,這是一個好機會,讓自己女兒在貴人面前漏漏臉。
等大夫退下,那男孩站住一邊突然出嗤笑聲,「蠢貨!」
寶音聽到這話,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看着幹嘛?」男孩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難道不是,聰明人都知道這段時間不平靜。在這個關頭外出,哼!」
寶音自己心裏面其實也有後悔的,可是被這人說出來了,積壓了這些天的的怒火和委屈一下子就起來了。「難道因為那些隱藏的危險,就讓我不出門嗎?皇帝每次出門還會有危險了,還不是幾次下江南。如果連門都不能出,這日子過得還有什麼滋味?」
「父皇出門的時候帶多少侍衛,做了多少準備?你了?」男孩一臉嘲諷臉的看着寶音,心裏面想着,寶音氣鼓鼓的臉頰,好想掐一把。看她受的罪,想把臉放軟。可是不行,男孩在心裏面想着。暗道一定要讓她知道自己的錯誤,下次不敢再犯。
「我不是帶了兩個丫鬟嗎?而且就在族地裏面轉轉,只要出聲音馬上就有族人前來。」寶音邊說氣勢就慢慢的弱了下去,她也知道自己被擄這件事自己要負很大的責任。但是在外面,寶音卻不想談這個。有個藉口,心裏面總要好受一些。
聽來人的話,這個人應該是個皇子。這樣,寶音就更加不想示弱於人了。
「那你怎麼被擄走的了?」
寶音有些急了起來,帶着委屈的語氣說道:「我怎麼想到,我一進去就被敲暈了,連聲音都沒能出來。」
喀爾喀領夫人剛想在其中調和幾句,就聽見那男孩說道:「好吧!其實也不光你的錯。還有你家侍衛的問題,自家的人在自己的地盤上被送出去了。不過你放心,我這次帶了大內侍衛來。到時候就勉為其難的幫你家的侍衛訓練一下好了,不用太感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