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三金和蘇靜文看到這個東西,倍感吃驚,這是一個高端無線竊聽器,有限監聽距離為100米。
黎兵拿起竊聽器,浸泡在水中。
「靜文,看來我們的一切談話早已被人監聽。如果沒猜錯的話,此人現在離我們很近。」黎兵表情嚴肅的望着蘇靜文道。
「太可怕了,難怪我們的行程,每一次都遇到危險,原來是這個東西在作祟。」蘇靜文此刻如夢初醒,表情驚訝。
黎兵沉默了良久道:「這是內部人員搞的鬼,別人似乎接觸不到你的包。而且此人應該是你的熟人。」
蘇靜文低頭沉思,怎麼也想不出究竟是誰做的手腳,一系列的遇襲事件,似乎都有人提前預知策劃。
黎兵叮囑蘇靜文一番後,和鄭三金便出了蘇氏集團。
「小黎,你是否有懷疑對象了?」鄭三金道。
「現在初步鎖定,還不明確,並沒有證據,三哥,小弟求你件事可以嗎?」
鄭三金輕輕拍了一下黎兵,道:「你小子,和自家哥哥也如此客氣,有什麼事儘管說。」
「最近幾天,我希望你能夠暫替我保護靜文,直到我查出真相,有勞哥哥了。」
「你一個人去查,三哥也實在放心不下,有事及時與我聯繫知道嗎?千萬不要逞強。」鄭三金面現關懷之色。
黎兵拿起手機,將一切告知蘇靜文後,在十字路口處下車,低聲說了幾句話後,便轉身而沒。
下午,一輛黑色的阿斯頓馬丁停在蘇氏集團的地下停車場,鄭三金通着電話,蘇靜文緩緩走來。她早已接到黎兵的通知,仍是臉現憂傷,似乎擔心他一個人身涉險境,猶豫片刻後,便鑽入了車內,車子飛快駛出。
一輛牧馬人緊接着緩緩的駛出,這時一輛黑色本田雅閣也跟着駛了出去,雅閣車內男子戴着黑色棒球帽,黑色太陽鏡,面目冷峻的望着牧馬人,一路尾隨,始終保持在百米距離,牧馬人車速緩了下來,不知是已經有所發覺,還是在接打電話。片刻後,牧馬人居然朝郊區方向駛去。
黑色雅閣也緊隨而行,當行至郊區分岔路時,牧馬人朝左側拐去,而左側的路似乎是一片低洼的土路,黑色雅閣停至路邊,一道黑影幾個縱躍便消失在公路上。
行駛在高低不平的土路上,牧馬人司機時快時慢,似乎電話不停。
行至一座莊園時,牧馬人停了下來。
這是一座佔地面積較廣的莊園,種着種類不一的葡萄,有紫色,紅色,綠色等,遠遠望去,一串串五顏六色的葡萄垂在架上,猶如點綴了萬盞燈光,煞是好看。莊園裏側,矗立着一座二層樓,外鑲瓷白色的磚,頂是粉紅色的瓦,二樓探出巨大的一塊陽台,鋁合金欄杆扶手處,一名酒紅色頭髮青年,正笑意濃濃的望着牧馬人。
車上緩緩走下一位男子,表情似乎有些不甘,卻又有一絲悲痛,緩慢的踱着腳步,似乎每一步的腳下都藏有地雷。
紅髮帥氣青年詭異的笑了笑,轉身而去。
「王總,你也太沒用了,怎麼會被發現,這如何是好,讓我怎麼向主人交代。」紅髮青年道。
這名牧馬人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蘇氏集團的副總-王文山。
「我已為你們做了這麼多,可以放了我妻子女兒嗎?」王文山顫抖着道。
紅髮青年哼了一聲,表情極度冷漠,冷冷的道:「放了她們?我可做不得主,還是你親自去找主人吧!你的事辦砸了,蘇氏集團可否有人懷疑你?」
「這……目前還沒有懷疑到我,讓我看看她們可以嗎?」悲哀的王文山祈求的望着紅髮青年,眼裏噙着淚水。
一個在偉大的男人,無論他的事業有多大,目的終究是為了維護一個幸福美好的家庭,此刻,像王文山這樣商場奮鬥半輩子的男人,面對如此情況,也不禁老淚縱橫。
王文山似乎因為自己的妻子和女兒被控制住,所以才被迫做了內鬼。任人擺佈,就有如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紅髮青年拍了拍手,片刻便有兩名壯男帶出兩名衣衫不整,表情呆滯的女子,為首女人大概不到五十歲,蒼白的面上,毫無表情,呆呆的望着王文山,似乎根本不相識。那女子三十左右歲,長相標緻,臉略顯蒼白,身材凹凸有致,衣衫凌亂,蓬鬆的頭髮順着兩鬢垂下。
王文山大聲的呼喚着女人的名字,想不到他呼喊的名字中,竟然有位叫淑貞的女人,她大概就是王文山的妻子吧!原本就已沙啞的嗓音,撕心裂肺的喊着,令人更加揪心。
「別喊了,沒用的,她們的心智已被控制,沒有主人的藥物,她們是不會認出你的,也聽不到你的呼聲。」紅髮青年詭異的笑着。
「我想見一見陳少,不知可否引薦。」王文山擦拭淚水,似乎因為大聲呼喊,嗓音吐字並不是太清晰。
「急什麼,怎麼說陳少已和你的寶貝女兒……,也算是你半個佳婿了。」紅髮青年一陣大笑。
王文山聽到此番話,更加絕望,眼神充滿了悲傷之色,他也聽出了言外之意,知道自己的女兒已遭毒手,轉瞬,便惡狠狠的望向紅髮青年。
「你聽好了,陳少明晚會來此處,有什麼話,你直接問他便可,你別這麼望着我,你的間接造成多少人死亡,你以為你乾淨嗎?你已別無選擇,因為你和我們是一條船上的。」屋內再次傳出陣陣笑聲。
「明晚我會親自赴約。」王文山又望了望妻兒,不忍在看,轉身向門處行去。
「等一等,你不要顧慮太多,蘇氏集團也撐不了多久,等着看好戲吧!」紅髮青年獰笑着道。
此時,室外一道黑影閃身而出,動作之快如鬼魅,悄無聲息的消失。
王文山痛苦上車後,發動引擎,車子緩慢駛出。
錦山小區內,王文山滿臉悲情的走下車,眼睛似乎已變得紅腫,悲情過度所致,他暗暗地自責,也許當初他稍微明智一些,局面也不會導致今日這般,現在後悔,為時已晚,正如紅髮青年所言,已經是站在一條船上,這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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