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這是杜九妹在山上最喜歡的運動之一,雖然工具很簡陋,只是在腳底綁了兩個木板,但那種在飛快的滑落間,可以感覺到風從身邊躲開,樹木迅速才身邊移開,非常暢快。
「你說得對,等明年我生了孩子,我跟你們去山上玩玩。」靜怡公主笑道,能得到小九兒讚賞,想必也有很多可取之處,她有點迫不及待了。
靜怡公主的公主府里,廚子都是御廚,做的點心特別精緻好吃。杜軒坐在一邊吃點心,杜五郎在邊上跟弟弟聊天。東一句,西一句的,不時傳來嘻嘻哈哈的笑聲。
靜怡公主寒暄了一會兒,揮退身邊的丫鬟,想和杜九妹說一些京城的八卦,小聲道:「小九兒,你去君山了,沒去今年的梅花會,真是可惜了。」
杜九妹昨天才回家,母親忙着給七姐準備各種好東西,也沒工夫跟杜九妹聊八卦,所以並不知道京城之中發生的八卦。
杜九妹見嫂子如此表情,她可以猜測到,京城的梅花會上,一定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嫂子,京中又出了什麼事情啊?」杜九妹問道,這京城人多,八卦也多,這一年到頭,總是有各種各樣的八卦給人消遣。
靜怡公主懷孕,不能出去,但京中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仍舊知道不少。
「你認識閆翠兒嗎??」靜怡公主問道,這閆翠兒也是廣陵府人士,曾經跟杜九妹同樣在賢德苑學習,好像還是和杜九妹,杜七妹同期的,貌似成績很好。
杜九妹點點頭道:「認識啊,閆翠兒,很冷傲的一個女子。雖然認識,但我們關係並不是很好!」
何止不是很好,簡直就是非常差。
當初杜九妹,文淑梅戶外騎馬考試。跑得最慢,結果得了優等,而閆翠兒等人因為沒有顧忌行人安全,即使跑得最快。也沒有得到好成績。致使閆翠兒那年的成績沒有達到全部優等,失去了在桃花會,菊花會上表演露臉的機會。
從那之後,點頭之交,變成兩看兩相眼。關係更加不好了。
後來杜九妹隱隱約約聽說,娘親身邊的吳嬤嬤是閆家當年埋下的,間接造成了祖母的去世。那吳嬤嬤這次又想害死娘親和娘親肚子裏的孩子,被發現了,美人爺爺才找到了主謀。
原來是閆太妃,以及當初的四皇子。
閆家和廣陵王府已經成了死敵,這一點大家心裏都清楚。
廣陵王的手段非常厲害,直接讓宮裏的閆太妃悄無聲息死去了,至於那個意氣風發的肅王爺,到現在仍舊苟延殘喘地躺在床上。
沒有閆太妃。肅王府幫襯的閆家,實力大大下降。
那閆家暫時沒有特別優秀的子弟,所以想要短期內恢復之前的影響力,則是要通過女子聯姻,取得外界的幫助。閆翠兒是閆家目前最為優秀的女子,所以才把閆翠兒送來京城。
「閆翠兒,她來京城了?是來投奔肅王府嗎?」杜九妹問道,一個女子不可能來京城的,絕對有靠山。這個靠山想必就是現在已經成為肅王,當年此人跟陛下爭奪皇位的四皇子。現在的肅王爺。
靜怡公主點點頭道:「是的,那肅王以身體不好,請求皇伯父來京城醫治。皇伯父同意了,跟着肅王。肅王妃,一起進京的,就是閆翠兒。」
「原來如此!」杜九妹應下,「那這閆翠兒,在梅花會上有何舉動啊?讓嫂子您念念不忘了!」
靜怡公主喝了一口熱水,潤潤喉嚨。道:「這閆翠兒可真厲害,這次梅花會,太子去了,二皇子也當仁不讓去了。這閆翠兒一曲舞蹈,被太子和二皇子一起看中了。最後還是二皇子動作快一點,等到梅花會結束之後,立即請求納閆翠兒為側妃。」
杜九妹聽到這個,咽了咽口水,這不是饞得慌,而是覺不可思議,道:「嫂子,這閆翠兒就這麼美,讓太子和二皇子都看上了。」
「是的呢,這閆翠兒之前顯然是調查過得,她跳的舞蹈也是西域舞蹈,據說比杜元兒跳得還好。這二皇子已經上了摺子請求冊封閆翠兒為側妃,太子就算再喜歡,現在也不好有動作。畢竟跟兄弟爭女人的名聲,的確不好聽。」靜怡公主感慨說道,現在太子和二皇子,不光在朝堂上有爭鬥,就連這樣的民間花會,現在也摻和了很多功利因素,已經不是以前單純的世家交流的地方了。
靜怡公主以前特別喜歡去梅花會,覺得詩情畫意,可現在長大了,思想成熟了,看出花團錦簇的背後,暗藏各種勢力。以後,這樣的地方,還是少去為好。
杜元兒心心念念想要進二皇子府,結果聰明反被聰明誤,結果成了東河郡王的小妾。那於燕兒,更是被愚弄了一圈,不過好在成了郡王正妃,比杜元兒的境況好一點。
這閆翠兒之前顯然打聽了到荷花會上的境況,做了充分準備,有備而來,想必這次一定是得手了。
「嫂子說的是。」杜九妹附和,「這閆翠兒是有目的的,現在如願以償了。對了,那這閆翠兒的婚事定了嗎?」
靜怡公主點點頭道:「皇伯父已經批了,並沒有說什麼,定在明年二月十六完婚。」
「這閆翠兒算是如願以償了。對了,嫂子,除了閆翠兒,還有什麼趣事啊?」杜九妹問道,轉開話題,閆翠兒的事情,等她回去之後,定要讓人去調查閆翠兒。不管是新仇,還是舊恨,這閆翠兒只要得勢了,反正絕對會針對她和七姐。
靜怡公主絮絮叨叨,跟杜九妹講了這次梅花會之後,京城裏的媒婆又開始忙活了,成了多少對有情人等等。除了出現閆翠兒這個黑馬,其他和往年差不多。
轉眼到了中午,杜九妹準備告辭,靜怡公主哪裏肯,留下杜九妹用膳。懷孕了,靜怡公主哪都不能去,現在好不容易有人來陪她聊天,而且還不會往外傳的,值得信任的人,當然不肯放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