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門山峰前,大師兄和二師兄又在戰鬥,他們的小師妹站在旁邊,這樣的畫面多熟悉啊,又一次出現,他們應該是每天都重複一次吧。
「玲瓏姐,你們又玩這個,不無聊嗎?」
玲瓏聽到喊聲,回頭看了過去:「雨淵,小翔,還有羅沙,你們回來了啊!」
許雨淵笑着點頭說是,泰冕翔對她揮了揮手,羅沙有點木然地應是,他怕是害羞了吧。
「玲瓏姐,他們每天都為了你,而打得要生要死的,你到底喜歡誰啊?!」許雨淵抱着玲瓏問道。
「人小鬼大,小孩子不要問。」玲瓏用手指在許雨淵頭上推了一下。
「玲瓏姐,人家長大了,你就告訴我吧,你不說的話,我就問他們兩個。」許雨淵指着大師兄博文和二師兄孔輝夜。
博文和孔輝夜自然留意到他們過來,但雙方見對面不停下,也就沒有停下,繼續在那比鬥着,兩人都在等對方停手,可是他們都鬱悶了。
為什麼你不停手,為什麼你越打越快,為什麼啊!!!
「調皮。」玲瓏嗔了一聲,接着說道:「不用管他們,你們這次回來,是找林師叔吧,我帶你們過去,他們就隨他們了。」
「可是,玲瓏姐,你還沒告訴我呢?」許雨淵眨着眼睛,看向大師兄和二師兄。
「走了,我的小祖宗。」玲瓏拉着許雨淵的手,對泰冕翔兩人笑了一下,拉着許雨淵走。
再次來到殺門的誅心峰,幾人輕車熟路的走進了林子林老頭的實驗室,連小荃導航都不用使用,就來到了這裏。
「你們回來了。」
林老頭意外的沒有專注,竟然看到他們的到來,這是他們意想不到的事,他們還沒有回話,就聽到林老頭問道。
「幾樣東西,都找到了嗎?沒有想到,你們動作這麼快,才過去半年就找齊了。」
「還沒有。」泰冕翔搖頭苦笑。
「那你們這是……」林老頭看着他們幾個,心想着沒有找到,你們怎麼就回來了。
「是這樣的,林老頭,我跟你說啊,黑暗陣營不安全了,正氣門的人已經滅了三個邪門,還有……」許雨淵說着就說不下去。
泰冕翔接着她的話,說:「還有十大宗門之首的萬毒門,也被他們算計給滅了,現在十大宗門所剩無幾,他們的目的是一統黑暗陣營,我怕他們遲早會進到這裏來。」
「呵呵,這個你們就不用擔心,而且我們殺門也準備離開黑暗陣營了,說實話吧,如果你們再過三幾個月來,你們就找不到我了。」林老頭笑了笑,意思是說你們來得正巧,遲點的話,你就要跟你的小美人告別了。
「林老頭,你也太不仗義了,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不早說。」泰冕翔有點生氣的低喝了一聲林老頭。
「小翔,這你就冤枉林師叔了,要離開黑暗陣營的事,是門主他決定的,師叔沒有權過問。」玲瓏替林老頭回答。
林老頭對着泰冕翔笑笑,意思就是說,就是這麼回事,並不是由他決定的,你們當時走的時候,還沒有這個決定的呢。
「抱歉,林老頭。」泰冕翔誠意的道歉。
「行了,老頭子又不是小氣的人,說說看,你們找到了幾樣材料。」林老頭擺了擺手說道。
泰冕翔站直身板,說道:「黑店門匾,正氣水,萬龍根,我們都找齊了,就差神玄鐵,沒有點線索。」
「神玄鐵的話。」林老頭撫了撫鬍子,沉默了一會,才說道:「關於神玄鐵,我還是有點線索的,上次你們走時,我忘記了拿出來,你們等我一會。」
林老頭說着又離開了實驗室,怕是去他的私人倉庫找去了,他這個老傢伙什麼都甩倉庫,就不會放儲物戒裏面啊。
泰冕翔沒有說什麼,觀察了一會四周,找到了周小白的瓶,看向實驗瓶中的周小白,他忍不住伸出手,隔着瓶子摸着她的臉。
「傻翔,瓶子有什麼好摸的,看看你的樣,還掉淚了,拜託,你別逗我笑好嗎……」
許雨淵以為笑話泰冕翔,他就不會掉眼淚,以為這樣,他就會反駁自己,或者罵自己也好啊,原來是她自以為是,他完全就沒有聽到自己的話。
玲瓏抱着有點失落的許雨淵,看着她說話越來越小聲,就沒忍住抱了她,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小雨淵,不要說了,讓他靜一靜,你看他痴情的樣,我們給他點時間吧。」
「可是……他哭了。」
「所以姐才說你小孩子,不懂了吧,過來這邊我告訴你。」
玲瓏拉着許雨淵過到一邊,讓出時間和空間給泰冕翔,拉走許雨淵時,還白了一眼羅沙:「看什麼呢,你也跟着過來,別在那傻愣站着。」
「我……」羅沙欲言又止,他想告訴玲瓏,自己懂啊,這正準備離開,就被你說經了。
不過,羅沙一看玲瓏的樣,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感覺這樣也挺好啊,傻笑的跟了過去。
泰冕翔看着瓶子睡着了的周小白,她就像個睡美人一樣,讓人憐憫。
「白姐,再等一會,很快我就會治好你,到時侯……」
「還是不行,白姐你得再等我一會,給我點時間,等我把翼清風找到,把他殺了,我們就能在一起。」
「只有那樣,那個預言才不會成真,只有那樣,我們才能開心的在一起。」
「我知道,白姐你不會讓我為了你去冒險,但是我和他之間,必須要做個了斷,所以說,也不是全為了你了,白姐我是不是好自私。」
兩行眼淚流了下來,還好唐因聰明的選擇在許雨淵口袋,而沒有在泰冕翔的口袋,不然這滴答滴答的淚水,誰受得了啊。
唐因偷偷的看了一下,搖頭不再窺視泰冕翔,也跟着許雨淵聽玲瓏說經,雖然都是一些簡單的道理,但總比看泰冕翔要強得多。
泰冕翔再次回憶着往事,那一幕幕的經歷,如果可以的話,可以重來一次的話,他一定會對那兩個女孩說一句:「嫁給我吧!」
這一句話,是他欠她們的,只是再也沒有機會說了,有些話不說的話,想要再說的話,已經是愛得太遲。
最心疼是,愛需要及時,有些心意,不可等某個日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