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很好,不愧是千王啊,就是棋高一着,你去安排吧。記住,一定要給他點苦頭吃。」何老闆最後還不忘發泄一下自己的恨意。
千王臉色鄭重的點頭離開了,出門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絲蔑視的微笑。「不過是個藥種子,還真把自己當成了貴人了,******指派起老子了,一會兒有你好看的。」千王低聲暗罵了幾句,掩飾起自己的笑容,臉色鄭重的走了。
「哼,你不過是那個神棍的一條狗罷了,還想着算計我這個老闆,你算什麼東西?老子能把李教練收拾的休息了,還不能把你收拾的趴下了?你等着吧,等你的戲演足了,你也給老子滾蛋。賭場是老子的,什麼神棍主人,遲早都要給老子滾蛋。******,呸。」何老闆恨恨的罵出了聲,突然心底一股冰冷的感覺,何老闆大吃一驚,對着一面牆壁「撲通」跪了下來,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
「神棍這個名稱,藏在心裏很久了吧?」一個懶洋洋的聲音突然在室內響起,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如針一般刺入何老闆的大腦里,頭痛欲裂。
「小人該死,小人該死。」何老闆一字一磕頭,心裏已經惶恐到了極點。自己能不能活下來,全在對方的一念之間。可自己連對方是什麼樣都不知道。
「賭場是誰的?你是誰的?你真的明白?」懶洋洋的聲音從四面刺進和老闆的大腦,何老闆分不出是男聲還是女聲,他不敢抬頭,連眼睛也閉上了。
「我甘願奉獻。我甘願奉獻。」何老闆帶着哭腔說道,身體已經癱軟,褲子已經尿濕了。他已經顧不上這些,只要能活下來,他可以不顧一切。
「心生不滿,公然犯上,知道該接受怎樣的處罰嗎?」這個聲音突然變得縹緲了,似乎與何老闆很遠很遠。
「我把一切都奉獻給主人,包括靈魂和生命。」何老闆低低的說着,感覺靈魂真的被抽走了。
「好了,你可以為我辦事了。先把這個學會了,一定要給我把這件事辦好。」聲音消失了,屋裏安靜了,彌散着一股惡臭,是何老闆失禁的大小便。有一張發黃的紙張飄落在何老闆的眼前,題目很醒目:奉獻詛咒。
這一切李驛路全然不知,他正從賭場深處走到賭場的大廳,錢慧華熱情的挽着他的胳膊,就像一對親密的情人,臉都貼在了李驛路的身上,錢毅昊無精打采的低着頭跟在後面。
前面,賭痴拉着一個中年男子攔住了他,這個人每隻手只有三根手指。
「二位當眾攔阻,是有什麼事情要指教嗎?」李驛路氣定神閒的站定,任由錢慧華粘着自己,面帶微笑的問道,對他們的行為毫不在意。
「呵呵,李先生不要誤會。這位是賭殘先生,是位賭場高手,一身賭技出神入化,遠比我高明。這位就是我剛才給你介紹的李先生,賭技高超,我是自嘆不如,輸的口服心服啊。呵呵。」賭痴點頭哈腰,陪着笑臉相互介紹着。
「賭殘先生,幸會幸會!」李驛路抱拳施禮,微微一笑。
「李先生大名,如雷貫耳,失敬失敬!」賭殘雙手合十,施以佛徒之禮。
「哈哈,二位就不要在這裏酸溜溜的客氣啦,乾脆就在這裏切磋切磋如何?」賭痴滿臉堆笑,卻乘機拉李驛路上了賭桌。
「把這個乾脆利落的打發了,正主是不是就該出來了?」李驛路心裏這樣想着,半推半就的坐了下來。
錢慧華照例抱着錢毅昊坐在了李驛路身後。
賭殘和賭痴可是賭場久負盛名的人物,李驛路也是在今天創造了奇蹟的人物,三位名人聚賭,圍觀的人群「呼啦」過來一大片。
沒想到賭殘卻沒有坐到賭桌上,而是後退了一步,如一個虔誠的居士一般,對着李驛路再施一禮道:「我已是虔誠的信徒,本欲放棄一切貪念痴念,但就是這賭念難捨。本人已經在佛前發下重誓,此生絕不再上賭桌,否者天打雷劈,不入六道輪迴。因此,這賭雖是要賭的,但是這賭桌卻是絕對不能上了。」
李驛路聽此話不由得瞪大眼鏡看着,竟然有次自相矛盾的說法,還深信不疑,忍不住開口問道:「你莫不是要和我賭佛經吧。」
賭殘沒有回答,而是鄭重萬分的走到賭桌的對面,並排擺了兩把椅子,然後從自己的衣服里掏出兩個木魚般的物件,很小心地放到了椅子上。仔細看上去,這就是兩個縮小版的木魚,只有拳頭大小了。做完這些,才來到賭桌的另一邊,並且很恭敬地邀請李驛路和自己並排站在一起。
「古話說朽木不可雕也,本人不才,用整塊朽木做了這兩個木魚,時時提醒自己,面佛向善。它的妙用使用過之後自然就知道了,不用再下絮叨。」賭殘向李驛路介紹着,把幾個骰子交給李驛路。
「這規則和注碼怎麼說?」李驛路不解的問道,他可不想稀里糊塗掉進陷阱。
「呵呵,李先生多慮了。我們只決勝負,沒有輸贏。我勝了,李先生一同和我做居士。我輸了,馬上削髮出家,不再貪戀紅塵。怎麼樣?」賭殘慢言細語,卻是說得擲地有聲,不容更改。
李驛路一愣,沒想到賭殘會下這樣的賭注。他聽到圍觀的人群一陣低聲議論,有一個中年男子的臉一下變得難看了,忽而又微笑了起來。讓李驛路做居士,和老婆孩子分開,不得在江湖上行走,哈哈,這真是來神之筆啊。賭殘不愧是在賭場上名氣大振之人,不愧是在賭場上丟了食指和中指的老千啊。
千王真想大笑。
李驛路還真沒有聽說過如此滑稽的賭注,自己什麼都不損失,當然答應了。
第一輪,每人手中發六粒骰子,要打進對面木魚的口中流在木魚里,打進多者為勝。
這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要知道木魚的嘴只比骰子大一點,而且上唇突出,也就是說木魚的嘴的開口朝下的。現在要讓從上面飛來的骰子進入開口朝下的嘴裏,其飛行軌跡必須有一個折角,這是違反常識的事情。
所有圍觀的人都平心靜氣的看着,看賭殘怎麼做到這一點,看李驛路如何在創造了奇蹟之後再次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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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