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定了趙大山的病情以後,這時候刑三陽的人也過來了,帶隊的人是金魍虎,也是陸小偉的熟人了,看到陸小偉,金魍虎第一時間過來請示:「陸先生,我們來了,接下來該怎麼做?」
「想辦法讓這些人招出他們做的那些違法犯法的事情,然後打電話給公安局,讓公安局的人處理他們。」陸小偉道。
金魍虎點點頭:「陸先生放心,這件事情我們會辦好的。」
說着話,金魍虎帶着幾十個三陽會的精幹朝小王村的村民如狼似虎地撲了過去,很快就把這群小王村的無恥村民捉到了車上,開始嚴刑逼供。
這些村民大多數都是軟蛋,甚至還沒等金魍虎的人教訓他們,就一個個連忙招供,把他們做的那些違法犯罪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就連金魍虎等方塘縣的灰色人物也沒有想到小王村的村民們這麼囂張,單單是碰瓷就碰了不下三十個人,勒索了近百萬龍元。
甚至這些小王村的村民還殺了三個人,這三個人都是不肯接受勒索的人,並且還強劍了幾個單身的女孩,而這一切都是在短短兩年多發生的,可見這些小王村的村民有多狠毒。
拿到了確鑿的證據,金魍虎立即打電話給縣裏的公安局,公安局很快派人過來,將小王村幾十個無法無天的村民抓走。
這一切都是後續發生的事情,看到金魍虎開始處理小王村的村民,陸小偉便對剛剛恢復了一些的趙晨橙一家道:「叔叔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了,接下來只需要再治療幾次,休養幾個月,叔叔的身體就會完全好了,以後也不用擔心胃癌再次復發的事情。」
「謝謝你,小偉哥,真的謝謝你。」聽到陸小偉這麼說,趙晨橙淚流滿面地感激道。
李霞翠更是拉着趙晨橙和趙晨宇要給陸小偉磕頭:「謝謝您呀,陸老闆,要不是您的話,這次我們當家的就活不了了,謝謝您的大恩大德,把橙橙交給您,我們放心。」
陸小偉連忙把李霞翠、趙晨橙扶了起來:「橙橙是我的員工,幫她是我應該做的,我們先去醫中仙吧,那裏的條件比較好,這段時間叔叔就先住在醫中仙,那裏還有很多空房間,等到叔叔的病好了以後再回去。」
「嗯,謝謝小偉哥。」趙晨橙含淚道。
陸小偉微微一笑,連忙安排趙晨橙、趙大山一家坐在路虎巔峰里,楊秋霜、溫酒兒則開了金魍虎等人的一輛車,趙晨橙的二叔不願意去方塘縣,就開拖拉機回去了。
一行人快速朝着方塘縣趕去,跟來的時候不一樣,來的時候趕時間,回去的時候為了照顧趙晨橙的父親,陸小偉開車的速度並不快。
花費了半個多小時,一行人才來到醫中仙,發現王進書記和周少華居然都還在這裏,看到陸小偉的車過來了,周少華竟然畢恭畢敬地走了過來,陸小偉一打開車門就朝着陸小偉深深鞠躬:「陸先生,剛剛都是我的錯,我的脾氣有些沖了,也有些太官僚主義了,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陸小偉瞧了他一眼,周少華老老實實地低着頭,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以陸小偉的看人眼光,這周少華肯定是口服心不服,看着雖然在老老實實地賠禮道歉,只是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那就是未知數了。
冷笑一聲,陸小偉對王進打了個招呼,招呼王進書記進去休息,沒有理會周少華,帶着趙大山、李霞翠等人朝醫中仙走了進去。
看着陸小偉對周少華的態度,還有周少華抬起頭以後滿臉怨毒的模樣,王進就忍不住搖了搖頭,看來這兩個人的仇短時間內是別想解開了,甚至有可能永遠也解不開。
至於邀請陸小偉去龍都的事情,想想周少華之前說的話,還有剛剛陸小偉冷漠的態度,王進知道只有等謝故謙書記來了,親自向陸小偉道歉,再加上自己的說和,待會兒還要叫上程千儀,這才能夠說動陸小偉了。
說句實話,以陸小偉如今在南雲省的名望,就算是南雲省一把手郭泰銘見了也要禮敬三分,再加上陸小偉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任何一位官場大佬都不想得罪這樣的人。
尤其是若是陸小偉能夠治好龍都那位的話,以後別說是小小的南雲省,就算是在整個龍國,也有了陸小偉的一席之地。
周少華這麼對待陸小偉,擺明了就是在作死,一直聽說謝故謙書記的秘書為人不行,之前還沒有親眼所見,所以不怎麼清楚,如今看來何止是為人不行,可以說人品特別差。
或許他在謝故謙書記面前的時候不會這樣,甚至還會表現的極為恭順優異,若非如此的話謝故謙書記也不會一直留着他,只是若是讓謝故謙親眼看到他在外面的種種作為,只怕他的秘書位置也幹不了多久了。
想了一下,王進並沒有進醫中仙,而是在附近的車裏眯了一會兒,等着謝故謙到來,原本謝故謙是不準備過來的,但是因為周少華的緣故,這次是不過來也得過來了,否則的話別想請的動陸小偉。
沒有理會在外面等候的周少華,陸小偉小心翼翼地抬着趙大山住進了醫中仙后院一個房間裏,這個房間廁所和廚房都有,液晶電視和電腦也不缺,絕對可以媲美三四星級的酒店了。
而且比起三四星級的酒店,醫中仙的房間古色古香,環境十分優越,這就不是那些三四星級酒店能夠比擬的了。
安排好了趙大山,陸小偉又為他開了一些中藥調養身體:「橙橙,這段時間你就和阿姨好好照顧叔叔,護士的工作先放下,等到叔叔的身體好了,再說工作的事情。」
「謝謝小偉哥,我以後一定會努力工作的,絕對不會讓小偉哥失望。」趙晨橙感激萬分地道,這次如果不是陸小偉的話,只怕她的父親真的危險了,別說是保住小命,就連能不能安安生生下葬都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