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柱和那位警察聽的膛目結舌,不可思議的注視着洛宇辰,眼前這個男人怎麼可能對槍那麼了解?就連他們這些警察都不可能把槍體的構造以及各方面說的那麼清楚。
在仔細瞅了瞅洛宇辰的裝扮,這麼個窮酸的屌絲,難道真的不是屌絲那麼簡單?
盧柱開始對洛宇辰的身份好奇了起來,以他當警察這麼年的經歷來看,此人不是當過兵就是販賣槍支的罪犯!
盧柱深深的陷入沉思之中。
只聽洛宇辰的聲音又一次傳進他的耳朵,仿佛把盧柱打入了無邊的黑暗:「小爺不妨在讓你長一點知識,這種手槍在25m的距離上,可以射彈20發,在50m距離上,可以穿透1.3mm厚的232頭盔鋼板後,仍能擊穿50mm厚松木板,你說此刻我用這把槍打穿你的腦殼後會不會擊穿你腦袋後面的車窗玻璃?然後射穿外面的牆體?」
盧柱嚇得冷不丁的打了個顫抖,暗道:「尼瑪,連鋼板都能打穿,我也是頭一次知道這手槍這麼膩害啊,你比我這個當警察的了解的還清楚,難不成你真是軍火販子?」
盧柱看到洛宇辰那玩味的笑容,仿佛看到了一個殺人如麻的魔鬼,慌忙說道:「兄弟,別別,別開這種玩笑,有什麼話好好說」。
「是啊大哥,你就是個提供證詞的證人而已,犯不着犯下這樣的罪,還是別開這種玩笑的好。」另一邊被槍指着的那位警察憋屈的說道,還以為抓了個普通人,沒想到是個懂槍的高手,比他還懂,這可如何是好,像這種對槍了解的,一般都不是善茬。
洛宇辰那玩味的聲音仿佛又一次把他們打入了地獄:「小爺,不喜歡開玩笑,我現在很不開心,不開心我就想撒氣,撒氣的話,我說不定會扣動扳機。」
赤果果的威脅啊,盧柱在下合區當了十來年的警察了,頭一次見到這樣明目張胆的威脅。
警車依然在行駛,沒人發現這輛車內有任何異樣,駕駛座上的警察在小心翼翼的開車,同時不忘通過後視鏡注意洛宇辰的動作,只要發現他敢扣動扳機,那麼他決定一定先解開安全帶然後跳下車,先保命要緊。
……
盧柱現在發現自個身體都在忍不住打顫,嘴裏的牙齒在上下顫抖碰撞,乞求的結結巴巴說道:「兄弟,把槍放下來可以嗎,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沒必要這樣子,你有什麼要求,我們儘量滿足你,先放下槍可以嗎,萬一走火,這玩笑就開大啦。」
盧柱心中那刀疤末罵了一百八十遍,心中一萬頭羊駝呼嘯而過。
那位警察更憋屈,他就是個十八線的小角色而已,萬一對方真腦熱開槍咋辦啊,不知道他這樣算不算英勇殉職,立即說道:「兄弟大哥,放下槍,我們立即放你走,這種玩笑開不起啊啊。」
……
洛宇辰掃了一眼,聳聳肩,把兩柄手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放進二人的槍套中。
盧柱和那位警察再次震驚萬分,內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神馬情況?這小子是怎麼把槍又放進槍套中的?
你要說剛剛他們二人沒有注意,被洛宇辰鑽了空子,搶了配槍也就算了,而現在呢,這小子是當着他們二人的面把手槍放進槍套中的,而他們兩人竟然沒有看出來是怎麼放進去的。
這,怎能不叫人震驚,可見眼前這人絕對不是一個屌絲!
盧柱揉了揉眼睛想要確認一下是不是幻覺,只聽到洛宇辰那不屑的聲音:「你們真慫啊,就你們這樣怎麼能當警察呢?怎麼能保護好像我這樣的善良好人民呢,其實我就是喜歡槍而已,所以對槍多少都有了解而已,你要讓我真開槍,我也不敢吶,殺警察的罪名可是很大的,我可是一個愛國好青年呢。」
盧柱一個勁的唯唯諾諾的點頭,心想你說這話誰信吶,什麼愛好槍的人,誰信你就是SB.
盧柱摸了摸的身上,發現額頭,後背,整個全身上下都是冷汗。
麻痹,盧柱真想爆髒口,這可真是你妹妹的逼的一場驚心動魄的玩笑啊,沒有比這種玩笑更能致人性命的。
……
盧柱和那位警察緊繃的心弦終於落了下來,不管對方是不是開玩笑,總之他們以後再也不會開玩笑了,而且以後押犯人的時候絕對不能把配槍暴露在犯人眼中,因為稍有不慎可能就會丟掉性命。
總之,這一次算是躲過去了,車上的人都送了一口氣,敢威脅警察的人,還是頭一次見,真是硬氣!
氣氛一時也在有所上升。
……
盧柱忽覺肩膀上一個重物壓來,抬頭望了望去,發現洛宇辰一副嬉皮笑臉的與他勾肩搭背,熱情的不得了:「盧警官,跟你商量個事唄。」
盧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他再也不敢小瞧這個窮酸的男人了,陪笑的呵呵說道:「兄弟,啥事,能幫的我一定幫,絕不退縮。」
「大哥,別說了,我們現在就放你走,我想盧警官也會放你的。」那位警察急忙插口。
盧柱立即附和:「對對,兄弟,你現在就可以離開,其實根本這裏就沒有你的什麼事情,要不是刀疤末那個龜孫子,我才不會抓你。」
洛宇辰本來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不過盧柱既然說了出來,那就聽一下吧。
洛宇辰僥有興趣的問道:「哦,那個刀疤末都跟你說什麼了?讓你這樣針對我。」
盧柱掃視車裏一圈,開車的是自己的心腹,另一位也是心腹,所以盧柱也不避諱的說道:「唉,兄弟,其實是這樣的,刀疤末看上了你的兩個女人,就趁着這一次的機會把你弄進去,然後晚上他準備找幾個兄弟去抓那2個女人,而他們又許諾我南坡城一半的利益,所以我就做了個順水人情……」
盧柱臉色難堪的解釋着,他生怕洛宇辰聽了之後,會一怒之下搶去他們的配槍然後找刀疤末算賬,可是那樣的話,他也逃脫不了干係,但,不說的話,他又害怕洛宇辰拿槍指着他,天知道這個男子究竟是誰,但最起碼手上是有些功夫的。
小心翼翼的注視洛宇辰的表情,發現他聽到後跟個沒事人似的,很平靜的樣子。
以盧柱的社會經驗,越是這樣子的表現,說明越有問題,。
盧柱急忙又道:「兄弟,我這就給刀疤末打電話,讓他別動您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