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關智勇微微愣了一下見丁磊這麼鎮靜他直覺的感到一絲不安。關智勇嘴角一翻露出一絲冷笑不過他沒理會丁磊而是直接坐在小弟搬來的待子上用下巴指了指對面的金絲貓:「這小妞是誰啊?」
「哦她她是我的未婚妻波芭。」丁磊臉上閃過一絲慌亂轉頭看了那個金美女一眼這才強笑着道。
「波霸?哦天哪!我早就聽說你小子當了小白臉沒想到還是真的啊!嘖嘖不過這個女人比起你那些女人來可差的遠了看來到了這你小子眼光就不行了啊有的人啊不是叫波霸就是波霸的也有可能是飛機場啊!」關智勇向後一靠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
旁邊幾個小弟早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因為這家中餐館並不大所以儘管關智勇和丁磊說話的聲音不高可餐館中的食客也聽的一清二楚。
有幾個一時激動的被嘴裏的飯食嗆的直咳嗽。不過大多數人都在強忍着低着頭一聲不吭作為男人他們當然聽出來了關智勇話里隱晦的意思不過人家身後那幾個小弟穿的華興社制服可不是光好看的。在洛杉磯恐怕還沒有人不認識華興社的制服尤其是z國人。
在這裏華興社比大使館還好用現在洛杉磯的z國人之間流傳着一句話有困難找華興社!他們黑社會的身份和遠在異國他鄉的同宗情誼比起來實在是不值得一提。所以沒有人願意給華興社添麻煩雖然很多時候華興社的小弟比美國的警察還要客氣。
「刺刺刀哥您說笑了我哪兒還有其他女人啊。」丁磊臉色一變忙偷偷看了看波芭顯得有些緊張的道。
「靠你小子是不是不行啊怎麼當着未婚妻的面就不敢說還有其他女人了?這有什麼大不了的男人嘛尤其是像你這樣的長相討人喜歡的男人多幾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希奇事兒您說對嗎?波什麼來着?哦對波霸小姐對吧?」丁磊眼中的怒意雖然一閃即逝可依然沒逃過關智勇的眼睛。不屑的撇撇嘴關智勇心說來啊小子你tmd是個男人就挑釁一下老子讓老子找個藉口砸你一頓!
旁邊的小弟暴汗一下現在的刺刀哥就像一個十足的流氓。
丁磊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而對面的波芭更是臉色蒼白她惡狠狠的盯着丁磊道:「他是誰?他說的話是真的嗎?」
「他……」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丁磊曾經拋棄的一個女孩的朋友我說的可都是真的哦不信你可以問一下他。呵呵波芭小姐其實他小子着呢而且專挑有錢的女孩下手你可要小心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家裏應該很有錢吧?這小子就愛挑有錢的女人下手!」
波芭聽了關智勇的話用殺人的目光瞪了丁磊一眼然後冷哼一聲站起身抓着桌上的lv女包就往外走。丁磊連忙站起身喊了幾聲但波芭連頭都不回。
丁磊轉過頭來看着關智勇現在的他是敢怒不敢言。過了好一會才深吸一口氣看着關智勇苦笑道:「刺刀哥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以至於才和華興社之間產生了點誤會。不過現在都已經過去了我也要開始新的生活麻煩你刺刀哥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好嗎?」
說完轉身就要去追他的波霸關智勇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頭也不抬的冷聲道:「我說過讓你走了嗎?」
兩個華興社小弟聽到關智勇的話冷笑一聲檔在丁磊前面其中一人一把將丁磊摁在座位上道:「小子刺刀哥沒話你今天哪兒也去不了乖乖的坐在這兒別動啊!」
「刺刀哥你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丁磊皺起眉頭看着關智勇自己和他沒什麼不共戴天的矛盾吧?
「我什麼意思?我沒什麼意思啊就是這麼長時間沒見你了想找你丁大少聊聊剛才那小妞在這不方便所以才給她開了個玩笑。諾現在清淨多了!」關智勇還不在意的聳聳肩道。
丁磊兩眼一翻差點沒暈死過去。開個玩笑?你一個玩笑就把老子的未婚妻給氣跑了把我老底給我翻出來我還不知道怎麼和人解釋呢媽的有你這麼開玩笑的嗎?丁磊心中是破口大罵:不過臉上卻不敢絲毫表示出來只是苦笑一聲道:「不知道刺刀哥想和我聊什麼?」
「沒什麼就是關心關心丁少嘛不知道丁少來洛杉磯幹什麼?我記得丁少不是和王公子在一起的嗎?怎麼現在王公子沒來啊?」關智勇輕輕叼了根煙旁邊的小弟機靈的給他點上火深深吸了一口才道。
「刺刀哥就別在叫我什麼丁少了在您面前我連個p都不如。至於王嘯他被柴老爺子送去吃公家飯了現在還活不活着都還兩說呢。」丁磊臉色一苦黯然的道。他和王嘯也算是兔死狐悲啊兩人和華興社之間都有交鋒結果落的現在一個生死未知一個落魄他鄉的下場。
上次和王嘯聯手想借柴老頭的身份整華興社不成還把自己也差點搭進去。雖然那老頭還算講理最終只是關了他幾個月便將他放了出來不過這事已經給丁磊留下了心裏陰影。所以他才對關智勇說自己要開始新的生活。
丁磊還認為自己和華興社之間不過都是些誤會最多算是糾紛所以現在他是不願和華興社再扯上關係。至少在自己有能力和華興社對抗之前他不願意在盲目的跑上去送死。可惜他太一廂情願了他並不知道在自己的老子丁兆國和王嘯的老子王建新一起害死了唐峰的父母那一刻起他和華興社至少是和華興社的老大死神之間已經在也沒有了一絲和解的可能。
「哦丁少當時不是也認為柴公子的命根子是我們華興社的人給弄壞的麼怎麼現在想通了?」得知柴老頭還不知道事實的真相關智勇心中一喜笑呵呵的調侃道。
丁磊臉一紅低頭道:「刺刀哥那是我不懂事真的您就別在諷刺我了柴老爺子已經給過我教訓了!」
關智勇眼中厲芒一閃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一句話不說站起身來轉身就走。剩下丁磊坐在那慢慢的抬起頭來看着關智勇的背影漸漸握緊了雙拳。那柴老頭是個真正的軍人並沒怎麼為難他可那個柴傑不是啊。
柴傑本身就是個飛揚跋扈自詡風流的二世祖又如何能接受自己的命根子被毀的事實?無邊的憤恨和痛苦讓柴傑變的極為變態而丁磊作為那件事的知情人之一自然受到了柴傑的特殊關注與照顧。
一想起那一段噩夢似的經歷丁磊臉上就閃過一絲潮紅眼中的恨意更是漸漸的怒漲。他恨華興社恨死神因為他知道實際上是死神的人廢了柴傑而王嘯只不過是個可憐的替罪羊。可他也知道這些話一旦他說出來有沒有人相信不說死神和華興社便先不會放過他!
我只有先活下去才會有未來!丁磊默默的給自己開了一瓶啤酒仰頭灌了下去!
「tmd要不是老大不讓動他老子非廢了他不可。這小子留着也是個禍害。」回到車上關智勇恨恨的吐了口唾沫。他能猜出丁磊的心思本來想找個藉口揍他一頓可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麼能忍。
「刺刀哥要不咱們直接幹掉他算了反正老大也不知道。」一個小弟眼珠一轉出聲道。
關智勇轉過頭惡狠狠的瞪了那小弟一眼隨後狠狠一巴掌拍在他頭上道:「老大是掛在嘴上的嗎?老大是放在心裏的!老大說了不能做那就絕對不能做下次在讓我聽到這樣的話我他媽先廢了你!」
說完關智勇轉過頭對司機吩咐道:「開車回總部!」
見到關智勇的車離去不遠處兩個黃皮膚的亞裔人互相對視一眼往刺刀剛剛出來的那間餐館走了過去。
火紅的太陽已經主宰了整個天空刺眼的驕陽將世界渲染成了明晃晃的一片。丁磊喝完酒丟下一張大票走了出來被耀眼的太陽一照頓時有些眼花。丁磊滿足的打個酒嗝才剛走兩步便被人給擋住了去路。
「tmd滾開!」丁磊眼一紅抬手就要推開他前面的那個人。
那個小個子眼中凶光一閃隨即壓低了聲音道:「我們是華興社的人!」
丁磊的手才剛碰到那人的肩膀聽到這話立即又縮了回來人也清醒了不少。眉頭一皺丁磊看了那人一眼不解的道:「幹什麼?以刺刀哥的身份不會是跟我這樣的小人物也玩陰的吧?」
那兩人一聽刺刀這倆字立即眼睛一亮互相看了一眼微微點了點頭。兩人一左一右向丁磊靠了過來其中一人嘴裏還輕笑道:「當然不會我們刺刀哥……跟我們走不許出聲不然我一槍打死你!」
丁磊渾身一震他能感覺出自己的腰上被頂了兩個又冷又硬的金屬雖然還隔着衣服不過那種冰冷的寒意卻瞬間驅走了丁磊身上幾乎所有的溫度。槍這兩人竟然有槍?腿微微一軟丁磊差點沒坐到地上。
「tmd這小子看起來長的倒漂亮沒想到竟然是個廢物!」左邊的那個人見丁磊的身體都靠在了他身上忍不住嘴一撇用越南話嘀咕了一句。
「蠍子你又忘了我們這次出來的紀律了?」右邊那人急忙瞪了說話那人一眼用地道的英語訓斥了一句。
左邊那人微微一笑丁磊這時才現他的脖子上紋着一個張牙舞爪的毒蠍看來這就是他名字的來源了:「好了眼鏡蛇這小子現在又跑不了你這麼緊張幹什麼?」話雖然這樣說不過蠍子回話時還是改回了英語。
「哼。」那個被稱為眼鏡蛇的人這才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丁磊聽着兩人的對話眉頭微微一皺他也算是個見過世面的人只是一開始誤以為他們是關智勇派來幹掉自己的人在極度驚嚇之下才會有些腿軟。要知道這裏可是華興社的地頭如果刺刀想要他今天死那他絕對不可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丁磊深深的喘了口氣強自平靜着心中的不安輕聲問道:「你們是越南人不是華興社的人?找我幹什麼?」
丁磊以前在美國讀書的時候曾經跟幾個校友學過兩句越南話所以頓時猜出了兩人的身份。
「哼你知道了又如何還不得給我們走?」蠍子毫不在意的撇撇嘴口袋裏的搶沖丁磊的p股使勁捅了捅。
丁磊眼中閃過一絲羞怒哪裏對現在的他來說已經成了絕對的禁區這個人竟然敢用槍捅他的禁區?丁磊冷哼一聲身形猛的向後一退同時左手探出一把捏住了蠍子持槍的手腕然後右手如同毒蛇一樣攀上了蠍子的脖子五指呈鷹爪狀捏住了他的喉嚨!
「小子我最討厭別人捅我的p股了你知道嗎?嗯?」說着丁磊扣住蠍子喉嚨的手猛一用力。然後抬起頭盯着對面的眼鏡蛇冷冷的道:「你要是想要他活着的話就別亂動。」
眼鏡蛇微微愣了一下隨即輕笑着道:「好好我不亂動你放心……」
丁磊被他笑的心裏毛直覺得有什麼不對可還沒等他想明白扣着蠍子的手便一疼接着胸口像是被大錘擊中似的整個人都被那股大力給擊的向後退了兩步這時那個蠍子兩步竄到他身邊再次用槍頂住了他p股陰惻惻的道:「tmd?敢威脅老子?我tmd就定你p股了怎麼着?」
說着持槍的手狠狠的向前一用力丁磊忍不住悶哼一聲略顯蒼白的臉上有些憤怒還有些恐懼。眼鏡蛇走過來有些憐憫的看了他兩眼輕輕的搖頭冷聲道:「就你那點身手最好乖乖的跟我們走不要亂動!」
「要我跟你們走也可以但你們要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丁磊左右看了一眼這時候大街上的人流並不多還沒有人現他們三個人剛剛的交鋒。
「小子你現在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知道嗎?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的在有剛才的動作嘿嘿……」蠍子猛的伸出手摸上丁磊的p股一臉猥瑣的笑道:「看你似乎在這方面有點陰影啊呵呵其實我不介意幫你再將陰影放大一下的!」
丁磊渾身一顫隨即有些無力的道:「別別我我跟你們走!」
眼鏡蛇帶着丁磊上了一輛車而蠍子則坐在後面那輛車上遠遠的吊着他們。丁磊看着不斷向後退去的景色不由的皺着眉頭問:「你們要帶我去哪?」
「哼不該你問的你就別問不然我會讓蠍子來招待你明白嗎?或許你還不知道他為什麼叫蠍子的原因他……」眼鏡蛇似乎話一下多了起來滔滔不絕的講起了蠍子外號的來歷和曾經的光榮事例聽的丁磊臉色一下比一下白連回頭看一下的勇氣都沒有只是死死的咬着嘴唇再也不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