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遊戲,落地最好的裝備是噴子,什麼s12k,s686之類的噴子都是落地之後的神器,除此是衝鋒鎗和步槍,最後才是狙擊槍。
落地scar,算是不錯了。
褲衩男迅速抱起scar跑出了房門,旋即,旁邊的一棟房子裏,西裝男也正好出來。
只不過,西裝男的手裏只有一把大弩箭,西裝男看到褲衩男手裏的scar,頓時跑過來直接命令:「我用scar,給你弩。」
「......」
「草~~~」一聲輕輕的草,發音是一聲,帶着強烈的感嘆。
胖子瞪圓了眼珠子,咧嘴罵道:「這小比臉皮真厚,他咋不用弩呢?弩這玩意兒威力是變態,可這玩意兒用起來是玄學中的玄學,打中人無敵,打不中人你丫就等死吧,這玩意兒哪裏有步槍好使?」
陳關西沒說話,只是將scar和子彈一溜煙扔在地上,旋即換上了對方丟的大弩子。
西裝男拿起scar,好似對陳關西更為不屑了。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越是謙虛低調忍讓,別人就越是欺負你而且以為你是個沒用的慫貨。
很顯然,『jidazeida』在『yunbugui』的眼裏,其實就是個慫貨,而且是個大慫貨。
西裝男裝配上scar,頓時直接給褲衩男下達命令,道:「上,殺人去,我左你右,你前我後。」
「......」
胖子聽着,正準備開口繼續罵人
卻見陳關西擺擺手,一副十分淡定的模樣果真按照西裝男的部署跑在右邊,跑在前面,拿着一把弩箭,像個傻叉。
漁村本就不大,而且對方那兩個人落傘的位置距離褲衩男並不遠,沒跑幾步,褲衩男就注意到了遠處有一扇房門打開,裏面似乎有人。
巷戰的時候不要猥瑣,直接幹才是王道,直接幹才能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兵之情主速,簡稱稱兵貴神速,這話是孫子兵法的說的,用在絕地求生這個遊戲剛剛好。
褲衩男根本不猶豫,當機立斷的,他舉着弩箭就衝到了屋子裏。
屋子裏,果真有一人。
一個人穿着黃色小外套,手裏拿着一把akm,正在地上搜羅着什麼,一看褲衩男衝進來,黃色小外套反應速度也不慢,直接扭轉槍口朝着褲衩男射出來憤怒的子彈。
褲衩男速度也不慢,第一時間的,褲衩男直接操起弩箭朝着對方『嘣』的一聲射了一箭。
然而,這一箭卻華麗麗的射空了。
弩箭,玩的就是玄學。
陳關西呢,又是第一次用弩箭這種武器。
剛才射箭的時候,他就是憑着直覺直接朝着對方射了一箭,但這一箭不知為啥就是沒射中。
一箭沒中,陳關西頓時傻了b了。
弩箭不是步槍,也不是噴子,更不是射速飛快的衝鋒鎗。
弩箭這玩意兒射完了是要裝箭的,而且裝箭的速度就像老太太吃排骨,速度那叫一個慢。
陳關西瞪着眼睛一臉懵逼的看着遊戲裏的褲衩男自動換上弩箭,他知道,等他裝上這發弩箭之前,對方有一萬個機會將他干翻在地。
對方顯然也看到了褲衩男手裏的弩箭,一發弩箭沒被打中,拿着akm的他頓時殺機畢露,衝着褲衩男就開槍。
砰砰兩槍,一槍中,一槍沒中。
而此時,房門外的西裝男恰好衝進來!
電光火石之間,西裝男舉起scar槍口,槍口抖移,紅點直瞄其頭,兩三發子彈直接將其爆頭幹掉。
「yunbugui使用scar-L爆頭擊倒了dabuluodea」
槍法入神,動作犀利,不拖泥不帶水,一派高手風範。
「我草~~這小比可以啊,怪不得那麼囂張,原來還真有囂張的本錢~~」
胖子驚叫了一聲,就連陳關西的臉色也是稍稍一變,表情浮上了一些的沉重。
這位『雲不歸』先生,怪不得那麼囂張,原來人家真的是囂張的本事。
正是應了陳關西的那句話,有本事的人才囂張,而且有本事的人囂張起來是真nb,而那些沒本事的人奉勸不要囂張,容易被打臉......
不管怎麼說,雲不歸的槍法還是很犀利的。
也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雲不歸這般速度飛快,動作瀟灑,不拖你不帶水,而且開槍的時候對自己十分的有自信,直接能將對方爆頭。
陳關西還在稍微的發愣,耳麥里,卻響起雲不歸那略微不滿的聲音:「愣着幹什麼?出去把剩下那個乾死去。」
「啊?」陳關西愣了愣。
雲不歸:「對方兩個人,你我也是兩個人,咱們自然是一人一個,我剛殺了一個,剩下一個歸你了。」
「哦......」遊戲裏的褲衩男望了望手裏的弩箭以及虧損了一些的血條,然後跑到地上被補死的屍體旁邊,正要準備舔包,突然間雲不歸的話語聲再次響起:「你幹嘛?!」
陳關西:「我能幹嘛?當然是舔包,你不是說咱們一人一個嗎,這個是你殺的,我舔了包拿了強去殺另一個,公平公正。」
「公平公正?」風行雲冷淡的說道:「你想公平公正啊,那簡單,誰殺的人誰舔包,這個人是我殺的,包歸我,你又沒什麼貢獻,就算我把這個包讓給你,你好意思舔着個b臉舔嗎?」
「.......」
這會兒,聽罷了風行雲的話,陳關西的嘴角一彎,頓時笑了。
當然,這抹笑容代表的不是歡樂,而是一抹玩味。
我敬人一尺,按理說別人應該敬我一丈,陳關西敬了這風行雲一尺,沒想到這風行雲完全把陳關西的好意當狗屁。
陳關西深吸一口氣,開口衝着麥,幽幽的說道:「好,沒問題,誰殺的人誰舔包是吧,咱們一言為定。」
「呵呵...」對方,有兩聲冷笑表達了對陳關西的不屑。
似乎在風行雲看來,陳關西自始至終都是一個無足輕重的菜雞,一個可以隨意欺負的人。
再加上陳關西遊戲一開始就十分低調,甚至把手裏的scar換給了風行雲,這就讓風行雲更覺着陳關西是個好欺負的貨。
正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陳關西的好意,完全成了地方肆意凌辱的藉口。
但,風行雲真的想多了,他以為陳關西是軟柿子,可事實呢?
陳關西是軟柿子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