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關西說的倒是實話,他真的能躲子彈。
面對危險,陳關西並不懼怕,他不相信陳芷若嘴裏的危險能比戰場上危險還要嚇人。
陳芷若知道勸阻不住陳關西,再加上她也抱有通過陳關西這條線抓到趙信,思來想去之下,陳芷若還是覺着有必要冒一下險。
陳關西當然不知道陳芷若在想些什麼,他現在只想把那家酒吧拿下,其餘的都無所謂,更何況陳關西也並不真的害怕趙信,不管趙信用什麼辦法對付他,陳關西大不了以不變應萬變就是了。
釘子帶路,陳關西隨後,陳芷若帶着一幫便衣小心翼翼的跟隨着。
一幫人來到了釘子嘴裏的那家酒吧。
「麋鹿」,是酒吧的名字,普普通通,沒什麼特色。
可走進酒吧之後,陳關西的眼睛頓時一亮,他首先覺着滿意的是酒吧的空間,這裏很大,更加吸引陳關西眼球的是酒吧左邊一個十幾平方的小型演唱台,那裏的構造和陳關西想像中的一模一樣,他甚至已經幻想到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兒在舞台上唱歌的畫面了。
陳關西心滿意足的點點頭,踏入酒吧一瞬間,陳關西的心裏就暗暗做了個決定,他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拿下這家酒吧,原因就是他喜歡這裏,就像是純情大男孩兒一見鍾情那樣的喜歡,這種喜歡是無法用語言去表達的,總之就是喜歡。
「我要了!」陳關西喃喃的說道。
「可以啊......」
忽的,一聲輕微的笑聲伴隨着一陣香水的味道飄蕩在空氣中。
一個女人,一個身穿大紅衣服,紅的耀眼的女人。
陳關西眼睛移向身後那個女人的時候,他的眼睛像是第一次打量這家酒吧時一樣的亮了起來,他得承認,迎面走向他的是一個絕美的女人。
煙熏的眼角飄着些許媚態,大腿根上的蕾絲長襪繃緊了她筆直修長的腿,她不年輕,但也不老,總歸有着三十歲左右女人特有的風情。
如果非讓陳關西用準確的詞語去形容眼前這個女人的話,陳關西可以用一個非常貼合的詞語:尤物!
「你是...這兒的老闆?」陳關西嘴角含笑,微微低頭致意。
男人在漂亮且陌生的女人面前總會變得紳士,這是雄性激素造就的生理特徵。
女人半眯着畫着眼線的桃花細眼上下掃視了陳關西一番,輕輕舉起胳膊:「我叫白玫瑰,是這裏的老闆。」
白玫瑰卻穿着一身紅?
陳關西瞥了一眼這個叫白玫瑰的女人,同樣抬起胳膊和她輕輕握了一下手,道:「我叫陳關西。」
這時,釘子也插進話來,說道:「雞哥,她就是這家酒吧的老闆,自稱白玫瑰,咱們要談的生意就是和她做的。」
「哦,」陳關西恍然一笑,道:「原來是白老闆,失敬失敬!」
白玫瑰嫣然一笑,她那流水般勾人的眼睛又一次的打量陳關西一番,過了一會兒突然發笑:「原來你就是陳關西......看來,也很普通啊,和我們都長的一個樣,也沒長三頭六臂啊。」
陳關西也是笑道:「三頭六臂的是哪吒,那是神,我不是神,我是人。」
白玫瑰微微一笑:「你還挺風趣......」
「謝謝...」
白玫瑰點點頭,指着空蕩酒吧的一片軟沙發,先說了一聲坐,而她自己卻徑直先坐在了沙發上,她翹起了修長的腿,靠在沙發上的她盡露慵懶,等陳關西和釘子坐在沙發上的時候,白玫瑰已經拿出一根煙含在了嘴角。
她拿出打火機,沒有點,而是先看着陳關西和釘子道:「不介意我抽煙吧?」
陳關西和釘子搖搖頭。
白玫瑰笑笑,然後旁若無人的點燃了她嘴角的女士香煙,她深深的抽了一口,然後又慵懶的吐了個煙圈。
煙霧瀰漫中,白玫瑰彈了一下煙灰,緩緩說道:「陳關西,我是奔着你來的。」
陳關西一愣,「不對...是我要買你的酒吧,應該說是我奔着你來的吧。」
白玫瑰:「這是兩碼事。」
「什麼意思?」陳關西不覺間皺起了眉,同樣的,釘子懶散的神情也是驟然緊張了起來,他的手不自覺的摸向了褲衩後的腰帶,那裏藏着一把他睡覺都要帶着的匕首。
白玫瑰似乎看到了煙霧繚繞之後陳關西和釘子的緊張,她則是輕輕笑笑,說道:「狼牙特戰隊的特種兵難道還怕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不成?」
白玫瑰此言一出,陳關西和釘子原本還算平靜的臉色驟然大變,釘子按住匕首,冷聲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是酒吧老闆!你把我和雞哥弄到這兒來是為了什麼?」
「哈哈......別緊張嘛,我又不吃人。」白玫瑰還在笑,可她的笑容在陳關西和釘子的眼裏卻成了惡魔的猙獰。
這個世界上知道狼牙的人不少,但知道陳關西和釘子曾經是狼牙一員的人根本就沒有幾個,所有有關狼牙特戰隊的檔案都是s級機密文件,整個華夏除了少有的幾個肩膀帶星的將軍之外更是沒人知道狼牙特戰隊的情況。
而,眼前的白玫瑰又是怎麼知道陳關西和釘子曾經的狼牙特戰隊身份的?!
只有兩種可能:
一,白玫瑰是狼牙的人,這是不可能的,狼牙有女兵,也有漂亮的女兵,但沒有像白玫瑰這般騷的。
二,白玫瑰有着超人想像的能耐,她甚至能通過特殊手段探知到陳關西和釘子的絕密身份。
白玫瑰,是誰?她想幹什麼?!
陳關西和釘子警惕心大起,倆人雖不曾確認過眼神,但心思相同的兄弟二人肯定在同一時刻暗暗下了殺心。
白玫瑰看到了陳關西眼中閃爍的寒光,那是餓狼吃人的訊號,不過,白玫瑰卻沒有一絲的緊張,她僅是猛吸了一口煙,吐了最後的一個煙圈,在煙霧中,陳關西注意到她的嘴好像動了,但真正讓陳關西震驚的是那張嘴裏說出來的話:「我叫白玫瑰,趙信的女人,我找你只有一件事,殺了你,替他分憂,就這麼簡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