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不等他們說完,直接「啪啪啪」三腳踹了出去,將三人踢倒在地。讀爸爸 m.dubaba.cc
然後居高臨下的冷聲道:「說吧,今天的事情,你們目的是什麼?是誰指使的?」
「打人啦——」
「保鏢,保鏢!」「
報警,我要報警。」
………看
着呼喊的三人,陳飛踩在三人的手臂上,用力下踏,巨大的力道,讓他們感覺一陣刺骨的疼痛,骨頭好事要折斷一般。「
啊!」三位老闆痛苦的嚎叫了起來。
而此時,一旁的韓義哲,偷偷爬了起來,摸出手機,準備報警。
但陳飛隨手一招,直接見他抓了過來,提在手中,冷聲道:「他們不說,你來說?」「
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韓義哲辯解道,隨即向衛玲呼喊道,「衛經理,我可是來幫你的,你就是這麼對我嗎?我——」
「這——」此刻的衛玲,也感覺有些迷糊。「
幫忙?」而陳飛冷哼一聲,從韓義哲口袋中摸出一包東西,散落丟在地上,冷聲質問道,「你就是用這些東西來幫忙的嗎?」此
時,衛玲低頭一看,發現地上散落的東西。竟然是一些催情的噴霧藥劑、還有迷藥、以及一些成人玩具。瞬
間,衛玲明白了對方的意圖,臉色不由得沉了下來。
而韓義哲則支支吾吾的無法解釋,「這,這只是我個人的愛好,我——」「
個人愛好!」陳飛冷哼一聲,將地上的藥劑招入手中,對韓義哲道,「你既然這麼喜歡這些,那我就將這些藥灌入你口中,然後把你丟入豬圈,讓你好好的玩耍玩耍。」說
着,陳飛捏住韓義哲的下巴,將藥往他的嘴裏倒了起來。韓
義哲頓時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面色脹紅,「不,咳咳,不要,我說,我全都說——」「
說!」陳飛一把將韓義哲丟在地上,隨即厲聲喝道。
韓義哲劇烈的咳嗽了幾聲,隨即出聲解釋道:「其實,這次的事情,是他們主動聯繫我,讓我幫忙演戲的。」
韓義哲指向了地上的三位老闆,隨即繼續道:「半個月前,他們聯繫到了我。告訴我接下來的時間,如果秋天集團向我們中雲海運求助的話,就讓我答應下來,然後帶人到京城來和他們談判。」聽
到這,衛玲不由得面色一沉。
「他們為什麼這麼做?」陳飛問道。韓
義哲搖了搖頭,道:「我,我不知道。我們中雲海運最近業績不大好,也需要他們公司的幫助,所以我不得不答應他們的要求。」
「這些東西也是他們的要求?」陳飛一把將地上的玩具踩碎,冷聲質問道。
韓義哲面色一白,看了衛玲一眼,隨即低頭道:「這,這——是我們見到了衛經理之後,覺得她很漂亮,所以才想將衛經理灌醉,然後——」剩
下的事情不用說,衛玲也明白是怎麼回事。表情頓時憤怒了起來,「無恥!」
而陳飛表情陰沉,看向地上的三人,踩着他們的手臂,冷聲道:「說,為什麼這麼做?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黃總眼珠轉動,閃爍了起來,「你這是故意傷人,你知不知道你要坐牢——」
不等他說完,陳飛直接用力,頓時咔嚓一聲,黃總的手臂斷裂,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聲,疼得面色發白,整個人在地上打滾。
隨即,陳飛目光轉向劉總,右腳抬了起來,「你也不說?」劉
總嚇得渾身發抖,連忙搖頭道:「我說,我說!」
「說!」陳飛厲聲道。「
我,我們也是受人指使的!」劉總道。
聽到這,陳飛和衛玲不由得眯了眯眼,表情有些驚訝。原本他們以為這三人是主謀,卻沒想到,他們背後還有指使者。「
是誰?」陳飛厲聲道。
劉總表情有些猶豫,但看到陳飛冰冷的眼神,頓時不敢隱瞞,出聲道:「是丁少。丁少指使我們這麼做的。」
「丁少,哪個丁少?」陳飛一時間沒想起來。
劉總出聲道:「丁毅丁少,丁氏海運公司的丁少。」
徐總在一旁補充道,「就是丁海洋的兒子丁毅。」
「是他!」衛玲顯然聽過這個名字,「為什麼丁毅會讓你們——」不
等三人解釋,此刻陳飛面色一沉,倒是想起了什麼,冷聲道:「看來,那丁毅還是沒長教訓,想要報復我啊!」
「陳飛,這是怎麼回事?」衛玲露出疑惑之色。隨
即,陳飛快速將自己和丁毅的恩怨給衛玲講了一遍。陳
飛和丁毅的衝突,第一次是陳飛和洛風、陳紫靈一起去聽演唱會的時候,因為張秋月的而衝突了一次。當時洛風在場,丁毅吃了虧,退了回去。
後來,丁毅懷恨在心,又對孟雨下手了一次。結果還是被自己教訓了一頓。還將他當時重金請到的保鏢張昕宇教訓了一番。
第二次,丁毅被陳飛打斷腿,灰溜溜的回家休養去了,這幾個月都沒動靜。卻沒想到,他這傷剛好,就又忍不住,出來蹦躂給陳飛找麻煩了。
衛玲聽完之後,面色一沉,隨即看向三位老闆,出聲道:「這段時間,我們秋天集團海運貨物出問題,也是丁毅搞的鬼?」劉
總點點頭,出聲道:「那的確是丁少安排的。」「
前兩次衝突之後,丁少對陳先生懷恨在心,想要報復。但因為知道陳先生武力高超,自己一時對付不了。於是轉而從商業方面入手,開始對秋天集團動手。」「
因為丁氏海運是華夏東北乃至於整個華北地區最大的海運公司,運往島國和朝國的貨物,百分之七十都是丁氏海運公司的貨船運送的,秋天集團京城分公司的貨物也是如此。」
「因此,他們暗中使手段,讓秋天集團的貨出了幾次問題。同時拖着官司,聯合其他海運公司,拒絕秋天集團的合作。」衛
玲想到了之前自己聯繫其他的海運公司,對方全都毫不猶豫的拒絕合作,原來原因如此。不過,想到眼前幾家,她又疑問道,「那你們這幾家公司?」劉
總道:「我,我們幾家,其實也是丁氏海運旗下的公司。我們和你們的合作,也是丁家故意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