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點點頭,從廢墟頂端跳了下來,回到了華夏隊伍之中。一窩蟻 m.yiwoyi.com
工作人員見狀,馬上開口宣佈道:「本次國際青年武者大賽團體賽,現在結束。
冠軍,華夏隊。
亞軍,毛熊國隊。
季軍,巴國隊。」
冠亞軍不用說,至於季軍,倒是工作人員在監控錄像中,對着視頻一幀一幀的定格看出來的。
巴國那名隊員,因為處在外圍,承受陳飛攻擊的時候,算是最後倒下的。
所以,他獲得了季軍。
宣佈了結果之後,諾克和路易斯馬上帶人衝到了廢墟之中,開始救人了。
而華夏隊和毛熊國隊,去工作處領取了各自的獎勵,隨即滿臉笑容的回到了酒店。
沒有在酒店中進行過多的停留,趙柯勁馬上聯繫了轉機,準備整隊趕緊回國去。
畢竟,這次國際青年武者大賽的結果,出乎意料的好。
華夏隊伍包攬了個人賽和團體賽兩個冠軍,一共獲得了六枚禁忌令,可謂是最大的贏家。
而且,借着最後的機會,還敲了米國一筆,弄到了一頓的黑石。
可以說,這一趟華夏是收穫滿滿,完全超出了預期。
相對而言,原本信心滿滿的米國,這次可以說是結果完全不盡人意,而且損失慘重。
個人賽中,被陳飛自己擊殺兩名選手。
團體賽的隊員,被陳飛全軍埋在了廢墟之中,現在還生死未卜。
另外,還額外的丟了兩噸的黑石礦,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種收穫與損失的劇烈對比,再加上趙柯勁本身還有傷在身。
他擔心米國憤怒之下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所以要儘快回國,保證個人和財產的安全。
眾人收拾行李趕往機場,但陳飛卻沒有和大家一起同行,而是單獨離開了。
陳飛單獨離開,是因為陳飛要去見一個人。
那人就是前段時間,送林秋遠來米國見親生父母的老婆林秋涵。
當時,本來說林秋涵送完林秋遠之後就回國的。
結果,林秋涵在米國有些事,也準備多陪一會兒林秋遠,倒是一直沒回國。
中途,陳飛也和老婆打過幾次電話,甚至想直接來米國找老婆。
但卻一直被事情耽擱了,直到這次,因為比賽來到米國。
現在比賽結束,陳飛無事一身輕,倒是可以方便的來找老婆林秋涵了。
看着提着行李下車的陳飛,趙柯勁最後又一次囑咐道:「小陳,在米國你要小心,畢竟這是異國他鄉。
再加上這次比賽的事情,還有亞迪斯家族,你一定要——」身邊,陳紫靈笑着打斷了趙柯勁的話,「趙會長,你什麼時候這麼婆婆媽媽了。
剛才說過的話,現在又說一遍了。」
「哥,加油,快點將嫂子帶回去。」
陳紫靈給陳飛加油鼓勁道。
其他隊員也紛紛和陳飛揮手告別。
陳飛揮了揮手,隨即轉身離開。
………與此同時,米國某處隱蔽的辦公室內,諾克站在一間辦公室內。
在他對面,坐着一名頭髮花白,身穿軍裝的威嚴老者。
看着眼前這名老人,平時在外面威風無限的諾克,此刻顯得有些忐忑,出聲道:「阿伯特將軍,這次的比賽,是我的錯,請您責罰。」
阿伯特將軍手指在桌面上扣了扣,沉默了數秒鐘,才開口道:「比賽的事情,當然是你的責任。
不用你說,我們會處理的。」
「是!」
諾克額頭滿是汗水。
阿伯特然後開口道:「剛剛收到一則消息,你看一下。」
說着,他將一份文件推到了諾克身前。
諾克俯身看向文件,很快臉色就變了,臉上露出驚訝無比的表情,「華夏隊伍回國了,那陳飛一個人還留在我們米國。」
「對,消息確切。
在一刻鐘前,他剛剛和華夏隊伍分開。」
阿伯特將軍出聲道。
諾克眼神變幻,看向阿伯特將軍,小心翼翼的試探性出聲道:「將軍,您的意思是,我們派人對那陳飛動手,將他留在米國。」
阿伯特搖搖頭,道:「你要記住,我們的身份。
我們是官方的代表,不能隨便動手。
否則的話,華夏官方那邊,我們也不好交代。」
「這——」諾克一窒,隨即想到了什麼,開口道,「將軍令的意思是,讓非官方的人員動手。
比如那陳飛得罪的亞迪斯家族,還有暗榜高手,他們可以——」「有些消息,你可以適當泄露一下。
比如,那陳飛得到六枚禁忌令——」阿伯特將軍提點了一句。
諾克馬上明白了,表情激動了起來,「這個消息一放出去,不用我們派人。
恐怕米國各界乃至是世界各地的武者,都會出動,去找那陳飛的麻煩。
將軍您這招太高了。」
「借刀殺人,華夏數千年前的兵法而已,不值一提。」
阿伯特將軍含笑輕輕搖了搖頭。
「還是將軍您經驗豐富,才能想到運用如此兵法。」
諾克含笑道。
阿伯特笑着擺擺手,出聲道:「好了,別拍馬屁了。
開始行動吧!」
「是!」
諾克立定出聲,隨即馬上轉身離開。
………此時的陳飛,已經踏上了前往洛城的路程。
越是臨近洛城,路上的車輛和人群越發的多了起來。
陳飛十分能理解這點,因為世界聞名的荷里活就在洛城。
每天都有無數人從世界各地來到此地,或是瞻仰名勝,或是尋找機會。
十分不走運,當距離洛城還有二十多公里的時候,陳飛乘坐的老舊客車,毫不留情的在路上拋錨了。
在一片罵罵咧咧的無奈聲中,眾人只能下車,各想辦法了。
陳飛看了看一片荒涼的四周,又看了看四周那些紛紛離開的白人車輛,最終輕輕搖了搖頭,提了提行李包,準備直接步行前往洛城。
二十多公里的距離,對陳飛這種等級的高手來說,全力奔襲之下,也就不到半個小時而已。
當然,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陳飛沒有全力狂奔。
只是提着行李沿着公路,一步步的步行前進。
忽然間,一陣鳴笛聲響起,然後伴隨着剎車聲,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了陳飛身前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