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覺得我是一個姑娘,認為我幫不上忙,剛剛你們的打算我都聽到了,呵呵…想不想聽聽我的看法。¤頂點說,..」
見幾人全都搖頭不理會自己,擺明了不想讓自己攙和,黃月英也不生氣,起身拖着圓圓的下巴轉動了幾下清澈狡黠的眼睛,猛的將目光看向甘寧「你們還是太魯莽了,你們只想着殺掉孫堅,就沒想過會帶來什麼後果嗎?」
「怎麼?難道你覺得我家主公會懼怕袁術孫策等人會尋仇抱負,哼,真是可笑,十八路諸侯我家主公都不放在眼裏,更別區區袁術和孫策兩人了,大不了領兵再次真刀真槍的拼個死活,保證殺的他們連爹娘都認不出來。」燕棋站起身來一臉不屑的譏笑道。
見黃月英抿嘴笑個不停,甘寧突然開口沖她問道「你是?禍水東引?」
「我還以為董羿的手下個個都是一根筋沒腦子的笨蛋呢,咯咯,不愧是錦帆甘寧,一下就猜到了我的本意,正是,孫堅必須死,但是,絕不能被外人知道是你們殺的,最好將這件事全部推到袁紹身上,如此一來,即便孫堅死了,無論孫策,還是袁術,都不會去找董羿尋仇,而是會將矛頭直指渤海袁紹。」
「讓孫堅死在袁紹人手裏?你可知道,這次袁紹並沒有派人前來,而是全權將此事託付給荊州,袁紹又不是昏庸無能之輩,其中的厲害關係恐怕他早就看透了吧。」甘寧想了一下,搖頭嘆了口氣。
袁紹也不是傻子。更不是草包。這件事考慮的再周全不過了。即便孫堅死了,孫策以後也只會找荊州報復,絕對牽扯不到袁紹身上,此乃借刀殺人之計,劉表不過是被袁紹當作隨意使喚的棋子罷了,出了事,黑鍋自然有劉表來背。
「你啊,剛誇你兩句。你怎麼也不開竅了。」指了指甘寧,黃月英咯咯捂嘴一陣嬌笑,臉笑的滿是紅暈,熟透了蘋果一樣,嬌弱粉嫩的臉上,猛的划過一絲狡黠的俏皮壞笑「你們可以扮作袁紹的人啊?出了事,將此事告知孫策就可以了,孫策血氣方剛,跟其父孫堅一樣,都是性格暴烈之人。何況這件事,任誰想。袁紹也脫不了關係,你可別忘了,如今豫州與冀州兩家毗鄰接壤,稍微一火花,兩家就會打個不可開交。」
「黃姑娘真的只是替我家主公着想?」對黃月英的提議,甘寧了頭,不過嘴角也勾起一抹詭異的冷笑。
「我自然不希望荊襄遭受血雨腥風,孫堅袁術狼狽為奸,兩人早晚會染指荊州,能把袁紹拉下水,相信荊州的壓力會很多。」黃月英倒也坦誠,也沒有辯解。
甘寧靜下心來思忖片刻,也覺得黃月英的不錯,讓袁紹袁術孫堅等人彼此狗咬狗,主公正好坐收漁人之利。
「也好,既然黃姑娘想幫忙,那就一起坐吧。」沖黃月英擺手做了個邀請的手勢,甘寧一臉誠意的笑道。
「嘻嘻…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來當你們的軍師,保證這件事辦的漂漂亮亮。」黃月英也不客氣,甚至開心的都有幾分得意忘形。
……………………
洛陽城。
「主公,昨夜城中一連死了五個朝中大臣,就連呂布帳下的城門校尉秦誼腦袋都被人掛在了府門前。」剛過了四更, 天還沒有透亮,李儒便急匆匆的來到董卓的房錢讓人叫醒了睡的昏天黑地的董卓。
本來正睡得昏昏沉沉的董卓,好端端的美夢被吵醒,正要咧嘴發火,聽到這番話,頓時被驚醒了,董卓瞪大眼珠子,一臉不敢置信的盯着李儒「這是真的嗎?誰這麼大膽子,敢在洛陽城如此膽大包天的鬧事?」
「不用找了,是羿郎派人做的,現場都留了字條,從昨日起,朝中文武世家,不論是誰,只要那日早朝反對過追封張繡做宛城候的,每天殺掉五個,直到獻帝應允此事。」
「彭…」氣的董卓勃然大怒,猛的一拳狠狠的擊在身前的案頭上,咔嚓一聲,紫檀木的桌案愣是無法承受董卓的暴怒一擊,咔嚓一聲,當即碎裂一地,李儒驚的忙向後退出幾步,「主公息怒。」
「這個逆子,真是反天了,一刻都不消停,一個的張繡,竟如此肆無忌憚的殘殺朝中重臣,還如此明目張胆,讓我如何對文武大臣交代,如何應付呂布,如何穩固朝堂?真是豈有此理?」
董卓暴跳如雷,董羿的做法不但殘忍,而且非常直接,誰反對殺誰?就連呂布他也敢招惹。
「義父,你可得給我做主啊?」就在兩人正為此事頭疼焦急的時候,呂布也來找董卓訴苦喊冤了。
一進門,呂布噗通一聲,當即跪倒在董卓面前,伸手抱住董卓的雙腿,哭喊道「秦誼乃是我麾下大將,追隨我多年,一直忠心耿耿,董羿不但派人殺了他,還把他的妻兒都劫掠走了,義父,董羿如此無法無天,你可得替孩兒主持公道啊。」
董卓咬牙切齒,恨的直咬牙,可又不知如何是好,難道要讓自己領兵討伐親生兒子嗎?
可此事一個處置不當,洛陽必將大亂,呂布的并州軍,也會軍心動盪,難免生出譁變,并州軍乃是董卓委以器重的一張王牌,安撫不好,一旦譁變,對董卓來,是絕不想看到的,何況自己馬上就要稱王,如今被董羿這麼一鬧,洛陽人心惶惶,呂布怨恨不平,稱王豈不化作了泡影。
好不容易安撫了一番呂布,送走呂布之後,董卓又怒又急,蒲扇大的手掌不住的撓着頭皮,好像頭上爬滿了虱子一樣。
低頭皺眉思索了一陣,李儒猛的一拍大腿「現在我總算明白了,為何董羿替張繡索要宛城候的侯爵沒有來相府,而是直接上殿奏於天子,因為這之間必然有很多牽連,呂布會不滿,百官也會不,這些羿郎提前就料到了,可若是來相府直接找主公要,主公應了他,擺明了在外人看來,兩人父子情深,之前過的恩斷義絕,也很容易露餡,不應又能如何,羿郎絕對的事,十頭牛都拽不回來。可這件事擺在朝堂上,主公不管如何抉擇,外人都很難非議,何況,這個侯爵,羿郎是要讓天子親口應允,他想讓張繡走的風風光光,絕不是僅僅要丞相許個虛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