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放點血嗎,編什麼跳高的理由呢!」楚江繼續咧嘴道,他全盤否定了葉傾城最初的設想,他在國外三年,在一個特別的組織里,不是在別人身上放血,就是自己被別人放血,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哼,說的輕巧,你放點血試試啊。」葉傾城冷哼道。
「你先轉款,順便來五萬塊放血費,讓我接下來幾天好買點營養品,給自己補補。」楚江討價還價道。
「你……好吧!」葉傾城瞪了一下美眸,最終屈服了,再說多付幾萬塊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滴滴,隨着手機信息的提示,楚江收到了第一筆轉款15萬。
楚江收到款後,魔術般地拿出了一把匕首,在自己手中一划,鮮血頓時汩汩流出來,滴在床單的中央,沒一會,一朵紅色的梅花浮現出來。
「你……」葉傾城臉色微變,她看見楚江放血的時候,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心中微微一顫。
「你什麼你,這點血賣五萬塊,值了!」楚江笑呵呵收起匕首,然後包紮了一下手掌。他雖然看起來笑呵呵的,其實心裏也在滴血啊,堂堂一個特別組織的老大,怎麼混到了靠賣血贏取零花錢的地步。但是為了讓唐姨開開心心來一次長途的旅行,葉傾城即使不付錢,他也得放血。
「傾城,怎麼還沒有動靜啊,別以為放點血就能忽悠老娘啊。」門口唐嫣然忽然喊道。
我靠,楚江打開透視眼,唐姨挑着一把椅子坐在門口呢,她該不會也有透視異能吧。
「怎麼辦?」葉傾城伸了伸舌頭,問道。
「要不我睡床,咱們鬧出點動靜來。」楚江建議道,說完就要上床。
「休想,你要是敢上來,我就一剪刀捅死你!」葉傾城緊張得舉起一把早就準備好的剪刀。
楚江無語了,道:「這不行那不行,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可要睡覺了,不陪你玩了,要不你自己搞出點動靜,糊弄一下唐姨,行吧?」
「自己鬧出點動靜?」葉傾城一時不明白什麼意思。
「你白痴啊,唐姨不是在外面聽嗎?你隨便叫兩聲唄,別說你不會叫,*可是女人天生的本領。」楚江一本正經地道。
隨便叫兩聲,那可是*啊,怎麼能隨便叫呢!
葉傾城秀臉騰的羞紅,氣急敗壞地對着楚江道:「要叫你叫,反正我不叫!」
「我叫?我倒是想叫,不過唐姨想聽的可是你的動靜!」楚江笑道。
唐姨可是過來人,能隨便懵過去嗎!
「反正我不叫。」葉傾城斷然拒絕。
「不叫就不叫,那我睡覺了。」楚江聳聳肩道。
「不能睡!」葉傾城着急了,如果楚江睡了,房間沒動靜了,明天她媽媽即使看到那朵紅梅,也知道是他們蒙她的,那以後每個晚上豈不是都要在門口看着。
「你到底想怎麼樣?」楚江很無語。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不能睡!」葉傾城也已經沒有主意了,但是就是不肯讓楚江睡。
她苦惱鬱悶憋得慌,地板上的楚江倒是輕鬆自在,笑呵呵看着手足無措的葉傾城。
「傾城,你們還不睡啊?」外面又傳來唐嫣然的聲音,她着重強調了這兒誰字,意思就是說,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動靜啊。
「哦,媽,快了。」葉傾城慌亂道。
「快點吧,不然媽守門守到天亮,也許明天心臟病又會復發啊。」唐嫣然溫馨提醒道。
「知道了,媽。」葉傾城緊咬鮮紅的小嘴唇,似乎在做劇烈的心理鬥爭。
她知道今天晚上肯定躲不過去了。
乾脆把心一橫,衝着楚江道:「楚江,你上來!」
「上去幹嘛,用剪刀捅死我啊?」楚江沒有動,指了指她手中的剪刀。
「你到底上不上來?」葉傾城氣得跺腳。
楚江聳聳肩,走到床邊,挨着葉傾城坐下。
葉傾城一張秀臉已經羞得通紅,都不敢抬頭看楚江。
她將剪刀放在床邊,狠狠咬了咬牙:「吻我!」
「你說什麼,聲音太小,我沒有聽到!」楚江笑着道。
「我讓你吻我!」葉傾城咬牙切齒道,這個混蛋。
「吻你?你把剪刀拿遠點。」楚江佯作害怕的樣子。
「你這個混蛋,愛吻不吻,大不了……唔唔!」
氣急敗壞的葉傾城忍耐已經達到了極限,剛想發飆,旁邊的楚江忽然一個轉身,直接攬過她的脖子,腦袋一歪,就吻了上去。
楚江可是一個老司機,接吻的技巧已經到達了爐火純青的程度,何時輕,何時重,何時緩,何時急,已經臻至化境。
突然其來的襲擊讓葉傾城一慌,就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響,一隻手又想去拿剪刀。
楚江哪會讓她得逞,一下抓住她的手腕,順勢一帶,把她壓在柔軟的大床上。
「唔唔,楚江,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唔!」
葉傾城呆了足足一兩分鐘,才反應過來,開始掙扎,使勁扭着身子,手腳亂蹬,想從楚江身下掙脫出來。
楚江哪會那麼傻啊,好不容易等到的機會,誰要是鬆開誰不是男人。
他手腳微微用力,呈大字型,穩穩把葉傾城控制在身下。
葉傾城第一次經歷如此親密的接觸,哪受得了這個,雖然還在掙扎,可是身子卻一點點得軟了下來。
她覺得自己的身心一點點躁動起來,忽然有點迷戀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了。
他的吻是如此的強烈,是如此的霸氣,讓她有了一種被人久違的安全感。
楚江的一雙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了,經過之處,葉傾城都會發出一陣輕微的戰慄,酥酥的,痒痒的,有一種難言的舒服。
此刻的葉傾城漸漸忘記了一切,她的嘴發出了一聲聲若有若無的呢喃,聲音越來越大,充塞在整個房間裏。
又大約兩分鐘後,在楚江就要發起最後攻擊的時候。
葉傾城腦袋突然一激靈,一下子清醒過來,天啊,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她猛然抬起頭,沖楚江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我擦,你是不是屬狗的!」楚江疼得呲牙咧嘴,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
「這個趁人之危的混蛋,趕緊給我起來!」葉傾城急得要哭了,想起剛才放縱的樣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