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肢冷得似冰,赫連戰止怎麼可能相信她自己能上藥?
攫住她的腳裸,準備用力……
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唐棠搶先一步往後縮,想要逃開。
誰知道赫連戰止剛才那一下是假動作,他真正的目標是唐棠身上的浴巾。
骨節分明的手攥在她胸前的位置,眸光森冷,「裹着上藥還是光~着上藥,自己選。」
「我自己可以……」唐棠試圖爭取一下。
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看來你更喜歡光~着上藥。」
冷冷一哼,赫連戰止指間一用力,直接將浴巾扯了下來。
唐棠瞪大眼,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太快了,怔了幾秒才氣紅了環抱住自己:「……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流~氓,我都說了自己來了!」
「我還有更流~氓的,你要不要試試?」赫連戰止嗤了一聲,直接將她的腿架到身上,仔細地檢查。
穿了厚襪子的緣故,唐棠膝蓋上的傷不是太嚴重,輕微刮傷,滲了點血,但兩邊膝蓋都紅了,加上之前留下的淤青,所幸的是沒有傷到骨頭。
儘管如此,赫連戰止還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沉着臉檢查了下其他的地方,沒有大問題,這才打開袋子,替她消毒傷口。
本來就覺得這男人不是善類,又發生了那種事,唐棠對他有很強的戒備心,甚至還帶着抗拒與反感,現在居然被擒着雙腿上藥,身上還一點衣物沒有……
哪怕赫連戰止專注在她的傷口上並沒有亂看,唐棠還是覺得怪異極了,身體不停地往後縮,想離他遠一點。
一半是驚慌,一半是碘酒擦在傷口上疼的。
發現她的小動作,赫連戰止虎口猛地收緊,抬頭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唐棠立刻滯住,再也不敢隨便亂動了。
赫連戰止很滿意她的識相,低頭繼續。
唐棠只能一邊祈禱他動作快點,一邊用能力小心翼翼地移動,順利將毛毯拿了過來。
忽然他低沉醇厚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痛得話就出聲。」
「哦。」唐棠敷衍地應了聲,毛毯嚴嚴實實地裹住自己,才總算是沒有那麼尷尬了。
赫連戰止抬頭看過來。
唐棠立刻將毛毯裹得更緊一些,「很冷,你不能把毛毯拿走,會害我感冒的。」
赫連戰止沒說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重新低下頭去,動作嫻熟地上藥,包紮。
還以為她會像剛才一樣野蠻亂扯呢。
幸好沒有。
唐棠暗鬆了口氣。
然而這口氣還沒松完,赫連戰止雙手忽然握住她的腰,微微一使力,連人帶毯把她抱到了腿上,圈進懷裏。
唐棠僵硬,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警惕了起來,「你……幹什麼?」
她掙扎着,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恐懼又湧上上來,戰慄地推搡,想要退開。
赫連戰止卻猛地箍緊了臂,將她牢牢在困在懷裏,啞着聲音警告,「不想出事就呆好別亂動!」
清冽獨特的味道鋪天蓋地地籠罩過來,唐棠微涼的身體也被他的體熱煨得溫度直線上升,幾乎是瞬間就沒有了寒意,但胸口卻莫名地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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