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猛地被捏住。
沈延熙瞪着她,那幽暗的眼神恍若地獄來的魔鬼,每說一個字,眼裏就多一分猩紅,「她是不是來過?你說!她是不是來過?是不是你讓她來的?」
他的力道非常大,十指幾乎要陷進她的肉里,孟竹影痛得冷汗直冒,覺得手腕快地被捏斷了。
但,再痛,哪怕是手斷了,她也不會告訴沈延熙真相的。
忍着劇痛抬眸,她一副什麼也不知情的表情,「她?延熙,你在說誰?這裏就只有我們兩人啊,我也沒有讓任何人來過這裏,我一直都在照顧你啊你忘了嗎……啊……好疼……延熙,你弄疼我了……快放開……」
「孟竹影,別裝傻!你知道我說的是誰!」沈延熙忽然失控地大吼,得知赫連盛遠是殺害赫連凌波的赫連莊園那麼多傭人之後就壓抑的情緒,在此刻像被點燃的炸~彈,瞬間爆了。
「你在說什麼……啊……好痛……延熙……我真的不知道……好痛……延熙……放手啊……」孟竹影終於忍不信哭了,痛苦地哀求,希望能夠得到他一點憐惜。
然而沒有。
沈延熙早已失控,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狠視的眼神仿佛要將她生剝了,「蜜糖!我說蜜糖!她是不是來過?!」
沈延熙很想冷靜,可沒有辦法。
只要一想到唐棠出現在這裏過,知道他和孟竹影……他的胸口就像是要炸開般難受。
「你胡說什麼……啊……她怎麼可能會來這裏……」孟竹影就是不承認。
「她沒來,蛋糕是怎麼回事?鞋子又是怎麼回事?」
「好痛……你先鬆開……」
沈延熙放手,「現在可以說了,到底怎麼回事?」
孟竹影撫着被捏麻的手,他連問都不問自己疼不疼,一心只想着唐棠的模樣,像一根利箭狠狠所入她的胸口,痛得她感覺身體都要廢掉了。
用力地攥緊拳頭,她咬牙逼迫自己將淚水忍住,努力地保持着平時的語調,「蛋糕是我怕你空腹喝酒醒來後難受讓傭人買了送過來的……」
「你讓人買的?」不是唐棠送來的?沈延熙神經一松,卻沒有百分之百相信,「你為什麼買蛋糕?有什麼證據?」
三年前跟唐棠分手,他就不再碰甜食,孟竹影不可能知道他喜歡吃這種蛋糕。
「沒有為什麼啊,就是怕你胃不舒服,叫傭人隨便買的。證據……我有購物小票,你等等。」孟竹影將早就準備好的小票拿出來。
上頭清清楚楚地顯示,不久前,孟竹影在那家店刷卡購買了蛋糕。
原來是巧合,不是唐棠……
沈延熙緊蹙的眉瞬間就鬆開了,臉色也不再像剛才那樣陰森可怕,「那鞋子呢?鞋子又是怎麼回事?門口的地毯為什麼那麼亂?」
「地毯亂是因為你喝醉了站不穩弄的,至於鞋子……可能是傭人過來打掃衛生時不小心落下的吧……她昨天來的……我問問她的鞋碼……」孟竹影撥了通電話出去,開免提,傭人知道自己不小心把鞋子落下,嚇壞了,不停地道歉,希望沈延熙不要解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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