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關門做什麼?
大白天的,你想做什麼?」
門一關上,就和外界隔絕了,夏小玖完全沒有安全感。
「你猜。」
霍翌銘走近夏小玖,直接將她圈在辦公桌和自己的胸之間。
男性陽剛的氣息夾雜着霸道,充斥着鼻腔,惹得夏小玖心裏一陣兒發慌。
「把門打開,我有正事給你談。」
「有事你談啊,我聽着。」
看着女人驚慌失措,不敢看他的樣子,霍翌銘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包圍圈縮得更小,逼得夏小玖使勁往後仰着身體,而他的身體緊貼着她。
「你這樣我們怎麼談?
你讓開。」
夏小玖用力掀男人,根本掀不懂動,氣得直磨牙。
「這樣好談啊。」
霍翌銘有些無賴地故意湊近,薄唇幾乎觸着她的鼻尖說話,「曾經,我們用過更親密的姿勢談,玖兒,難道你忘記了,需要我幫你恢復記憶嗎?」
「霍翌銘,你無恥!」
夏小玖有點崩潰,露出了本性,齜牙咧嘴的想咬人,霍翌銘挑起她的下巴,心情好極了,「這就對了,這才是我老婆夏小玖的性格。」
「誰是你老婆?
我和你……」已經離婚了!後半句話差一點爆出口,夏小玖猛地驚醒,抬眸便對上男人好整以暇的眼神,「我和你怎樣?」
老狐狸!暗罵了一聲,夏小玖咽了口唾沫,垂下眼瞼不去看他,「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是蘇菲,你要我告訴你多少遍才肯相信?
聽說霍總對曾經的老婆情深義重,看來傳聞是真的,大白天的霍總也能把人給認錯。」
「小東西,你還是不肯承認?
那讓我來提醒你吧。」
霍翌銘霸道地攫住了女人的唇瓣。
「混蛋,唔……你這個王八蛋……」不管夏小玖如何掙扎,他就是不肯鬆手,霸道的吻,帶着懲罰,狂肆,激烈。
夏小玖沒有力氣掙扎,直到覺得胸腔的空氣都被抽乾了,就要窒息而亡了,男人才捨得放開她。
「玖兒,你還是這樣,接吻都不知道換氣。」
男人的聲音,將夏小玖從混沌中驚醒,她抬手就是一巴掌,「啪」一聲脆響,霍翌銘握住她的手腕,一點都不生氣,「玖兒,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喜歡打我耳光,你知道,全世界我只允許你這樣對我。」
「還有,你的味道和你在床上的樣子,一點都沒變……」「你無賴!」
夏小玖惱羞成怒,拼盡全力推開他,拉開門逃出了辦公室。
霍翌銘就是個危險物品,絕對不能靠近他。
喬馨和沈娜訝異地看着她的唇,夏小玖猛地捂住,含糊不清地說,「趕緊走,今天翹班,不,以後,我們都不來了。」
以後都不來了?
兩丫頭對望了一眼,用猜的也知道,剛才辦公室裏面發生了什麼。
不過,她們是夏小玖的人,她讓走,兩人自然得跟着走。
霍翌銘出來了,兩人硬着頭皮,進去拿了夏小玖的東西,趕緊追着出去了。
不多一會兒,霍翌銘的電話響了,一看是夏小玖打的,他嘴角彎起一抹弧度,「玖兒,這麼快就想我了……」「呸!」
夏小玖毫無形象地啐了一口,「我要和你解除合約。」
霍翌銘微微變了臉,「我不答應。」
「我管你答不答應,總之我就是要解約。」
「就為了那個小白臉?」
「對!就為了他!你把我未婚夫氣走了,我要回去找他。」
夏小玖被氣得口不擇言了,所有的語言都恨不得變成了利劍狠狠地刺向對方。
「你特麼敢!」
霍翌銘氣得爆粗口了,「你男人我還沒有死,我還是你法律上的丈夫,你就這麼急着找下家,想都別想,除非我死!」
男人的咆哮的聲音吼得夏小玖猛地頓住腳步。
他是她法律上的丈夫?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
她離開的時候,分明已經簽了離婚協議書的,難道他並沒有簽?
這麼說來,她和霍翌銘真的還是合法夫妻?
腦子裏亂了,漿糊了,夏小玖有些站立不穩,不知道是驚還是喜,眼淚不受控制地滑落臉龐。
「姐,你怎麼哭了?」
喬馨見夏小玖流下淚來,擔心得很,抽了紙巾趕緊去替她擦淚。
「我沒事。」
就是霍翌銘的話衝擊太大,她一時間無法適應。
金谷大酒店十二樓會所。
秦天如約而至,霍翌銘自己一個人已經喝上了。
「怎麼,心情不好?
前段兒聽聞霍總有了新的目標,看起來不太順啊。」
秦天坐下,霍翌銘給他倒了一杯,自顧自在他杯子上一碰,然後一飲而盡。
「看來問題真的很大。」
秦天陪着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如此喝法,太浪費紅酒,不如換個品種。」
秦天自作主張,按鈴叫來服務生,端了兩箱啤酒進來。
兩人都懶得用杯子,直接抱着瓶子喝。
「玖兒回來了。」
霍翌銘冷不丁說這麼一句。
「咳咳咳……」秦天受驚,啤酒直接衝進了氣管嗆咳起來,咳得面紅耳赤,好一陣兒才緩過勁來,「你,你說什麼,我沒聽錯吧?」
「這麼激動做什麼?
玖兒永遠都是我的女人,你想都別想。」
霍翌銘睨了秦天一眼,霸道得像個主宰一切的帝王。
秦天苦笑,抓了酒瓶與霍翌銘相碰,「玖兒是我記憶中最美好的女人,你提她我自然激動……」「秦天,你特麼是不是欠揍?」
微顯醉意的霍翌銘等不及秦天把話說完就要發飆,秦天趕緊起身按下他的拳頭,「兄弟,別激動,玖兒是你的女人,我不會跟你搶,如今,我也是有孩子的男人,我也有我自己的責任,玖兒之於我,只是最美好的回憶。
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看着她幸福。」
「你說她回來了,我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她……就是前段時間回國的美妝界一姐,蘇菲。」
「蘇,蘇菲就是玖兒?
之前在一個酒會上我也看見過此人,可她……我完全沒認出來啊。」
秦天激動的一下打翻了酒瓶子,啤酒冒着泡泡,流了出來,他手忙腳亂地拿紙擦拭。
霍翌銘冷嗤道,「憑你一個外人,自然認不出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