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翌銘,你流氓!」夏小玖一張臉漲得通紅,卻也不敢再去脫霍翌銘伸手的馬甲了。任由他抱着下樓。
「怎麼樣,老婆,老公親手設計的婚紗是不是比秦天設計的更優秀?」霍翌銘有些傲嬌地和她低語。「
那當然,我老公設計的肯定是……啊,霍翌銘你總算承認了,秦天送給我的婚紗是你給我偷走了?快說,你扔哪兒了?」夏小玖一直懷疑是霍翌銘弄走了秦天送她的婚紗,只是這個狡猾的男人,根本就不承認,今天得意忘形了,終於自己說漏了嘴。
「一堆垃圾,你認為該扔到哪裏?」霍翌銘傲嬌又嘚瑟,完全理直氣壯。夏
小玖:「……」
好吧,霍總,我真是服了你了,好好的一件婚紗,就不說上面鑲滿的鑽石值多少錢,光設計師是秦天,那價值就不得了,而霍翌銘卻當垃圾扔了!
霍總,你真牛!伴
郎團,伴娘團,不知道新郎和新娘在悄悄說什麼私房話,恩愛又和諧。他們默默地跟在他們身後下樓,只覺得被撒了一路狗糧。新
郎新娘坐進千萬豪車,然後伴郎伴郎坐在後面的房車裏。
喬佳瑜二話不說,跟着上了房車,秦天伸手想抓住她,可惜,只有她的裙角在他的手心滑過。
秦天的臉色頓時很難看,就這樣看着房車啟動了。
「爺,走吧,參加婚禮要緊,少奶奶回來了就好。」其他的事情也不急在一時。張澤在一邊勸道。秦
天轉身走向自己的車。房
車裏,秦欣暖時不時瞄向高見,高見似乎沒有發現她在看他似的,只是和身邊的蔣東宇聊天。到
達金帝大酒店門口,紅色的地毯,直接鋪到了車前,一大群記者高高舉起攝像機,早已經等候着了。車
門開了,首先進入眾人眼帘的是霍翌銘那張鬼斧神工般的俊顏。
圍觀的人忍不住尖叫,記者們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一個勁往這邊擠,手裏照相機不斷地抓拍着。
就見霍翌銘繞過車頭,替夏小玖開了門將他最嬌艷動人的新娘抱了出來,順着紅毯往酒店裏走。
在看到夏小玖的一瞬間,人群像炸鍋了一般。
要知道霍翌銘的新娘可是大家期盼了很久的神秘人物,今天終於見到了真容,能不激動?
更何況,夏小玖確實不讓人失望,那嬌艷的臉龐立即讓在場的所有女人都自愧不如,一身鑲滿鑽石的奢豪婚紗,凸顯出她高貴如蓮的氣質。
所有記者像瘋了一般,猛追着霍翌銘夏小玖的身後跑着抓拍,等新郎新娘進入酒店,他們就沒有機會再拍了。因為,婚宴現場,霍家並不對外公開。
更有記者拿着話筒立即開始現場報道。
金帝是冷家的產業,冷陵風今天也格外緊張,雖然什麼都安排好了,可還是怕出一點點狀況。
寬敞奢華的婚禮大廳,已經佈置的富麗堂皇,玫瑰的拱形門一道連着一道。前面一整面牆的大屏幕正在播放着夏小玖和霍翌銘的婚紗照,還有他們日常拍攝的一些照片。甜
蜜溫馨又幸福。婚
禮進行曲響起來了,主持人以慷慨激昂的語調宣佈婚禮開始,新郎站在玫瑰拱門處遙望着自己美麗的新娘,夏小玖挽着夏宏德手,緩緩走向新郎,頭紗下邊的臉若影若現,更顯美麗。兩
個花童一路撒着玫瑰花瓣,夏宏德眼睛濕潤,親手把夏小玖交到霍翌銘的手上,聲音哽咽地說,「銘兒,我要你保證,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一輩子愛我的女兒,一輩子讓她幸福。」
「爸爸,我保證。」霍翌銘認真做保證。牽
着自己的新娘走向主席台,新郎新娘說結婚誓詞,然後交換戒指,還不待主持人宣佈,霍翌銘便迫不及待地吻住了自己的新娘。現
場爆發出了陣陣雷動的驚呼聲,叫喊聲和男人的口哨聲。吳
媽和夏宏德挨着坐,兩個人都激動得熱淚盈眶。
最後,強大的伴郎伴娘團隊,還給眾賓客來了個驚喜,現場跳勁舞。大家驚呼着,就差把屋頂給掀了。
婚禮現場一浪高過一浪,金帝大酒店外面,林慕兮戴着墨鏡,她可是早早就在這裏候着了,夏小玖和霍翌銘下車,進入酒店,全程她都看到了,婚禮現場是個什麼情景她看不到了,此刻,她還是忍不住翻開手機,重播着記者剛剛的報道。也
只能看看報道了。
「玖玖,祝你新婚快樂,一定要幸福啊。」微微嘆息一聲,她把手裏的一個禮盒送到酒店前台,讓她們負責轉交給夏小玖,然後,一個人孤獨地離開。宋
妍玲自然是沒有機會來參加今天夏小玖的婚禮的。
其實,她還真想來,光想想那個盛況,她就心裏痒痒,只可惜,吳媽已經把她在霍子鈺寶寶的百日宴上做的醜事告訴了夏宏德。夏
宏德被氣得,衝着宋妍玲就舉起了巴掌,宋妍玲也不是一個傻瓜,如今,她的肚子就是她的護身符。見
夏宏德想打她,她直接把肚子一挺,「來來來,使勁打,往我肚子上打,最好直接讓我一屍兩命好了,讓你夏家絕了後!」
夏宏德氣得差點吐血,好在吳媽趕緊過來勸住了,為此,他嚴令禁止了宋妍玲到婚禮現場搗亂,否則,他根本會顧念她懷着孩子,一定要將她趕出家門。「
夏宏德,你好狠!」夏宏德離開家時,宋妍玲只能衝着他的汽車消失的方向破口大罵,「夏小玖就是你的寶貝,我肚子裏的孩子就不稀罕是不是?好好好,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更
讓宋妍玲窩火的是,夏宏德這兩天好了很多,到底人也不算年紀多大,身體恢復很快。
肚子裏的寶寶也超過三個月了,因此,她就想着在床上和夏宏德來一番雲雨,然後,藉機軟磨硬泡,替自己和肚子裏的孩子要一些保障在手裏,比如夏家的店面啊,隨便一家百貨商場什麼的。
然而,等她洗好澡,穿好了清涼的睡衣出了浴室,往坐在床上的夏宏德身邊靠過去時。
夏宏德立即垮了臉,「穿成那樣做什麼?都要做母親的人,就不能想點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