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夏小玖被吻的雖然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可是她還不至於完全被霍翌銘的美色迷惑住。「我不喜歡在外面。」霍
翌銘:「」氣
氛這麼好,這小東西偏偏要回家,讓他渾身的火氣怎麼散得下去?「
好」雖然有些心不甘情不願,霍翌銘還是遵從夏小玖的意見,至此,大總裁妻奴的潛質徹底開始發揮了。
替女人穿上大衣,霍翌銘看看自己身前,實在是不敢走於人前。「寶貝,你走我前面一點。」這樣也好替他遮一下羞啊。「
為什麼?」夏小玖問出口,便看見霍翌銘連耳根都紅了,尋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於是她「噗」一聲,很沒心沒肺地笑出來。
霍翌銘羞惱地捏了把她的小臉,寵溺地責怪,「敢笑我,還不是你這個小妖精害的。」「
哈哈哈」夏小玖笑的雙肩發抖,她可不背這個鍋,「你怪的着我嗎?是你自己亂發情好不好?哈哈哈」
夏小玖調皮地就想讓霍翌銘難堪,立即開跑,霍翌銘眼疾手快加手長腳長,她還沒有跑出去兩步,便被他抓住了,直接圈進懷裏禁錮。
最後的最後,夏小玖被迫掩護着霍翌銘走出西餐廳,車門一關上來,她便受到了狠狠的懲罰。
當然,霍總懲罰女人,他自己遭了更大的罪。回
到霍家大院時,蔣鳳梅正在客廳里看電視,看着兩人回來了,有些驚訝,「你們這就回來了?」「
是呀,媽媽,我想回來陪你看電視。」夏小玖淺笑盈盈,一張小臉兒光彩照人。掙脫了霍翌銘的懷抱,她小鳥依人一般挨着蔣鳳梅坐下,抱着她一條胳膊。哼
,臭男人,為了報復他,在車上差點沒把嘴巴給她咬來吃掉,她就不回屋,她不信,他還敢當他媽媽的面把她抓回房間。「
玖兒,你剛剛不是說累了想早點休息?」霍翌銘眉頭聳動着,暗示夏小玖,也提醒他媽,她兒媳婦要回房間休息了。「
喲,小玖,如果累了,早點去休息,不用陪我。」蔣鳳梅瞄了眼自家兒子有些抽筋的眼角眉梢,眸底似乎還閃動着某種火苗,作為過來人,她心裏有數了。
「不不,我在車上睡了一路,現在已經完全清醒睡不着了呢。」夏小玖睜着眼睛談瞎話。
尼瑪,她在車上被某男親佔便宜佔了一路,若不是她堅持,已經被拆吃入腹了。「
哦,這樣啊。」夏
小玖要陪她這個婆婆,蔣鳳梅自然開心,感覺自己多了個貼心的女兒,當即興致勃勃地說「好啊,咱們娘兒倆還沒有一起好好看過電視呢,小玖,你喜歡看什麼?」
「我都喜歡看,媽媽喜歡看什麼就看什麼。」夏小玖這個媳婦兒乖巧得很,靠在蔣鳳梅身邊娘兒倆親昵得不行。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可以嗎?」事實證明,無論是哪個年齡階段的女人,對甜蜜美好的愛情都是嚮往的。
「好啊好啊,我都看了三遍了,還想看。」夏小玖歡呼着,佯裝感覺不到某男快殺人的目光。
霍翌銘郁猝了,真的快崩潰了。什
麼叫現世報?這就是了。他
懲罰小丫頭,小丫頭馬上就悉數奉還給他,好吧,今天晚上他那一籮筐的情話算是白瞎了,這丫頭哪怕是感動了那麼一下下也應該對他以身相許吧?
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霍翌銘握了握拳,狠狠地瞪了眼夏小玖,只得自己上樓了。
待他的身影一消失,蔣鳳梅立即湊到夏小玖耳邊低語,「銘兒是不是惹你生氣了?所以你懲罰他?」「
啊?沒,沒有啊」夏小玖咽了口唾沫,天哪,她這婆婆長了一雙好厲害的眼睛,她懲罰霍翌銘她也看得出來。霍
翌銘那是她寶貝兒子啊,她婆婆不會不高興她吧?夏
小玖心裏那個忐忑。看
着她心虛的樣子,蔣鳳梅當即笑道,「男人,該收拾的時候,絕對不要心軟,不然,把他們慣壞了,就不聽使喚了。」
「啊?」夏小玖萬萬沒有想到她婆婆竟然是這麼個觀念,抬眸過去,便看見蔣鳳梅的臉上閃着狡黠的光芒,心想,她公公當年應該沒少被她收拾吧。
哈哈哈,婆婆是站在自己這邊的,這回,夏小玖不怕了,放心大膽陪着蔣鳳梅追劇。
連看了兩集,夏小玖打哈欠了,蔣鳳梅便催促她回房間休息了。輕
手輕腳上樓,夏小玖先看了看書房,沒人,這麼早就睡了?心裏猜想着霍翌銘今晚睡得真早,推開臥室的門,裏面黑漆漆的,適應了光線,大床上並沒有男人,浴室里也沒有人洗澡。
奇怪。夏
小玖關上門正要伸手去按開關,小身板忽地騰空,一隻大手還捂住了她的嘴。動
作之迅猛粗魯,這是歹徒的手筆。
「唔唔,救命」夏小玖差點嚇死,拼命掙扎着,大喊救命,嘴巴被大手捂住了,卻只能發出一些嗚嗚聲。
小身板落在大床上的瞬間,頎長的身形已經欺身而上,薄唇代替了大手,夏小玖嘗到了熟悉的淡淡的煙草味,鼻尖有霍翌銘身上好聞的清冽薄荷味道,她虛脫得一下子癱軟在床。
「嗚嗚霍翌銘,你太過分了!」夏小玖嗚咽出聲,她是真的被嚇死了,哪有人這樣嚇她的,她都差點靈魂出竅了。
霍翌銘嘗到了女人鹹鹹澀澀的淚水味道,慌得起身打開床頭燈,果然看見夏小玖一張小臉上滿是淚痕。這
丫頭,他就想給她開個玩笑而已,這麼不禁嚇?「
我就給你開個玩笑」他解釋,小心翼翼地擦着女人的淚水。
「有你這麼開玩笑的,黑燈瞎火的,我還以為是家裏進賊了呢?」夏小玖胸口劇烈地起伏着,對剛才那一瞬間,還心有餘悸。霍
翌銘:「」家
里進賊,她還真敢想。頓
了好幾秒,霍翌銘低聲說,「家裏那麼多警衛,還有那麼多保鏢,哪個不怕死的賊,敢進霍家大院?」平時看着挺聰明,今晚怎麼糊塗了?「
你還說。」夏小玖吼,就討厭明明錯了,還不知道悔改的人。
「好,不說了,我錯了,我不該嚇你下次不會了。」低聲哄着女人,霍翌銘親了親她的耳垂,「時間晚了,咱們該洗洗休息了。」
「哼,不行,你必須跪搓衣板,媽媽說男人做錯了事情,絕對不能輕饒,不能慣着你的壞毛病。」夏小玖吸了吸鼻子,兇巴巴地看着霍翌銘。
霍大總裁凌亂了,樓下那位,是他親媽嗎?「
寶貝,你不會來真的吧?」「
必須真。」「
我們家沒有搓衣板。」
「之前不是說過去定製一塊霍翌銘的專屬搓衣板?」霍
翌銘:「」
「好,那等定製回來了再跪,先記賬,我保證不賴賬。」是假的。「
行,不過要收利息。」..
霍翌銘咬牙,「好」一把將床上的女人抱起往浴室走,「寶貝我們去洗澡了。」
要收利息麼,呵呵,他先把利息賺回來再說。
暗夜裏,腹黑的大灰狼嘴角掛着狡猾的笑。
只不過,他笑得太早了點了,等他這二十四孝好老公給夏小玖洗好澡,抱回大床上吹乾了頭髮準備飽餐一頓的時候,女人已經睡得像只豬。
她的睡顏那麼可愛美麗,唇角彎着,晶瑩剔透的小臉仿若吹彈可破,纖長的睫毛卷而翹,鼻頭圓潤秀氣,她純潔得像天使進入了酣夢,任何人看了都只會疼惜,不忍生出任何的貪念褻瀆她的美好。
重重地喘息一口,他今天求婚啊,原以為會有一個美好旖旎的夜晚,誰知道最後,只能在女人唇瓣上落下一吻,抱着她老實睡覺。
杜芊芊上了車,等她止住哭聲,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把裴慕軒胸前的襯衣弄濕了好大一片,她立時閃身退開往車門邊上靠。「
不好意思,裴秘書,回頭你的衣服脫下來,我幫你拿去乾洗。」杜芊芊不自在地看窗外,這才發現裴慕軒的車停在自家附近的路邊。「怎麼,怎麼停車了?」裴
慕軒看向了她紅彤彤的眼睛,「你我是想等你哭完了再送你進去。」
「啊?哦。」杜芊芊垂下了腦袋,清了清嗓子說,「走吧。」哭了好一會兒,她的嗓子有些啞了。裴
慕軒再次看了她一眼,「你確定現在就要進去?想好怎麼給你父母說了嗎?」「
那還是等一會兒再回家吧。」原本她的父母就因為她和冷陵風同居的事抓狂,她現在回去,今晚別想睡了,至少也得等自己恢復了情緒。「麻煩你了,裴秘書。」
「那麼客氣幹什麼?」裴慕軒眨眨眼,有些俏皮地說,「天天在市長大人家混吃混喝的,我也該有些回報才對。」杜
芊芊沉默着不說話了,如果她沒有意會錯,裴慕軒是想逗她開心。可是,她不稀罕啊,她只稀罕另一個人逗她開心。
裴慕軒似乎能理解杜芊芊的心思,他也不再討厭地搭話,默默地陪着她坐着,直到杜芊芊吩咐回家,他才啟動車子。
這一天晚上,冷陵風失眠了,沈少煒的話,總是不斷在他的腦子裏回放。天剛亮,他再也待不下去了,抓了車鑰匙就出門了。
汽車一路咆哮着衝到杜芊芊家附近的一個公園旁邊,他實在是顧不得現在是幾點,他必須立刻馬上看到杜芊芊。
杜芊芊才入睡沒多久,她也失眠了。手機響起,她煩躁地扯着被子蒙住腦袋。鈴聲斷了一會兒,又繼續響,就像喊魂似得。
杜芊芊差點崩潰,火大地抓了把雞窩頭,抓起電話,也顧不得看看是誰打的,直接就吼,「大清早的打什麼電話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杜芊芊,我要見你,立即馬上,我在你家附近的公園,十分鐘你不來,我就直接去你家。」
「啊?」杜芊芊所有的瞌睡蟲都嚇醒了。她她,竟然聽到了冷陵風的聲音?把手機拿到眼前看來電,眼珠子猛地瞪大,果然是冷陵風。「
喂喂?」他剛剛說什麼了,她怎麼沒聽清楚?回
應她的只有嘟嘟的電話忙音。杜
芊芊呆怔了好幾秒,冷陵風好像說,十分鐘不到就要殺到她家來。
蒼天,不可以!她
爸爸和媽媽逮着了了冷陵風不弄死他也得給卸了一條腿。
突然間她像打了雞血猛地跳下床,手忙腳亂地往身上套衣服,衝進浴室里刷牙洗臉,護膚品也來不及擦了,她抓了自己的手機和包包,躡手躡腳下樓。時
間還早,爸爸媽媽還沒有起床,一路像做賊,順利地出了她家的雕花大鐵門,她驚出了一身冷汗。看
看時間,媽呀,已經過去五分鐘了,她就是飛毛腿也沒法在五分鐘之內跑到附近的公園。左右看了看,她家這裏是私人通道,根本就沒有出租車。不敢多做停留,她撒開腳丫子一路往大道狂奔。匆
匆攔了一輛出租車,連氣都喘不勻了,對司機說,「師傅,快快,附近的公園。」司
機看她蒼白着一張臉,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當即一腳油門下去,飛馳到公園,她的氣還沒有喘勻。
「給,不用找了。」杜芊芊匆匆扔給司機一百元。下車就見冷陵風已經拉開車門,準備上車了。她
嚇得大叫,「冷陵風,我來了,我在這裏。」雙
手撐着膝蓋,腿肚子都在抽筋,臭男人,大清早的也不知道發什麼瘋。冷
陵風循聲望過來看到了杜芊芊,眼睛裏露出驚喜,甩上車門,飛奔過來,人還沒有站穩,已經一把將杜芊芊拉進了懷裏。「
冷陵風,你發什麼神經啊,我,唔」杜芊芊抱怨的話全都被冷陵風吞進嘴裏。「
唔唔」杜芊芊瞪大了眼睛,冷陵風腦子被驢踢了嗎,昨天晚上還和她生氣呢,這會兒不管不顧,大路邊上也敢親她了?使
勁一把推開他,「冷陵風,你唔」一句話還沒有出口,鋪天蓋地的吻再次壓過來。
她再要反抗,男人的一隻大手鉗住了她的兩隻小手,一手箍緊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終究,她在他的懷裏,柔成了一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