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筱夭氣呼呼的回到房間之後重重的坐在了沙發上,嘴裏還自言自語着:「如果陳魚躍今天敢不回來,我就讓他搬出去!」
蘇晴無奈的看着葉筱夭:「你說什麼呢,他怎麼會不回來呢,一定會回來的。」
「回來?我看不一定。」葉筱夭不爽道:「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還在上江呢,肯定還跟那個何冰在一起呢!蘇晴姐,你跟我姐的心怎麼都那麼大呀,你們怎麼一點都不擔心啊?陳魚躍再怎麼說也是男人吧!」
「我……我有什麼好擔心的。」蘇晴突然就紅了臉,這種時候突然把她牽扯進去。
剛才還說防火防盜防閨蜜的,她們之間可都是閨蜜關係,蘇晴這時候真的感覺自己特別尷尬。
「你可不是何冰。」葉筱夭道:「再說了,我們認識陳魚躍都是因為自己的事情,但是何冰不一樣。」
「好了,你就別鬧了。」葉雪芙越聽葉筱夭說這些就越是心裏煩躁:「何冰認識陳魚躍那也是因為和天亞集團有合作,和我們沒什麼不一樣的,你若是能相信陳魚躍就別再亂猜了。」
葉筱夭不想和姐姐慪氣,呢喃了一句:「反正我已經給他下達最後的通牒了,三小時內若不能趕回來,我就把他的東西都給丟出去。」
葉雪芙睜大了眼睛:「你三小時?你讓他在上江趕回來?你知道那樣他開車要多快嗎?」
「我不管,誰讓他還在和那個何冰在一起呢。」葉筱夭道:「我說到做到,只給他三小時,反正我的話已經說了。」
「你別胡鬧,趕緊回屋睡覺去。」葉雪芙瞪眼道:「別惹我生氣。」
「惹你生氣的明明是陳魚躍,跟我有什麼關係。」葉筱夭哼了一聲:「回去就回去,誰願意呆在外邊似的,在外邊也是生氣。」
葉筱夭說完轉身就走,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把房門給關了,她才不會聽任何人的話。
反正她已經鐵了心的決定好了,就給陳魚躍三個小時。
進屋之後葉筱夭又給趙逍遙打了個電話,問趙逍遙在哪,趙逍遙說在家呢。
葉筱夭也不跟他客氣,直接告訴趙逍遙今天晚上別睡覺太早了,三小時之後她有可能會給他打電話,讓他來把陳魚躍的衣物行李撿回去。
不等趙逍遙問她為什麼,葉筱夭就哐的一聲把手機給掛斷了。
「又該吃藥了吧?」趙逍遙簡直是莫名其妙啊。
「誰啊?」凱歆好奇的看着趙逍遙。
趙逍遙實話實說:「葉筱夭,她給我說三小時之後去她們家撿魚哥的衣物去,搞什麼啊,也不講清楚就把電話給掛了。」
「這還不清楚啊,肯定是魚躍哥得罪人了。」凱歆道:「不然怎麼會把他東西都給扔出去。」
「扔出去?」
凱歆點點頭:「對啊,若是不會被扔出來的還用『撿』這個字嗎?那不就是去『拿』回來嗎?既然是說要你『撿』回來,那就一定是被扔出來的東西。」
「她怎麼能這麼不淑女呢。」趙逍遙無語了:「再說了她為什麼要扔我三哥的東西啊,到底是怎麼得罪她了?」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但你可以給魚躍哥打電話問一問他。」凱歆道:「若不然他回家發現自己的東西都被丟出來了,那豈不是很尷尬?」
「我現在給他打電話也會讓他很尷尬吧,多沒面子啊,東西被人扔出來還要打電話通知我去給他撿回來。」趙逍遙苦笑道:「你可千萬別出聲,就當你不知道這件事情,我哥雖然嘴上什麼也不說,但實際上也是要面子的人。」
凱歆點點頭:「我當然不會故意讓他覺得尷尬,快點打吧。」
陳魚躍那邊才剛剛消化了葉筱夭莫名其妙的一番話,緊跟着就接到了趙逍遙的電話。
「哥,剛才妖精讓我去他們家把你的東西都『撿』回來。」趙逍遙特意的強調了一下「撿」這個字眼:「你現在在哪呢?」
「怎麼電話還打你那邊去了。」陳魚躍更迷糊了。
「是啊,我也納悶呢,怎麼沒讓你自己去撿啊。」趙逍遙道:「按理說她應該打電話讓你去撿的。」
陳魚躍道:「我在上江還沒回來呢,她剛才已經找過我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太莫名其妙了。」
「那我怎麼辦,去給你撿東西去嗎?」趙逍遙道:「如果需要我去的話,我先去外邊看看有沒有危險和情況,如果沒危險和情況,我就把凱歆留在家裏自己過去給你撿回來。」
「你別去了。」陳魚躍道:「你現在最好是別離開凱歆,我們誰都不能確定危險什麼時候就會出現。」
「那我就不去了,你回去自己撿吧。」趙逍遙道:「晚上要是回來睡的話就小點聲,我估計你在上江回來了之後也已經很晚了。」
陳魚躍嘿了一聲:「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不會回去打擾你們的,你們兩個在家裏好好躲過這次的風頭吧。」
「那你的事兒你自己小心。」趙逍遙點點頭:「我可是在葉筱夭的聲音里聽出來了不善之意啊。」
「放心,我比你聽的還清楚呢,我這就準備回去,先掛了。」陳魚躍說着把手機放下。
何冰這次沒在強留:「你若不回去就要被掃地出門了,那就快點回去吧,但是路上一定要小心一點,別着急。」
「放心吧。」陳魚躍嘴巴上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心裏卻不是這麼想的。
要知道葉筱夭可是只給了他三個小時的時間啊,三個小時他要用極快的速度才能趕回去呢。
何冰見陳魚躍行動上那麼着急就儘快的把他送出門,陳魚躍一上車就風馳電掣的離開了,甚至沒來得及多說一句道別的話。
「對於你來說,還是天海那邊更重要。」何冰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即便是這樣,天海還有人為了你吃醋呢,呵呵,看樣子以後還真不能輕易的邀請你來上江做客呢,省的被人誤會呀。」
轉眼間,陳魚躍的車尾燈就已經消失在了車流之中,再也辨別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