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3章詛咒的必然
「這都能失蹤?!那這還真有可能是神隱事件。書神屋 m.shushenwu.com」尹恩驚訝的說道。
八叔嘆了一口氣,有些鬱悶的說道:「是啊,我們也都覺得這就是一起神隱事件,因為我們實在是找不出任何關於梅子她失蹤的線索。」
梅子?
劉星眉頭一挑,沒想到平本太一的妹妹竟然也叫梅子。
不過梅子這個名字在島國非常常見,所以出現重名的情況也很正常。。。不對!
如果在平時出現重名的人,劉星只會覺得這是一個巧合,但是現在,實際上已經出現了三個重名的人——堺梅子,山下梅子和平本梅子。
當然更重要的是,堺梅子和山下梅子可以說是長得一模一樣,而這個平本梅子雖然還沒有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但是劉星估計她可能會和堺梅子有些相似。。。等等!
想到這裏,劉星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平本梅子會不會就是山下梅子呢?
應該不會吧?
劉星想了想,還是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山下梅子和平本梅子的年齡對不上號,而且苦井村雖然與外界的交流非常少,但是從之前平本太一的說法來看,山下梅子既然能被稱為這一片區域的第一美女,那就說明山下梅子的容貌還是被很多人所熟知的,所以山下梅子如果真是平本梅子的話,那金魚村的人就早就打去苦井村了。
何況山下辰巳沒事找別人的女兒當自己的女兒幹嘛?這對他又沒有什麼好處。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個魚塘到底是有什麼特別之處,才值得那個秘密教會在未來的魚塘原址處舉行儀式,並且還把自己一行人送到了這個世界裏?
關於這個問題的答案,劉星覺得自己肯定是想不出來的,所以便直接開口問道:「對了八叔,你們那個魚塘好像距離村子有點遠啊,所以你們當時沒什麼不把魚塘放在村子附近呢?」
「那還不是怕出事嗎?」
八叔苦笑着說道:「雖然我們這魚塘也就不到一米深,但是萬一有人意外掉進去的話還是很容易出事的,因為能掉下魚塘就說明這個人當時的狀態是不正常的,不是喝酒就是精神不集中,而人在溺水的時候也是很容易驚慌的,這時這人就很有可能會失去對周圍情況的感知能力,那他十有八九就走遠了,那怕他只需要站起身來就可以自救。」
「還有那些魚的原因吧?這些魚本來在水裏游得好好的,結果突然掉下來一個人把它們都給嚇着了,那時候這些魚也會四處亂游,而溺水者在發現這些魚撞在自己的身上時,那肯定又要被嚇一大跳;不過據我所知,有些成年人甚至會在半米深的水域中溺亡,所以八叔你們不把魚塘設置在村子附近是正確的,何況那些小孩子在沒有其他的去處玩耍時,肯定會選擇來魚塘抓魚玩。」尹恩接着說道。
八叔點了點頭,苦笑着說道:「結果我們千算萬算,是真的沒有算到這神隱事件竟然會真的發生,還好平本家也都是講道理的人,他們並沒有因此為難我們。。。雖然我也覺得我們魚塘沒有一點錯誤;對於,我們之所以把魚塘修在那個十字路口旁邊,主要還是因為那個十字路口曾經有一位高僧誦經。」
高僧誦經?
這又是什麼操作?
劉星和尹恩都是一臉疑惑的看向了八叔,而八叔則是笑着繼續說道:「這個故事可以追述到好幾百年的戰國時期,當時我們名古屋這一片都是織田家的地盤,而織田信長你們也都是知道的,和當地的寺廟一直以來都是不太對付的,後來甚至還發生了火燒比叡山一事,這讓織田信長在佛門看來就是一個大魔王。」
「於是乎,名古屋的一些僧人便開始紛紛出走,免得自己那一天就被織田信長給一把火給燒了,所以就經常有僧人路過我們這裏前往海邊,然後坐船前往其他的地方,畢竟當時的島國也算是兵荒馬亂,各地的大名打的不可開交,所以走陸路是很容易遭受刀兵之災,因此水路還是要安全一些的,當然遇到黑船就另當別論了。」
「所以有一天,一個僧人路過了我們金魚村,並且還留下吃了一頓飯,因為這個僧人和當時的金魚村村長是老朋友,而這個僧人也是名古屋附近一座小有名氣的寺廟的主持,同時也是織田信長堅定的反對派,所以織田信長直接將他驅逐出境;在吃完了飯之後,當時的村長擔心會有織田家的追兵,所以就帶了幾個年輕村民護送僧人離開。」
「當時魚塘旁邊的那個十字路口還有一棵樹,那棵樹可能也得有幾百年的歷史了,不過這棵樹在高僧路過的一個月之前,也就是一個雷雨天中被一道雷電給劈成了兩半,不過因為這棵大樹也有些年頭了,所以村民們也不敢隨便的把它黑放倒放木柴;而那個高僧在見到這棵大樹之後,就站住念了一段經文,然後說這棵大樹可以砍了,但是也必須得就地燒掉,然後將木炭木灰直接埋了。」
「於是當時的村長就按照高僧的建議砍了樹,然後燒掉還直接埋了,而在接下來的幾年裏,我們金魚村的糧食收成比以前多了快一半,所以村民們都覺得這是高僧念經的緣故,而之後我們金魚村的收成雖然恢復了正常,但是我們金魚村和附近的村子就從來沒有缺過水,那怕是最乾旱的那幾年。。。不過說到這個旱災,我就又想到了一個故事。」
旱災?故事?
旱魃?
劉星在想到旱魃時,尹恩就已經開口說道:「旱災?那不應該啊,名古屋這裏距離海邊也不遠,所以從科學的角度來說名古屋這裏是不可能缺水的,因為海洋里的水分會通過蒸發形成水蒸氣,然後水蒸氣隨着海風被吹到名古屋這裏,到時候只要符合條件就會開始下雨;何況海邊的地下水資源也很豐富,所以只要打幾口井就可以不愁水源了。」
「按理來說的確是這樣的,但是在一百多年的時候的確是發生過一次大旱,同時還伴隨着幾次地震,總之那一年就沒有下過幾場雨,地下水也因為地震而改道,周圍的那些村子都是哀鴻遍野,因為沒有水可以用,但是我們這邊的田地與水井卻是一切正常;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金魚村在別的村子眼裏就成了一個香餑餑。」
「如果要來金魚村取水,那你總得有一個說法吧,所以周圍的村子都跑來和我們金魚村聯姻,導致當時的金魚村就沒有一個單身人士,而且三五天就會有一場喜宴,而這本來是一個挺讓人高興的事情,但是沒過多久就出現了一個悲劇,簡單的來說就是一對有情人因為父母之言而分開,所以被嫁到金魚村的那個女子就服毒自盡了,而她的愛人也因此殉情。」
「出現這種事情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所以我們也沒有多說什麼,就把這對亡命鴛鴦的遺體給送了回去,結果誰曾想這兩具屍體沒過幾天就不翼而飛了,所以大家都以為這兩個人是在假死以方便私奔;對了,那個倒霉的男方就是平本家的老祖宗,據說曾經是一名武士,而他在一開始的時候是以守衛的身份加入我們金魚村的。」
「嗯?有點意思啊,雖然一百多年前的武士已經有些不值錢了,但是很多武士都還保持着作為貴族的最後驕傲,一般是不會跑來給別人看家護院,尤其是在一個小村子,所以這個平本家的老祖宗有些不拘小節啊。」尹恩忍不住開口道。
八叔又是一笑,繞後說道:「那倒也是,不過這平本家的老祖宗好像是在城裏得罪了什麼人,所以在城裏是已經待不下去了,因此便只能委屈自己一下了;不過說到這平本家,我記得平本家好像還有一把武士刀,當年有人想出高價買這把武士刀,結果還是被平本家給一樓拒絕了。」
「老祖宗的東西怎麼能隨便賣了呢?不過一把武士刀可以保存這麼多年,那說明這把武士刀的來頭也不小啊,鍛造用的材料應該也不錯。」劉星一邊吃魚,一邊說道:「我倒是也挺喜歡收集這種武士刀的,因為看起來就非常酷,所以平本家現在有沒有興趣出手這把武士刀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平本家的大兒子了,而且我想他就算願意賣,也只會賣給城裏的那些大老闆吧,畢竟武士刀這玩意還是挺受歡迎的;不過我家裏雖然沒有武士刀,但是我家裏我有一件上了年頭的古董。」
八叔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就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就是這個,它也是我老祖宗傳下來的好寶貝,除非是我家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否則我家是不會把它賣出去的。」
劉星看着眼前的一顆大珍珠,不由得點頭說道:「這顆珍珠的確是一個好寶貝啊,現在如果拿出去拍賣的話,八叔你隨時都可以變成百萬富翁啊。」
劉星口中的「百萬」自然是指的美刀。
「嘿嘿,我也知道這顆珍珠可以讓我變成有錢人,但是我可不敢把這顆珍珠隨便的賣出去,因為這顆珍珠是自帶詛咒的。」
八叔將這顆珍珠擺在劉星和尹恩的面前,笑着說道:「俗話說得好,這財是得不露白的,否則很有可能會財破人亡,但是這顆珍珠就不一樣了,因為我家老祖宗從海里撈出這顆珍珠之後,當時就引起了周圍的一片轟動,同時也引來了一群別有用心之輩,結果這顆珍珠被偷被搶了十多次,結果最後還是回到了我們的手裏,至於那些小偷強盜,或者商賈貴族都背這顆珍珠給弄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了。」
「我去,這珍珠有這麼玄乎嗎?」尹恩吃驚的說道。
八叔聳了聳肩,故作高深的說道:「那小兄弟你可以來試一試哦?如果你之前在下山的時候是拿着這顆珍珠的話,恐怕那個夾子會直接破開你的大動脈,然後這個夾子上的鐵鏽還會讓你得破傷風。」
尹恩也非常配合的搖了搖頭,裝出一副後怕的樣子。
「哈哈,這顆珍珠其實也沒有真的那麼玄乎,因為通過非正常手段拿走這顆珍珠的人,他們肯定都不是什麼好人,所以這常在路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因此這些傢伙過不了幾天就會出意外,當然這裏的意外其實是必然的,比如小偷被官府抓住或者黑吃黑,強盜要麼是遇到鐵釘子反殺,要麼就是被官府所剿滅,所以這事情就越傳越玄乎了,也讓這顆珍珠被冠上了詛咒之名。」
八叔收起珍珠,笑着說道:「不過這對於我家來說倒是一件好事,因為這樣就沒有什麼惡徒來找我們的麻煩了,不過這顆珍珠也同樣變得有些難以出手,因為買家也擔心着詛咒會無差別攻擊,到時候他們也中招的話可就不好了。」
趁着八叔回去放珍珠的時候,劉星看向尹恩說道:「你覺得這顆珍珠會是道具嗎?」
「我看懸,或者說這顆珍珠在這個世界裏或許是道具,但是等我們出了這個世界就會變成一顆普通的珍珠,因為根據我們之前的推測,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小孩子眼中的世界,所以他如果聽說過這個珍珠的故事,那麼這個珍珠就真的有可能自帶詛咒,而且效果非常強力,但這都是建立在那個小孩子的臆想基礎上的。」
尹恩肯定的說道:「不過我覺得那個魚塘可能是真的有問題,所以我們回頭去魚塘看一看如何?或許當年的那棵樹就是我們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尹恩話音剛落,八叔就走了出來,所以劉星二人便連忙吃起了晚飯。
在吃飽喝足之後,劉星二人就回到了那間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