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23點,張楚然和羅天等人一邊吃着,喝着,聊着一隻到現在才回房間,而讓張楚然無語的是,一回去就看到張思意和迪儷熱巴醒了過來,然後瞪着大眼睛看着門口。
等見到張楚然後,兩個小傢伙一起抱怨道:「你怎麼才回來?」
說完就將張楚然手中的食物給搶走了,原來,這兩個傢伙是被餓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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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明天我們去哪裏?」
晚上...可能是因為睡了一覺,所以兩個小傢伙一點都不困,睡在床上張思意問向了張楚然!
「嗯...先坐計程車到巴士站,然後坐巴士到納斯卡。」張楚然有氣無力的道,因為現在張楚然是困死了。
「納斯卡?那是什麼地方?」這個聲音是迪儷熱巴的!
「納斯卡位於秘魯伊卡省的東南部(坐標:14 41' s, 75 07' )。它本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但是到20世紀中葉這兒卻熱鬧起來。因為在這裏發掘出大批古墓,而裏面的許多彩陶和紡織等殉葬品,引起了國內外歷史學家和考古學家的注意。然而,更有意義的是有一次,考古學家乘坐飛機在「塞羅斯」草原上空,突然發現許多巨大的圖案,即被人們稱為「納斯卡谷地巨畫」。
納斯卡巨畫的來歷和用途是一個難解之謎。目前,有的科學家認為,巨畫是古印第安人的天文日曆,他們根據陽光在那條線上沉落來確定季節和時辰;另一些學者推斷,巨畫同當時印第安人舉行盛大的宗教祭祀活動有關;還有的認為,這可能是古印第安人的道路標誌或灌溉系統等等。」
閉着眼睛,張楚然用驚人的記憶力將他早上看的關於納斯卡的東西給背了出來。
「哦...巨畫,會不會是外星人的作品呀?」
「那我們明天是不是要坐飛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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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沒有辦法回答兩個小傢伙了,因為張楚然已經睡着了。
聽到張楚然的鼾聲後,兩個小傢伙也沒有繼續的去煩張楚然,而是相互的聊起了頭,就這樣一直到睡着。
而就在三人慢慢的進入夢鄉的時候,一件三人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羅天拿着行李走出了旅店,跟在羅天的身後,其他的製作組成員也是各自將行李都拿了出來,走出了酒店。
這又是羅天的一個壞主意,他們要連夜逃跑到納斯卡,然後看看沒有製作組的張楚然三人該怎麼辦,期間偷偷的給張楚然三人留下了兩部攝影機和使用說明,就悄然的離開。
等第二天早上,張楚然第一個醒來,看到牆角邊上裝着攝影機的袋子,打開一看,裏面有羅天蠍的紙條,說自己已經走了,希望他們可以自己拍攝自己,然後到納斯卡來。
一個無語,這到底是什麼綜藝製作組呀,張楚然徹底的無語,馬上將兩個小傢伙給叫醒,告訴兩人,自己的製作組跑了,自己三人要自己錄自己了。
「別看玩笑了。」還沒有睡醒的張思意完全不信,可是等看完羅天的紙條後,小傢伙驚訝的喊了一句:「我的天呀,這到底是什麼鬼製作組。」
「我們怎麼辦呀,楚然哥哥。」聽到製作組跑了的迪儷熱巴驚訝了起來。
只是張楚然卻呵呵的笑道:「能怎麼辦,那我們就自己拍攝唄,好了...都給我起來了,洗漱好了,跟我去下面吃東西,等吃完了,去巴士站,然後去納斯卡,沒有工作人員更好,那就是真正屬於我們的旅遊了。「
張楚然無所謂,反正自己有錢,又認識路,有沒有製作組都差不多。
看到張楚然自信的樣子,小傢伙們也有了主心骨,從剛才的惴惴不安,漸漸的也露出了笑容,按次序洗漱上廁所,接着下來吃早餐退房所有的一切都按部就班。
只是三人不知道的是,其實製作組大部隊離開了,但是小部隊還有人,他們正在用20倍的攝影機監視着張楚然等人,不停用手機互相聯絡消息,十分的有意思。
從瓦卡奇納到納斯卡,需要4個小時,而等張楚然等人到了納斯卡的時候,一件好玩的事情發生了,因為道了納斯卡,張思意就吵吵着要去看納斯卡線條,你要知道,旅遊的地方有很多人在這裏兜聲音,一聽到納斯卡線條,自然而然有人湊了上來。
此時張楚然等人的一切都還在製作組的監視和觀察中,看着三人被圍上來的招攬生意的人包圍在一起,製作組還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接着在張楚然的拍板下,三人坐上了一輛車子,而製作組就跟在那輛車子後面,只是讓所有製作組的人不可置信的是,等跟着張楚然三人來到他們停留的地方的時候,那個停留的地方居然就是製作組的老巢,除了跟蹤的製作組,其他的工作人員都在這個酒店中。
「完了...完了,他們進去了。」
「怎麼辦,先通知一下吧。」
「時間不夠了。」
「他們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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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製作組開的聊天室亂成一團的時候,一位作家從酒店中跑了出來,接着羅天無語的道:「完了...這叫什麼事情呀,昨天晚上為什麼我們要凌晨的逃跑呀。」
「哈哈...。」這是張楚然,張思意還有迪儷熱巴的聲音,他們三人現在都快笑死了,真的是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裏和自己逃跑的製作組見面,所以三人都快笑死了。
在這樣開心的笑聲中,張楚然三人登上了參觀納斯卡線條的小型飛機。
「我的天呀...。」坐在飛機上,眺望峽谷中的平原,整個谷地佈滿了由寬窄不一的「溝」組成的三角形、長方形、平行四邊形、菱形和螺旋形等幾何圖形。它們又分別組成蜥蜴、蜘蛛、鱆魚、長爪狗、老鷹、海鷗、孔雀以及仙人掌等動植物的輪廓圖。每個圖案竟有幾百平方米之大。而最大的一個佔地5平方公里。例如,一隻大鵬展開的翅膀就有50米之長,而鳥身子長度達300米。這些圖案不僅層次分明,而且間隔適度,有些相同的圖案簡直象一個模子裏印出來的,其精確度令人吃驚。
「這到底是怎麼完成的。」張思意驚駭不已。
迪儷熱巴也是激動的張着自己的小嘴。只是她們還不知道,當旭日東升之時,登上納斯卡山巔,一幅美麗奇異的圖畫便呈現在你面前。但當太陽升高之後,這些巨畫便杳然消失。由此可見,古代印加的藝術家還利用了光學原理對巨畫的佈局設計作出了精確的計算,使之具有如此神秘之魅力。也正因如此,納斯卡谷地的巨畫被稱為「世界第八奇蹟」。
納斯卡巨畫的來歷和用途是一個難解之謎。目前,有的科學家認為,巨畫是古印第安人的天文日曆,他們根據陽光在那條線上沉落來確定季節和時辰;另一些學者推斷,巨畫同當時印第安人舉行盛大的宗教祭祀活動有關;還有的認為,這可能是古印第安人的道路標誌或灌溉系統等等。
也許,我們忽略了一個最簡單的假設:那就是古納斯卡人很有可能在地面上人工建立一座宏偉的高台,來監督製造巨大的納斯卡線條!
在納斯卡不遠的地方,矗立着一些金字塔,它們是瑪雅人的傑作,那麼,古納斯卡人是否也建築了金字塔式的指揮塔,用來監督製作巨大的線條呢,而隨着時間的流逝,納斯卡高原上的指揮塔逐漸消失,最後,只剩下那些謎一樣的線條呢?
但是,修建如此之高的瞭望台,不僅令人難以想像,更重要的是,建築此高台所需的材料從何而來呢?2000年前的納斯卡地區乾旱少雨,不可能有茂密的樹木生長,高台也就不可能用木頭來製造;而假如用土,那麼,這裏地表是以礫石為主,僅有少量的沙土,根本沒有足夠的泥土來修建如此之高的高台;假如用岩石,我們今天為何在納斯卡地區沒有發現取材用的大規模採石場呢?
沒有謎底,這謎底也不是張楚然三人可以找到的,所以現在為之驚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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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飛機上下來,張思意意猶未盡的看着身邊的張楚然和迪儷熱巴道:「哇...真的是太神奇了,這到底是怎麼弄成的,古時候難道就有航空器材了,要不然這些畫是怎麼完成的。」
「不是外星人做的嗎?」迪儷熱巴睜着眼睛疑惑的問道。
「嗯...外星人好像不是,其實線條很好做,上世紀80年代,納斯卡鎮的學生們在賴歇的帶領下,向人們演示了古人是如何製造一條納斯卡線條的:首先用標杆和繩索標出一條筆直的線,然後,再把表面的黑石拿走,漏出下面閃光的白沙,反襯着周圍富含鐵礦的岩石,於是,一條線就出現了。也許,這就是納斯卡線條的本來面目吧。
儘管賴歇的實驗形象地驗證了她的假說,但是,有一點,她的實驗無法解釋,那就是,在納斯卡地區不僅有大量的直線條,還有眾多的弧線所組成的圖案,比如,那隻長達100多米的猴子。
所以說這就必須要有像思思說的航空器材,要不然猴子是不可能完成的,今天,納斯卡線條吸引了越來越多的遊客前來參觀,而要想欣賞到線條的全貌,就必須乘坐當地提供的一種輕型飛機。在眾多的遊客當中,不乏對未知事物持有濃厚興趣的探索者。伍的曼就是這樣的人。他不僅是美國佛羅里達航空公司的總裁,還是國際探險協會的會員。
當他乘坐飛機飛過納斯卡上空時,靈光突然出現在他腦中,古代納斯卡人是否乘坐一種飛行器來監督製作出線條的呢?
更多的證據使伍的曼相信自己的結論:納斯卡人在秘魯山區的後代印加人至今還流傳着會飛的物體的傳說,而且,許多納斯卡陶器和織物的殘片上都飾有飛行的圖案,包括氣球風箏和鳥一樣的飛人。
興奮不已的伍的曼開始採用一種實驗性考古方法來證明自己大膽的假設。他決定仿照古納斯卡人製造一個熱氣球,並將其命名為「兀鷲一號」,這是安第斯山一種高飛的巨鳥。為了令人信服,伍的曼清楚,製造兀鷲一號的材料,必須儘可能接近古納斯卡人所用的材料,而氣球的樣式則與納斯卡陶器上的飛行圖案一樣。
1976年11月,26米高的兀鷲一號終於完工。人們在地面上建起一個爐灶,以生產出足夠的熱氣灌入氣球。幾天後的凌晨5點半,伍的曼和一名熱氣球飛行冠軍乘坐它飛上天空,在短短几秒鐘的時間裏,他們在沙漠上迅速攀升了122米。
地面上一陣歡呼,實驗成功了,古代納斯卡人的確可以乘坐熱氣球飛上空中,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卻令人沮喪,因為氣球只在空中停留了短短的三分鐘,這短短的三分鐘,對於修建龐大的納斯卡線條相比,顯然是遠遠不夠用的。
所以我認為一定是古人運用了一個我們還不知道的手段,讓氣球一直待在天空中,只是現在我們還沒有找到那個方法,也或許那個方法需要的東西,在時間推移中消失了。」
「哇...好深奧呀,聽不懂,不過,這裏真的很有意思,下次我們將爸爸媽媽還有可可一起帶來吧,那樣,我想可可一定會開心死的。」
「嗯...。」張楚然微笑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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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斯卡線條觀看結束後,已經是下午的16點多了,張楚然帶着張思意和迪儷熱巴一起前往酒店和工作人員們匯合,因為現在時間已經不多了,他們今晚不能在納斯卡住宿,要連夜坐大巴趕往庫斯科。
庫斯科,秘魯南部一省。原為古印加帝國的中心,多印加文化遺址,想要到達最終站馬丘比丘,就必須要首先到達庫斯科,而可以到達庫斯科的方法,只有乘坐16個小時大巴車。
這是一個需要很辛苦的旅程,因為要翻越安第斯山脈,整夜在彎彎曲曲的海拔3400米的山路上前進,而且因為是3400米的海拔上,思思有了高原反應。
高原反應(,亦稱高原病、高山病,嚴格說是高原病的一種分型。是人體急速進入海拔3000米以上高原暴露於低壓低氧環境後產生的各種不適,是高原地區獨有的常見病。常見的症狀有頭痛,失眠,食慾減退,疲倦,呼吸困難等。頭痛是最常見的症狀,常為前額和雙顳部跳痛,夜間或早晨起床時疼痛加重。
越是年輕的人,就越容易有高原反應,。一般來講,平原人快速進入海拔3000m以上高原時,50~75的人出現高原反應,但經3~10天的習服後症狀逐漸消失。
在張思意有高原反應的時候,隊醫很快出現,給張思意餵了藥,只是難受還在,思思一整晚都是趴在張楚然的懷中。
經過了一夜,第二天黎明的時候,張思意終於好了一點,說真的,張楚然是一路都嚇死了,他很擔心張思意的身體健康,好在早晨吃了藥的張思意精神足了一點。
「怎麼樣,感覺好點了沒有?」迪儷熱巴從前面作為將小腦袋伸了過來,看着張思意有些擔心的問道。
「嗯...好了一點,不過,還是有點難受,真是奇了怪,我身體這麼健康,怎麼會有高山反應?」對於自己有高山反應,張思意很是無語、
「呵呵,年輕人相比於老年人,其新陳代謝、能量消耗都要快得多,身體耗氧量也就越大,高原反應也就越強烈。你有高原反應說明你年輕還有身體健康。」
張楚然的話,讓張思意微微的有點安慰道:「原來是這樣。」
一直到下午13點,終於,張楚然三人來到了曾經印加帝國的首都,這裏的建築基本有兩種,因為西班牙人並沒有把印加人的神廟,城牆完全銷毀,而是在它們的基礎上再建自己的教堂,修道院,所以在庫斯科常常能看到一個建築里存在了兩種風格,兩種文明,而水乳交融。好比著名的santo domingo教堂,就是建築在印加的太陽神廟的基礎上。還有兵器廣場(plaza de armas)的庫斯科大教堂,它的藏品「最後的晚餐」世界聞名。這可不是達芬奇的原畫,marcos zapata的模仿之作創意非凡,耶穌和他門徒面前的餐桌上擺的竟是印加人的佳肴—豚鼠因此,庫斯科的建築既有印加帝國的痕跡,又有西班牙的風格。
庫斯科城遭受了三番五次的被毀又重建的命運,所幸的是雖然幾經風雨,但城中仍保留有大量有價值的遺蹟。1790年,庫斯科整座城市被佔領。這以後,與波托西的礦山息息相關的利馬,享受着經濟發展所帶來的繁榮,庫斯科則隨着利馬的興起而衰落。
在庫斯科城內,印加帝國時代的街道、宮殿、廟宇和房屋建築至今仍保存完好,在城中心的武器廣場正中,秘魯民族英雄,拉丁美洲民族解放運動的先驅圖帕克·阿馬魯二世的全身雕像聳立在那裏,廣場四周則環繞着西班牙式的拱廊和四座天主教堂。
廣場東北是建在高聳的金字塔頂的太陽廟、月亮神廟和星神廟。左右對峙的蛇神殿和太陽女神大廈的牆壁遺蹟位於廣場東南。為迎接帝國軍隊凱旋歸來的歡慶廣場坐落在武器廣場的西南,當地人把歡慶廣場稱為「庫西帕塔」。陳列着印加帝國時期的陶器、紡織品、金銀器皿和雕刻碎片等的考古博物館位於這兩個廣場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