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我來去自如。一筆閣 www.yibige.com」癸丑輕蔑一笑。
「城主府有十二大金剛,有四大天王。」楊紫抿着嘴,道「十二大金剛乃是玄仙高手,至於四大天王都是大仙境的大高手。就憑你,根本就不能殺進去。」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癸丑疑惑的看着楊紫。
「我,我……我聽別人說的。」楊紫瞪了癸丑一眼。
「嘿嘿嘿,十二大金剛,四大天王。那又如何,抓城主的女兒,我還不是探囊取物。」癸丑冷哼一聲。
楊紫抿着嘴,笑道「就怕你被抓了。」
「不跟你這個黃毛丫頭拌嘴了。」癸丑鬥不過她,他看着郭義「大哥,到時候一起去城主府蹭吃蹭喝吧。」
「我說了沒興趣。」郭義搖頭。
「唉,你這人好生無趣。」癸丑喝了一口酒,道「一對女人沒興趣,二對高手沒興趣。真不知道你的人生對什麼才有興趣。那你來仙雲城幹什麼?」
「復仇!」郭義雙目一沉,一股煞氣涌了出來。
楊紫被那一股煞氣震住了。
楊紫驚訝的看着郭義的背影,此時此刻,她終於明白為什麼郭義的背影為什麼永遠都是黑暗的,都是沒有光明的,都是沉悶的。就好像一個暮氣沉沉的老人。原來,在他的內心隱藏着一份仇恨,一份滔天大恨。
這該是要什麼樣的仇恨才會有這樣的怒氣?
癸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大哥,仇恨不輕啊。這是奪妻之恨,還是殺父之仇呢?」
郭義鬆了一口氣。
柳陌和楊紫也立刻鬆了一口氣。
郭義的煞氣對她們的影響很大,不僅影響着她們的心裏,同樣也影響着她們的生理。
對心理上的影響無非是煞氣對心境的衝擊,很容易影響一個人的理性,對一個人造成巨大的傷害。至於對身體上的傷害,那是因為煞氣會衝擊人的經絡,會留下後遺症。
郭義淡淡一笑「都不過是一些陳年往事,就不多說了。」
「不說也好。」癸丑哈哈一笑,道「誰還沒一點新仇舊恨,對吧?」
郭義點了點頭。
此時,癸丑開口說道「大哥若是有用得上的地方,儘管知會一聲,我必然盡力而為。」
郭義拱了拱手,表示感謝。
癸丑一頓吃喝,拍着圓滾滾的肚皮離開。
柳陌收拾了餐具,楊紫在一旁陪着郭義。
「郭義,你……沒事吧?」楊紫問道。
「沒事。」郭義搖頭。
「你,真的要報仇嗎?」楊紫疑惑的問郭義。
「當然。」郭義點頭。
「那,你的仇人是誰?」楊紫好奇的問道。
「你想知道?」郭義問道。
楊紫眨巴着眼睛,點頭「是啊,我當然想知道。我想知道,能成為你的敵人,這個人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你認識。」郭義笑看着楊紫。
楊紫愣了一下,她面色開始變得凝重了,她坐直了身子,雙目直勾勾的盯着郭義「該……不會是仙雲城的城主吧?」
「如果是仙雲城的城主,你很緊張?」郭義問道。
「當然不是。」楊紫急忙搖頭。
「仙雲城的城主還沒資格成為我的仇人。」郭義冷笑一聲。
「哦,那就好。」楊紫鬆了一口氣,道「那你說說看吧,到底誰是你的仇人。」
「東方神帝!」郭義眯着眼睛。
楊紫呆了一下,隨後笑道「郭義,你開什麼玩笑呢?東方神帝可是九重天的主宰,我們連見他的資格都沒有,他又如何會成為你的仇人呢?」
「是啊!」郭義點頭,道「尋常人連見他的資格都沒有。可偏偏,他就是我的仇人。」
怒氣中燒。
雙眸之中仿佛燃起了兩團火焰,那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扯起了兩團火苗,那兩團火苗就如同是兩團星星之火,隨時可以焚燒周圍的一切。郭義臉色證明,雙目赤紅。
這一刻,楊紫信了。
縱然是奪妻之恨,殺父之仇,恐怕也沒有這般怒意啊。
楊紫渾身顫抖着,在那巨大的壓力之下,她的防禦力在逐步的潰敗,崩塌,在不斷的破滅。
楊紫的臉色慘白,她感覺自己好像墜入了一個無盡的黑暗深淵,渾身冰涼,身體就如同被冰凍在了一個冰窖之中,根本就沒有辦法溫暖自己的身體。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楊紫終於緩過神來了。
「你沒事吧?」郭義問道。
「郭義,你的仇人真的是東方神帝?」楊紫問道。
「對。」郭義點頭。
「那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楊紫苦笑一聲,道「東方神帝那可是九天之上的主宰者,更是修道巔峰之人。他是高高在上的統治者,是仙帝一般的存在,我們如何能夠與之為敵?」
「即便如此,我也決不放棄。」郭義淡淡一笑。
「執念有時候是好事,但有時候卻會要了你的性命。」楊紫搖頭,道「不如放下執念,痛痛快快在世上走一遭,多好?」
郭義笑道「等你什麼時候了解了我,你在下定論。」
「那你可以跟我說啊。」楊紫眼睛一亮,好奇的湊了過去。
「你我才認識多長時間?我便要把性命相托嗎?」郭義看着楊紫。
楊紫雙手托着小巧的下巴,上半身靠在小桌子上。模樣可愛迷人,笑起來的時候,那一雙眸子彎彎的如同兩枚月牙一樣,雪白的牙齒就好像聖女峰上的白雪,尤其是靠着桌子的雙峰,太過於巨大的傲挺幾乎都壓在了桌子上,然後從寬鬆的衣領子裏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讓人眼睛眩暈。
楊紫似乎發現了郭義異常的眼神,她急忙往後靠了一點,避免了不必要的曝光。
她抿着嘴「還以為你是個一本正經的正人君子,沒想到你也是一個色狼。」
郭義並未作聲,但剛剛那一幕對自己視覺上的衝擊還是有一些的。
若是換成其他男人,恐怕早已經鼻血橫流了。剛剛那一幕,簡直比脫掉衣服看還要令人血脈賁張。渾身的鮮血簡直就好像被燃燒了一樣。剛剛那一幕,兩個雪白的圓球,差點就看到那櫻紅的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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