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安吉娜身體一側,讓過對方刺來的匕首,隨後冷哼一聲,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扭過他手裏的匕首,反過來扎到他自己的肩窩處。
「啊……」
那個倭國人慘叫一聲,身體踉蹌後退,同時用手捂住自己的肩膀,而之前負傷的三個倭國人,其中一個倒地不起,另外兩人掙扎着站起來後,雙雙掏出匕首對着安吉娜,但是卻不敢上前。
「吼……」
這時,三浦朱友費勁地爬起來,喉嚨間發出一聲低吼,仿佛受傷的野獸一般,隨後猛然從後方撲向安吉娜,前方那兩個倭國人見狀,同時揮舞着匕首也撲了上來。
「啊……」
安吉娜看到三人從前後撲來,身體突然向下倒去,同時快速滑向前方,在那兩個手持匕首的倭國人腿上一推,兩人失去重心雙雙撲向三浦朱友,兩把匕首都刺中了他,但是三浦朱友的兩拳也重重地砸到兩人小腹上,三個人同時慘叫起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就在這時,白含蕊打開房門問道。
「什麼事情也沒有,不過是幾隻雜魚而已,白總你不用理會,我會處理好的。」安吉娜立即過去將她推進房間,隨後也跟了進去。
「不許動。」
「警察。」
就在這時,幾名警察從電梯口衝出來,手裏持着槍,將地上倒成一團的幾個倭國人圍了起來,而後有人立即呼叫救護車。
「八格,華夏人欺負我們倭國人,我要向領事館反映,你們華夏人對我們倭國商人無禮。」三浦朱友一邊慘叫一邊叫囂着。
「狗日的鬼子,死了最好。」一個年輕警察剛剛扶起他,聽到他的罵聲後突然一鬆手,三浦朱友又滾到地上,兩處傷口鮮血飛濺,痛得他慘叫連連。
「馬上調取酒店監控,看看發生了什麼?」一名警官吩咐着旁邊的警察。
很快救護車來了,當看到受傷的是幾個倭國人時,那些醫護人員都沒有好臉色,把一個個倭國人抬起來重重地扔到擔架上,痛得他們鬼哭狼嚎一遍。
「華夏人欺負我們倭國人,華夏人欺負外來商人,我們不服氣,我們要向領事館控拆。」聽到警察要找監控,三浦朱友頓時叫了起來。
「哼,想看監控,你們什麼都看不到的。這件事情要趁機鬧大,搞臭華夏人的名聲。」然而,三浦朱友心裏卻暗暗想道。
「警官,我想反映一個情況。」但是就在這時,旁邊一個房門打開,那個讓三浦朱友感到強悍的新加坡女人突然出現,令三浦朱友心中一咯登。
「這位女士,你要反映什麼情況?」聽到有人反映情況,想到也許是目擊證人,那個警官連忙問道。
「我們是從新加坡過來的商人,這些倭國人想要襲擊我們,不過他們工夫不行,被我打傷了。」隨後,三浦朱友最害怕的事情發生,那個新加坡女人竟然承認是她打傷幾個倭國人的。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他們涉嫌暴力襲擊你們?正好,把他們全部帶回去處理一下傷勢,然後嚴加看管,這是涉及到國際糾紛的刑事案件,要交給國際刑警來處理。」警官立即鬆一口氣說。
「警官,很抱歉,我要保護重要的人物,不能與你們前去警察局做筆錄,但是你們可以安排人在這裏做筆錄,還可以調取監控證據。」
安吉娜歉意地說,暗中卻差點笑出來,倭國人關閉了酒店的監控,但是她卻可以控制自動開關打開監控,即使沒有她自己就可以錄像,然後直接傳到監控中心也不會有人發現的。
果然,半個小時後,華夏警方找到了監控,證明是一群倭國人暴力騷擾襲擊來自新加坡的商人,結果被人家公司的保鏢打傷。
隨即,華夏警方將幾名倭國人交給國際刑警,而這時他們的真實身份都被查出來,發現他們都是倭國三合會的打手,每個人身上都有着命案在身。
同時,新加坡駐華領事也緊急約見倭國領事,就倭國人暴力襲擊新加坡客商一事提出嚴重抗議,要求嚴懲那幾個倭國人,令倭國領事大怒,回去後將松本三秒郎狠狠地罵了一頓。
「松本君,你的那些手下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好端端地搞什麼威脅,害得我們徹底失去了與新加坡那家公司合作的可能。」柳志乾得知消息後,也打電話去發了一通牢騷
「打得好。如果不是在華夏國內,遇到這些倭國流氓以後就直接悄悄弄死算求。」吳華騰見到白含蕊的時候低聲地說。
「我已經給新加坡領事館打了電話,那邊對倭國提出抗議,相信倭國人不敢再亂來了。」白含蕊笑着說。
「其實我昨天晚上就知道倭國人與江南製造集團想要來挖腳角,只是沒有想到他們會派出這麼愚蠢的傢伙來,簡直是豬一樣的隊友呀。」吳華騰大笑道。
「聽說領頭那個倭國人就叫三浦朱友,可不是豬一樣的隊友嗎?華騰,我們這個合作協議怎麼弄呢?那個賀查德究竟跟你是什麼關係,他好像特別信任你,就像你才是公司的老闆一樣?」
白含蕊先笑了一陣,隨後說起正事,她確實感覺很敏銳,讓吳華騰差點就告訴她真相,不過吳華騰還是忍住了。
「師姐,有些事情我現在還不能對你說得太清楚,但是以後時機到了我會告訴你。不過你可以放心,在公司里你絕對可以說了算,因為你是我選的負責人。」
「華騰,老實說,公司里是不是也有你的股份呢?不然那個賀查德怎麼會放任我來全權管理公司呢?」白含蕊想到了旁邊去。
「可以這麼說吧,我跟賀查德的關係是同生共死的,所以如果我跟他要這個公司,他也會全部給我的,所以我也相當於公司的老闆。」
「哈哈,華騰,你這樣說那我就放心了。不然的話我還一直擔心,害怕把公司弄壞,到時候不但丟飯碗,還給你丟臉,現在我不用擔心,以後會睡得安穩一些。」白含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