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裏發生一個和原著里最大不同的是。
秋季大賽里,成宮鳴是以王牌的身份兼任四棒,兼任隊伍隊長的身份帶領稻城實業馳騁在秋季大賽的球場之上。
原本在正賽之前,隊伍的隊長,國友監督還是任命給原著里的福井健斗。
在秋季大賽正賽的抽籤上,也是由福井健斗負責。
但是,畢竟福井健斗的實力無法成為一軍先發正選,加上成宮鳴愈發成熟冷靜,能夠帶領全隊的姿態。
也讓福井健斗下定了決心,辭掉了隊長職務一職。
國友監督在充分的考慮了隊伍所有人,也包括成宮鳴的意見之後,在秋季大賽正賽開啟之際,做出了這樣的一個任命安排而來。
這是一個極其罕見的隊伍安排。
因為,不管是王牌身份,還是隊長,還是四棒。
都是一個責任極其重大的身份,將這三重身份賦予到一個人身份,無疑,這是國友監督對成宮鳴的極度認可,以及極度信任的表現。
那無時不刻都是冷靜姿態下引導全隊的身影。
讓所有人重新認識了這一位東京王子殿下了,嗯,在平常日常里,還是很有傲嬌,任性王子的性格存在。
可在比賽面前。
王子殿下,就是如此的可靠,如此的令人心生凜然了。
去年夏季甲子園裏的爆投。
今年地區決賽的一分落敗。
兩次夏季的慘痛回憶,都在不同程度上激勵了成宮鳴,讓他不斷的朝前邁進,在這個秋天,成宮鳴無疑是比原著更加提前一步。
朝着自己的完全體邁進了。
縱觀秋季大賽預選賽開始,稻城實業在成宮鳴的帶領之下,也不同於原著里的表現,真的就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一般。
每一場比賽全部都是五局提前結束。
身為王牌的成宮鳴,以及同樣二年級替補投手平野啟二在三場預賽,兩場正賽里,也是一分未丟,以着曾經東京霸主無上威嚴的態勢。
再一次君臨東京賽區。
就目前來說,在好事觀眾眼中,這個秋天,到底誰能真正取勝,還真的不好說呢。
不僅是西東京新四大名門——青道高中,稻城實業,市大三高,藥師高中的針鋒相對,下一梯次里的成孔高中,仙泉高中,鵜久森高中,王谷高中這些各有特點優勢的隊伍,也同樣不容小覷。
一個優勝,十六支強隊。
到底誰能夠最後摘取桂冠,那就只有最後的那一刻。
才能夠見分曉了。
另一邊,在結束掉了二回戰後,青道高中一行人便是返回青道高中而去了,由於今天的比賽結束太快,也太輕鬆了一點。
青道高中所有人幾乎都有一種欲求不滿的感覺。
就乾脆在球場,室內訓練場裏,進行自主訓練了,這原本是在賽後禁止事項,在今天,片岡監督也是默認了。
畢竟,真的今天的比賽,連熱身都算不上。
選手沒有得到滿足,想要通過練習來宣洩一下精力,片岡監督也是理解的。
規矩,畢竟是人定的,而不是死的。
青道高中室內訓練里。
「咻」
「啪」
「誒?你說什麼?先發已經定下來了?」榮純反手接住了御幸扔過來的小球,露出了一抹愕然的神色看向了不遠處的御幸,略微提高了音調反問道。
「嗯,是啊,之前監督就有說過,要進行投手陣的輪換,而且,二回戰對手七森就不用說了,接下來的三回戰對手也定下來了,是東東京地區的鵜久森高中,雖然說在夏季大賽里也取得了十六強的好成績,嘛,畢竟是在東東京,所以,監督打算讓降谷先發,畢竟那個傢伙也很有培養的才能,難不成,王牌大人上場不了,嫉妒了?」
御幸眉毛微微一挑,露出了一抹壞壞的笑容,看向了榮純。
這讓榮純的嘴角不由微微抽搐了一下。
嫉妒?
拜託,我可是擔心啊好不好,尤其是原著里,降谷那個傢伙在這一場比賽里打壓成什麼樣了。
榮純瞳孔里閃過了一抹苦笑的神色來。
嘴巴張了張,卻發現,自己好像啥都不能說出口。
這樣的結果,還真是讓榮純想要說一句MMP了。
「怎麼了?難道你還擔心降谷對付不了鵜久森高中不成?你可不能小瞧現在的降谷,我看,你要是稍有懈怠,將來王牌的背號,還真的不好說呢。」
榮純瞳孔飛快閃過的一縷憂色被御幸迅速的捕捉到,不過,御幸到是覺得榮純有些杞人憂天了,畢竟就是一個東東京十六強的隊伍嘛。
詳細的資料,雖然還要等渡邊久志調查回來才能清楚。
不過聽說主力成員相較於夏季來說沒有什麼變化的鵜久森,既然在夏季大賽里止步十六強的話,以目前青道高中的人選實力配置來說,是無需擔心。
只要穩紮穩打,全力以赴,就必然可以拿下勝利來的。
這不是高傲自大,而是一個一般論的想法,應該說,不僅是御幸,整個青道高中,大概除了榮純之外,所有人都是這樣想的吧。
可惜,這個一般論。
讓現在的榮純有一種,無處下口的感覺。
「監督是已經決定了是麼?」
榮純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問道,雖然說,哪怕降谷先發,真的出現了原著里的意外,片岡監督肯定會果斷換投,讓榮純上場救援。
就問題程度來說,鵜久森高中的問題並不算很大。
但是,如果能夠將風險消除在萌芽狀態的話。
那自然是最佳的選擇了。
而且,還有一點擔憂的就是,原著里,降谷曉因為逞能的緣故,左腳受傷,榮純還是想要儘可能的避免這樣的現象發生。
就如同御幸所說,監督他們所考慮的一般。
榮純也不覺得一支強隊,真的就靠自己一個人可以完投到底了,那樣的話,不僅是對隊伍的不負責任,也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真把自己玩廢了話,以後的職業生涯還要不要考慮了啊。
榮純角度看來是自己合理的爭取,在御幸的眼中,就有那麼一些莫名其妙了。
「我說,你今天有點奇怪啊,平常先發也沒有見你這麼爭奪過吧?」御幸用着有些怪異的眼神瞟了一眼榮純,如此說道。
「難道有什麼理由,是你非要先發不可?鵜久森高中隊伍哪個傢伙和你有仇?」
御幸摸着下巴,露出了一抹考究的神色說道。
表情,很認真,嗯,說出來話,還是那麼的無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