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清寒的帶領下,他們進入到了一個房間中,房間門一打開就有清香撲鼻而來,那陣陣清香不同於檀香,好似用數十種香氣調和而成,他們看到鋪在地上那厚厚一層毯子,這些毯子潔白無瑕,似乎每一根都是千挑萬選才找到的。在地毯盡頭漏出的一點兒,讓陳思極其震驚,那些竟然是絢爛奪目的玉石,要知道找到一顆玉石已經很不容易了,這裏竟然用它們作為地磚,這已經不能用奢侈來形容了。房間的其他裝飾也是極其華麗,房間的座椅都是用沉香木製成的,上面雕刻着數不勝數的風景、人物、書畫。栩栩如生畫技讓人覺得身臨其境。在前面的椅子上鋪着一隻名貴貂皮。雪白的毛色,上面沒有一點瑕疵。這副毛皮異常完整,就像是有隻貂窩在那裏一般。椅子旁邊的桌子上是古色古香香爐,裊裊煙霧從裏面散發出來然後消散於空中。房間牆壁上掛着數十副書畫,上面的一副書畫拿出去足夠平民百姓一輩子的生活,可在這裏卻有這麼多。慕清寒讓進了陳思幾人之後說:「抱歉,這裏有些簡陋讓諸位見笑了。今日諸位來訪可讓我這裏蓬蓽生輝啊,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諸位不要介意。」「慕小姐說笑了,我們本就是一介武夫,對這些本就不了解。可即使如此我還是能夠看得出這裏不凡之處,相反我們還要感謝慕小姐將我們帶到這裏讓我們大開眼界。這些東西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可在這裏卻成了不值一提的物件而已。這第一商賈果然名不虛傳。」「將軍說笑了,這不過是仰賴諸位將軍在戰場廝殺才會讓清寒在此安心居住,否則命都沒了,要這些又有什麼用?諸位將軍要是喜歡可以隨便挑選拿回去好好賞玩。」
「多謝慕小姐好意,不過我們若是將這裏東西拿回去就沒有心思賞玩了,每日都要擔心有人前來竊取自己的寶物,還是放在這裏比較好,良馬放在伯樂那裏更有用處,若是放在普通人手裏自然也就成了普通的馬匹,縱使有千里之能又怎麼能發揮出來?再說了軍人就以保家衛國為主,這是我們的義務也是我們的責任,所以慕小姐不需要感謝。反倒是我們要多謝您的幫忙,若不是因為您及時援手,我們也不可能如此輕易解決糧草、武器憂患,陳思在此謝過。」「將軍不必客氣,這裏都不是外人。不必說話如此遮掩。將軍以良馬自喻,想必是想要了解什麼吧。」陳思聳聳肩道:「不錯,雖然我這次得勝而歸。但是對於朝堂之上的情況並不了解,我不喜歡冒險。尤其身上肩負着這麼人未來之時,請慕姑娘講解。」「好,既然將軍想知道,我定不會推辭。曾經朝堂之上是李銘獨大,曾經還有數幾位大臣聯合起來一起對抗,但是不知是什麼原因他們一家被人滅口之後,那些人就樹倒猢猻散。紛紛拜在李銘府下。只是近來李銘之子先是吃了敗仗,被國君軟禁在家中。後因為將軍平定叛亂那些大臣又發揮出了牆頭草作用,他們現在左右搖擺不定。曾經車水馬龍的李府如今也安靜下來了。」陳思覺有所思道:「這麼說來,如果我進入朝堂後就要與李銘正面為敵?」「不錯,這也是國君將你調回來的原因。國君想要鷸蚌相爭漁人得利。」
他們正在說話間,在慕清寒身邊的飛影忽然眉頭一皺,抽出了自己的武器。陳思旁邊吳奎,楚狂二人看到後立刻也抽出了自己的武器,並且他們向前走了一步怒喝:「你要做什麼?」飛影沒有回答他們的話,只是自顧自地走出了房間,他走到院子中一躍到房頂之上。留下陳思幾人面面相覷,還是慕清寒出來打圓場:「飛影可能發現了什麼,將軍知道的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人若是太出名了,就會引起有心人的覬覦,想要他們斷掉心思只能送他們去黃泉路。」話還沒有說完,「蹭」的一聲,一支匕首穿過窗戶朝着慕清寒頭顱而來,楚狂二人見狀立刻用武器擋住了那支匕首,陳思輕聲說道:「敵人在院子中的樹下。」說罷就躍出了房間,楚狂二人連忙跟上。在一顆古樹下,一人蒙着面容盯着接下自己一擊的敵人,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焦慮。他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前後退路都被堵上了,他掏出自己的武器準備殊死一拼,陳思冷眼看着他說:「念你也是一條好漢,說出你背後指使之人便可饒過你一條性命。」那人忽然大笑:「想知道我背後的人,前去問閻羅王吧。雖然這次我失敗了,還會有更多的我出現,去告訴慕清寒她這一輩子都別想安生度過。」說完就咬破自己牙齦間的毒藥自盡。陳思嘆了一口氣前去搜黑衣人的身,他無意間看到黑衣人左臂上紋着一個霄字,便又回到了房間內,當他回到房間後便看到一直在慕清寒身後那人用劍指着地上一個黑衣人,那黑衣人滿身都是傷痕,顯然是被人打傷的。黑衣人躺在地毯上只有呼出的氣沒有吸進去的氣了,陳思走進去說:「抱歉,那個刺客已經自盡了,沒能捉到活的。」慕清寒笑道:「無妨,這不是還有一人嗎?想必二人是想調虎離山想不到今日你們前來讓他們措手不及。慕清寒先在此謝過諸位救命之恩。」「哪裏,慕小姐的手下也是一頂一的高手,如果我們不在這裏。我想他們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得手的,敢問閣下師從何處?如此身手委屈一隅當貼身侍衛不覺得有些可惜嗎,不如出去定當名揚天下。」飛影冷冷道:「這個我自有主張,將軍不需要為小人擔心。至於我師從何處實在不能告知,希望將軍不要介意。」吃了一癟的陳思笑了笑:「無礙,無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