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景龍的雙眼中飛出了無數的火種,那些火種將每一個妖怪身上的鎖鏈都融化掉。
妖怪們發出了驚喜的呼聲,開始在鎖妖塔里瘋狂地飛來飛去,體驗重獲自由的快感。
他們很感謝尹景龍讓他們變得自由,也看到了尹景龍進入鎖妖塔時不畏懼機關的手段,知道尹景龍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但也有極個別妖怪很不長眼,才獲得了自由,就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
有一隻蝙蝠妖張開翅膀朝尹景龍飛來,長滿獠牙的嘴裏發出陰冷的聲音:「雖然你是我的恩人,但你也只是一個凡人而已,你以為你騙我們說有所謂的冰霜符印,我就會相信你嗎?你還想我們不吃人,呵呵,妖怪怎麼可能不吃人?我不可能做你的僕人的,我要喝你的血。我已經迫不及待了,我被關押幾十年,都沒有喝過人血了。我要喝光你熱氣騰騰的鮮血,哈哈……」
所有的妖怪都觀望着蝙蝠妖的行動,它們在隔岸觀火,想了解蝙蝠妖這樣對待尹景龍有沒有什麼後果。
如果蝙蝠妖成功殺掉尹景龍的話,就證明了它們不用顧慮什麼冰霜符印,不用做尹景龍的僕人了。
它們都希望蝙蝠妖能贏。
但是,事與願違,就在蝙蝠妖快要接近尹景龍的時候,它的身體突然結冰了,它變成了一隻冰雕。
幾秒後,冰雕在空中炸裂,炸成了無數的碎片。
蝙蝠妖的慘叫刺痛每個人的耳膜。
接着,剛才炸裂的地方,又借出了一隻冰雕,這一次的冰雕不是蝙蝠妖的身體,而是蝙蝠妖的靈魂。
隨後,它的靈魂也跟着寒冰一起炸裂,灰飛煙滅。
尹景龍淡淡地說道:「呵呵,才救了你,就急着想殺掉救命恩人,真是不可救藥。你們都看到了,誰敢背叛我,下場就是如此,不但身體會死亡,連靈魂都會炸裂,做鬼都做不成。」
尹景龍的話震撼了一大片的妖怪,它們對尹景龍心生敬畏。
但是,還有一隻雄鷹妖不信邪,它張開翅膀,衝破了鎖妖塔的窗戶,飛到了天空之上,遠遠地逃離了這裏。
雄鷹的聲音從天空之上傳來:「哈哈,我才不信你能遠距離地啟動冰霜符印。我的速度很快,我相信我已經離開了你的施法範圍。拜拜了,哈哈!」
下一秒,雄鷹的身體和靈魂結成了冰塊,炸成了粉碎。
雖然雄鷹的飛翔速度的確很快,就算不少修煉者,如果站在鎖妖塔里,都會看不見雄鷹的身影,因為它已經飛的太遠了。
但是這裏的妖怪們實力比修煉者還要好,它們能看見雄鷹結冰、爆炸、死亡的過程,它們嚇得打了個寒顫。
尹景龍微微一笑:「沒關係,你們還有什麼方法,可以一個一個去試一試。我話說到這裏,就算你們跑到地球的另一端,我的冰霜符印也能啟動。你們不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我只能說,歡迎大家踴躍嘗試。」
所有妖怪都不敢再嘗試了,它們都崇拜強者,它們被尹景龍征服了,於是,跪在地上,對尹景龍恭敬地說道:「主人,我們都聽您吩咐。」
「好了,你們都離開吧,我需要你們的時候,再叫你們來。」尹景龍說道。
妖怪們一聽,都興奮地離開了鎖妖塔。
隨後,尹景龍帶着幕飛炎乘坐雲朵,也離開了鎖妖塔。
在離開之前,尹景龍站在雲端之上,朝着鎖妖塔噴了一道火柱。
然後,整個鎖妖塔都燃燒了起來。
這座萬毒教的地標建築,這座鎮壓妖邪的存在,這座給西南修煉界七大勢力提供靈氣的地方,在這一瞬間,化為了烏有。
萬毒教的高層們很快趕到了這裏,他們看着被燒成灰燼的鎖妖塔,臉上變幻着各種神色,有憤怒,難過,有遺憾,有心痛。
「怎麼會這樣,鎖妖塔從幾百年前就建立了,從我們老祖宗開始,我們萬毒教的每一代人為了萬毒教的未來,抓捕了各種各樣的妖怪,眼看我們萬毒教越來越強盛,即將走向國際,怎麼就毀了呢,我不甘心啊!」
「是誰救走了那些妖怪,是誰毀了我們的鎖妖塔?如果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把他碎屍萬段!」
萬毒教的高層們氣的跳腳,卻無可奈何,他們不知道是誰幹的。
尹景龍和幕飛炎來到了樓河市的大街上,幕飛炎很興奮,他左看看,又看看,對什麼都很好奇。
尹景龍笑道:「怎麼樣,兄弟,這樓河市漂亮吧,是一個旅遊城市。」
幕飛炎搖了搖頭:「你還別說,小城市就是小城市,什麼都沒法跟南澤市比,街上的主幹道竟然只是雙向四車道,寫字樓這麼少,連天都這麼藍,霧霾都沒有,一點大城市的氣息都沒有。」
尹景龍無語:「人家天藍招你惹你了?」
就在尹景龍和幕飛炎在街上說說笑笑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響起:「尹景龍,幕飛炎,是你們嗎?」
尹景龍和幕飛炎順着聲音望去,只見一男一女站在他們旁邊,正好奇地打量他們。
那男的身體有些肥胖,頭髮比較稀少,而且很油,看上去並不老,還有點年輕人的影子,卻看上去無比油膩。手中握着一個保溫杯,保溫杯里泡着紅棗、枸杞。
而那女的倒是很成熟、漂亮,只是妝容很濃,全身穿着名牌,但品味不高,身上透着一股銅臭和俗氣。
「紹銘同,費松雅,是你們?」幕飛炎看着這兩人,頓時呆住了。
這兩個人都是他高中時期的老同學,費松雅是他的前女友,是他曾經最愛的前女友,紹銘同也是他們一個學校的,搶走了他的前女友費松雅。
本來幕飛炎很恨這兩個人,一直對費松雅放不下,還念念不忘,但是,他現在已經能放下了。
是因為他想開了,他變得豁達了,他思想成熟了,他學會寬容了。
才怪。
是因為他看見費松雅從曾經的清純女神,變成了現在這樣一個庸俗的女人,他突然就不喜歡費松雅了。
他甚至慶幸費松雅被別人搶走了,不然他現在就要面對這樣一個庸俗的美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