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雄見那陸豪脫身,閆森又是被那紅光擊到牆上,立即又運起那雷霆混元掌,右手再次掐訣指向河中,一道水龍又是又是奔涌旋轉而出,再次奔着閆森而去。
閆森一見這水龍再次洶湧而來,趕忙左右躲避,怎奈這鐵鏈長度雖有富餘,但畢竟距離有限,閆森左躲右閃始終離不開這一片範圍,最終只能貼在後牆之上眼睜睜地看着大水從頭澆下。而後那雷電也是如期而至,電的閆森又是慘叫起來。
楊雄一邊發功治這閆森,一邊對其說道,
「閆森,我看你這猖狂自大的劣性這輩子是難以改變了,不如這次就將你這雙腿廢掉,讓你即便能獲得自由也跑不出這墓室。」
說着楊雄將左掌之中的雷電轉移方向,直奔閆森的腳心而去。
閆森頓時感覺這腳底開始刺痛起來,然後這疼痛感順着腿中的大筋由下至上,從小腿、大腿直到腰部都開始劇烈疼痛起來,而且是那種鑽心的疼痛,疼得閆森禁不住慘叫連連,叫起來的聲音在這墓道之中都聽得如此刺耳。
那閆森吃痛不住,又是哀求你向楊雄喊道,
「諸葛,諸葛老兒,我替他解蠱,快住手,快快住手!」
「哼,閆森,你以為我此時還會相信與你嗎?不把你這條腿廢掉,料你定是不肯老實的,待你這腿殘廢之後,再說解蠱的事吧!」
說完那楊雄掌中力道又加,閆森腿上那雷電穿梭噼啪作響的聲音都能聽到,閆森又是像殺豬一般嗷嗷地嚎叫起來,大聲喊道,
「諸葛,你也可以解開這火焰蠱毒,我教你方法即可,快快停手!」
楊雄一聽閆森說自己也可以解蠱,便將這掌中的雷電之力減弱了幾分,問道,
「閆森,如何解開這蠱毒,你速速道來,若是再有欺騙,今日不僅要廢掉你的雙腿,連你那雙手也會一齊廢掉,讓你下半輩子做一個連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的廢人!」
閆森忍住那腿上傳來的疼痛,斷斷續續地說道,
「諸葛,你將那小子的上衣扒掉,看到他胸前有個火焰的印記,你用力拍這印記周圍的「天突」「華蓋」「紫宮」「神藏」「玉堂」「靈墟」「膻中」「神封」八處穴位,然後再從其身後用手掌頂住那印記相應的位置,用丹田真氣將那胸前的火氣逼出,就會解開這火焰蠱了。我這才說的可是句句實話,不信你就試試看!啊……!」
閆森堅持這說完這解蠱之法,最後實在忍受不了這電擊的疼痛,還是大聲嚎叫起來。
楊雄感覺這閆森所說的解蠱之法可以一試,便讓楊天朗拿着炎魔刀看着閆森,只要這閆森一有異動,立刻用這魔刀上的紅光射他,楊天朗聽這師傅吩咐,用手按着魔刀插在地上,不敢用手接觸這刀把,以便能控制住這魔刀不會亂射紅光。
楊雄依照那閆森所說讓陸豪坐下,脫掉上衣,只見那陸豪胸前的有個拇指大小的紅色火焰印記在不停地閃爍着,時暗時亮,深淺交替。楊雄擅長醫術,對這穴位分佈自然了如指掌,依照閆森所言,連續拍打那胸前幾處穴位。只見拍打一處穴位,那火焰的深紅顏色便減弱幾分,待幾處穴位全部拍打完畢,那火焰便不再閃爍,顏色變得只是比那皮膚顏色稍深,而且擴大開來,在陸豪胸中變成巴掌大小的火焰紋路印記。
楊雄即可用右手頂住那陸豪後背相應位置,丹田運氣,一股真氣自手掌源源不斷輸出,從陸豪後背直抵前胸。慢慢地一股熱氣從陸豪胸中團聚升起,頂的陸豪不由得仰頭張嘴,這熱氣緩緩地由下至上途徑咽喉從口中冒出,燒的陸豪咽喉之處灼痛不止,待那熱氣冒盡之時,陸豪方感覺到自己胸中一片清涼舒暢,四肢再無燒灼疼痛之感,頭部也那眩暈臌脹的感覺也是即刻消失。
陸豪見自己症狀消除,對這道人實在是感激涕零。急忙轉過身來,對着楊雄磕頭不止,略帶哭腔地說道,
「多謝道長救命之恩,多謝道長救命之恩,道長不計我盜刀之過,反而出手相救,如此高天厚地之恩,以德報怨之寬廣胸懷,實令小的心生敬佩,以後道長但凡能有用得到我陸豪的地方,道長儘管吩咐,小的定是萬死莫辭!」
「呵呵,快起來吧,不必如此,」
楊雄將陸豪扶起,繼續說道,
「陸豪,我看你心地不壞,並且你的行為完全是被這閆森逼迫所為,我也就不多怪罪與你。而且剛才你也曾出手相助我和天朗二人,我替你解開這火焰蠱毒,也算還你一個人情,我們之間就此兩不相欠,以後就各走各路吧。但是我奉勸你一句,以後還是不要再做這種挖墳盜墓、有損陰德之事了,你師傅提出的條件還是另想辦法為好。」
「多謝道長教誨,小的定會銘記於心,還是感謝道長今日的解救之恩。」
「好了,陸豪,不用再謝了,你若是沒有其他事情,此時也可離開這裏了。」
陸豪看了看躺在地上仍在呻吟的閆森,又看了看那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藍色女人,對着楊雄說道,
「道長,凡事有始有終,你看現在我還能幫你做點什麼,不如一切事情利索之後我再離開吧。比如那邊那個女人如何處理?」
楊雄捋着鬍子看了看那女人,走到其身前,用手探了探此人鼻息,發現已經沒有氣息了,用用手摸了摸此人脖子上的脈搏,也是毫無跳動的跡象。站立起來,沉吟了一會,說道,
「此人已經毫無呼吸,看來是已經死了,唉,如此一來,又是得罪佛門中人了!看來只要這炎魔刀一現江湖,必將引起事端,看來我佛道兩教又要開始糾纏不清了。」
陸豪在旁邊接話說道,
「道長,此人剛才出手招招狠辣,用心歹毒,完全是奔着取人性命而來,此人有何德行配居身於佛門之中?她這完全是咎由自取,死有餘辜,道長無需煩惱!只看道長想如何處理此人?」
「嗯,既然此人已死,那還是讓其入土為安吧,天朗,你和陸豪把這人的屍身拖到剛才那出口附近的大坑之處掩埋一下吧!」
楊天朗聞言,看了閆森一眼,見這閆森仍然躺在地上沒有緩過勁兒來,便提着炎魔刀向那楊雄二人走去。將這炎魔刀交與楊雄,和陸豪兩人抬起那女人的屍身向那剛才楊雄轟出的大坑之處走去。
待二人將這女人埋好回來之後,楊雄已經將那炎魔刀還刀入鞘,然後用那女人頭上的紗巾北面將這炎魔刀包好拿在手中。對其二人說道,
「此間之事已經處理完畢,你我三人還是出墓去吧。」
楊雄又回頭對那閆森喊道,
「閆森,你在此好好想想吧,本來這世人已經將你忘得差不多了,這炎魔刀再現江湖,又將這武林中人的恩怨和回憶勾起,必將又引起一番江湖爭鬥,剛才這女人便是見證。看來你在此還要多待些時日了。天朗,陸豪,我們走。」
楊雄轉身就要離開這墓室,陸豪急忙說道,
「道長且慢,我還有句話要對這閆森說說。」
陸豪未等楊雄說話,便徑直地跑到閆森身邊,蹲下對着那躺在地上不死不活的閆森小聲說道,
「紅毛鬼,你今日如此對我,我都銘記在心,以後我會一樣不少地還給你兒子的,記住了吧!」
陸豪如此說話只因自己一直把楊天朗當成閆森的兒子看待,心裏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反正此時臨走之前,一定要氣一氣這閆森。
誰知那閆森聽到此言,本來閉着的眼睛立即睜開,然後扭頭面帶驚訝地看着陸豪,說道,
「你,你,你說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