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一瓢冷水澆在楊彩月的臉上。
「啊。。。。。。」冷水的刺激一下子把楊彩月激醒了,楊彩月「嗖」的坐了起來
「天朗,元寶,小桃,你們怎麼樣,沒事吧,啊?」楊彩月醒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惦記着自己在暈倒前看到在桌子旁倒下的楊天朗、陳元寶、陳小桃三人到底是死是活。
「彩月姐,你醒了?」
楊彩月的眼神逐漸變得清晰,看到楊天朗、陳元寶兩人站着眼前,陳小桃站在一邊,旁邊還有陳元寶的父親和陳小桃的父親都在這裏。
看到幾人都安然無恙,楊彩月頓時心裏鬆了一口氣,幸好沒事,陸豪這小子還好沒有做絕。
「彩月啊,這是怎麼了?我們在家裏看着夜越來越深了,兩個孩子還沒回來,本來想過來看看,結果小桃自己跑回來了,說你們都暈倒了,怎麼搖也搖不醒,所以我們就急急忙忙跑了過來,結果你們三個都倒在這裏,這才用涼水把你們潑醒,到底出什麼事了啊?」
「啊。。。」楊彩月一時腦子有些發懵,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那個,陳大叔,可能是,可能是前兩天我在後山看到一顆野生李子樹,李子結的挺大的,所以摘了一些回來,可能是有些毒性,昨晚我們幾個都吃了,所以就出現中毒暈倒的症狀了,小桃可能吃的最少,所以就醒的最快。」
楊彩月也不知道這腦子裏怎麼突然編出這麼多瞎話。因為照實話說又怕兩位大叔理解不了,又繼續問這問那的。
「唉,山里野生的東西不能亂吃,有毒的太多了,這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陳小桃的父親摸着陳小桃的頭,有些緊張的看着楊彩月問道,
「不會的,大叔,沒看這小桃不活蹦亂跳的嗎,小桃,過來,我給你切切脈,」楊彩月這時想趕緊把這二位打發走,因為陸豪到底幹了什麼,或是拿了什麼東西走,還沒來得及查看呢。
楊彩月拿手隨便摸了摸陳小桃的脈搏,就說
「沒事,大叔,小桃的脈象四平八穩的,應該醒來之後毒性就過去了,沒什麼問題,如果真有什麼問題,我和我師傅的醫術您還不放心嗎?」
「哦,那就好,那就好,你說沒事我肯定信,行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這都快四更天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走吧,元寶,回去吧」二位父親都招呼着自己的孩子一塊往家走。
「那個,大叔,讓元寶今晚就住這吧,和天朗擠擠,畢竟我們三個是最後醒的,我還要仔細看看元寶有沒有問題。」楊彩月又對着陳元寶的父親說道。
「哦,那好吧,元寶今晚你就在這睡吧,讓你彩月姐好好看看到底有沒有事,在人家裏懂點規矩,不准胡鬧啊!」
「知道了,爹,你回吧,我都多大的人了。」陳元寶不耐煩的說道。
看着幾人慢慢走遠,楊彩月對楊天朗和陳元寶說道,
「快點,把每個屋裏的燈都點上,看看少沒少東西」
這句話一說把楊天朗聽得直納悶,忽然想起來,
「哎,陸豪這小子跑哪去了?元寶你看見了嗎?」
「別說了,趕緊把燈都點上,陸豪跑了。」
二人一看楊彩月怒氣沖沖,也不敢多言,趕緊把每個屋裏的油燈都點上了,楊彩月挨個屋子檢查,走到楊雄屋子裏一看,床上,柜上絲毫未動,床下的鞋子等物品卻都散亂的擺在外邊,楊彩月拿着油燈蹲到床下向床底望去,只見床底最裏邊的牆根處被扣了個窟窿,邊上散落着幾塊方磚,再旁邊好像有個長條似的東西
「來,拿着油燈,給我照着,我進去看看」楊彩月對楊天朗說道,
楊天朗接過油燈,趴在床下跟楊彩月照着光亮。
楊彩月爬進床底,將那長條似的東西拿來出來,一看,原來是長條盒子,看着大小尺寸應該是裝某樣兵器的器具。
「這個,難道是裝。。。。。。」楊彩月腦子裏在仔細回憶着家裏有什麼東西曾經裝在這個盒子裏,腦子裏有些印象,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陸豪最近有沒有跟你們打聽過什麼東西,或是問過什麼事?仔細想想。」
三人聚在一塊,把陸豪這幾天的所說所作所為對了一遍,楊彩月恍然大悟,
「是刀,陸豪是在找刀,這個盒子,這個盒子裏應該裝的是十幾年前的炎魔邪刀!」
「炎魔邪刀?」楊天朗和陳元寶二人頭一次聽說這個名字,都大感新奇和怪異,
「我在家這麼多年,怎麼從來不知道家裏有這個東西,師傅從來也沒有跟我們提起過,為什麼陸豪會知道?」楊天朗不解的問道。
「我也是小時候見師傅拿過這把刀,師傅就把他裝在這個盒子裏,後來就不知道放到哪裏去了。我也沒有再問過,不過聽師傅說這是當年火魔閆森的魔刀,閆森正是憑藉着這把魔刀,濫殺無辜,攪得武林腥風血雨,血流成河。」
「火魔閆森?」二人又是頭一次聽說這等武林人物,對視了一眼,都在自己腦子想像着閆森的模樣。
「這陸豪必定是受了這火魔同黨的唆使才來到這裏盜刀的,都怪我太大意了,陸豪肯定是在西瓜或其他水果上動了手腳了,所以我們才會昏倒的。」
「陸豪這小子沒看出來啊,平日裏一副老好人的模樣,沒想到是早有企圖,改天抓住他看我不湊扁了他,虧我還讓他跟我睡一屋呢」楊天朗忿忿不平的說道。
「沒想到陸豪會是這種人?年紀不大真是隱藏夠深的,真是夠陰險的?」陳元寶也在一旁說道。
「行了,別說了,陸豪這心地已經不算壞了,他要是臨走時在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扎幾個窟窿,我們這會早就沒命了。」
「唉,姐,你到真有意思,這個時候你還幫陸豪這個混蛋說話?」楊天朗聽到楊彩月這麼說反而覺得稀奇,他哪知道,楊彩月剛醒過來心裏是一陣後怕,這要是遇上個來復仇的人演這麼一出,因為自己的疏忽大意,這幾個人的性命不是全都賠掉了嗎。
「彩月姐,那現在怎麼辦啊,」陳元寶又問道,
楊彩月坐在地上思考了一會,說
「陸豪走的時候應該是剛過一更天,現在是四更時分,也就是說陸豪已經跑了兩個時辰,看陸豪的身形應該會些武功,但估計輕功不是太高,憑我的「風馳術」追上他問題不大,這樣你們兩個留在家裏看家,如果說師傅回來時我還沒有回來,就跟師傅說這件事,看師傅如何處理。如果說我提前帶着刀回來了,師傅還沒回來,我就單獨跟師傅說這件事,你們就不用管了。」
「姐,讓我跟你一塊去吧,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這個陸豪太狡猾,我怕你一人應付不了。」楊天朗在旁邊說道
「正是因為陸豪太過狡猾,所以我一個人去才最合適,進退自如,行動方便,天朗,你和元寶在家裏看家就行。」
「姐,你聽我說,現在陸豪往哪個方向跑了我們也不知道,我和你一起去還能分頭找找,我也會風馳術,萬一遇到麻煩,脫身應該不是問題,再說,假如陸豪藏到像鎮上的那種娼館妓院裏,你方便進去找嗎?」
「這個。。。。。。」楊彩月一時無語,本來沒有考慮這麼多,聽楊天朗這麼一說便覺得也有幾分道理。
「可是,可是你的身體。。。,能行嗎?」楊彩月主要考慮的是萬一半途中楊天朗消耗體力太多,突然發病那就太耽誤事了。
「放心吧,姐,這麼多年我自己身體什麼情況還不了解嗎,不會給你拖後腿的,我陪你一起去。」楊天朗自信滿滿的說道。
「這。。。,好吧,元寶,那你就留在家裏,幫着照顧着,別忘了餵家裏養的羊和雞。我和天朗去找陸豪。」
「好的,彩月姐,那你們路上小心了,師傅要是提前回來我會告訴他的。」
「好的,元寶,那家裏的事就拜託給你了,天朗,快去屋裏收拾些衣服和吃的,稍微休息一會我們就走。」楊彩月吩咐道。
「好的,馬上去」楊天朗跳着往屋裏跑去,已經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了。其實楊天朗心裏一點也不關心什麼魔刀丟沒丟,也不知道這魔刀丟或是沒丟到底有什麼好壞影響,只是心裏美滋滋的在想
「長這麼大終於能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不用整天呆在這個鎮子的範圍內,太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