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臭小子,你飛快點行不行?你沒吃飯嗎?」極速飛行的冷月看到昊天慢速地飛行着,於是氣急敗壞地呵斥道。昊天無奈的一笑,大寫的尷尬呈現在英俊帥氣的面頰上,不禁感嘆,「哎,女人吶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隨即加速追上冷月,與她並排飛行。
「呼呼呼~」極速飛行了幾個時辰,冷月的真氣消耗有點大,此時已經氣喘吁吁,顯現出一副體力不支的樣子。昊天望着飛得已經很吃力的冷月,開口道,「你何必這樣呢?即使飛慢一些,遲一點趕回去,你的青松哥哥也不會跑了。相反,若是我們推測的不正確,他並不在刺客聯盟分舵之中,你就是能夠瞬移回去又有何用?」
「呼呼~」呼吸粗重的冷月白了昊天一眼,任性地說道,「本小姐的事情要你管?你覺得累,可以慢慢飛,我不行!萬一他就在分舵之中呢?萬一他只是短暫的停留呢?如果我不及時趕回去,他再次消失了怎麼辦!」
昊天眉頭緊鎖,「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他身在刺客聯盟分舵之中,以他遠超我倆的修為,若是他不想見你,你又如何能夠發現他?」
被昊天這麼一說,冷月的速度,慢了下來,自言自語道,「是哦,如果他不想見我,憑我的修為,到哪裏去尋找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凡仙呢?」
眼角兩行清淚滑落,「為什麼?為什麼他當年走了就再也沒有回來?為什麼他可以這麼狠心?約定好了要早點回來,還要給我帶好吃的,為什麼這一走就是好幾年?」
看着失魂落魄的冷月,昊天只能長嘆,「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啊!」此話一出,無異於是在給冷月雪上加霜。冷月情緒失控,一把抓住昊天的衣領,怒吼道,「你說什麼?你是在詛咒我和青松哥哥永遠不能相見了是嗎?」
雙手搭在冷月的肩膀上,「我知道你對他用情很深,但是你要認清現實!如果這次屠城之人不是你的青松哥哥怎麼辦?那你不是空歡喜一場嗎?到時候只會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啊!」
「不會的,我師父這一生只收了三個弟子,難道你覺得申焰有能力去玄武城報仇嗎?所以可以肯定是青松哥哥回來了!」昊天十分無奈,他從來不曾想過,一個從小就接受殘酷訓練的殺手,居然會是一個重情之人。
「好吧好吧,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我就陪你執着一次,我們繼續趕路吧。」冷月堅定地點頭,用手抹掉眼角的淚花,再次運起真氣,開始全速趕路......
「吱呀」,密殿的門被打開了,靜坐在蒲團之上的舵主緩緩地睜開眼睛,「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執法長老一躬身,開口道,「回稟舵主,九九八十一位陰年陰日陰時出生的孕婦已經全部到位,只等今夜圓月高懸之時......」
「很好,長老辦事,本座就是放心啊!」舵主從蒲團上站了起來,手中紅芒閃過,巨型鐮刀就出現在了手中。他愛憐地撫摸着死神之鐮,因為激動,身體都有些顫抖了,「你放心,很快你就會恢復原有的光澤的!因為本座已經嗅到了鮮血的香味,哈哈哈哈......」
陰森的笑聲讓殿下的執法長老不寒而慄,「屬下先行告退了。」轉過身子瞥了一眼這位在聯盟分舵之中德高望重的長老,冷冷地說道,「長老啊,您這本領不小,為何膽子這么小啊?算了,你就先下去吧,本座要休息一會了。」
執法長老額頭之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屬下告退,血祭之處定在後山月牙湖畔。」「知道了。」一揮衣袖示意執法長老退下,這位神秘的舵主就又閉上了眼睛坐在了蒲團之上。
「老友,喂,老友?執法殿主?你這是怎麼了?」無論任務殿主怎麼喊,執法長老就目光呆滯地往前走,似乎根本就沒有看見任務殿主一樣。任務殿主急了,一隻手搭在執法長老的肩膀上,使勁地搖晃,「老友,你這是怎麼了?醒醒啊!」
過了很久,執法長老才緩過神來,「啊?什麼?發生了什麼?哦,老友是你在叫我嗎?」緩過神來的執法長老還是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滿頭冷汗。
任務殿主十分疑惑,「老友你這是受了驚嚇嗎?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執法長老一把拉着任務殿主的胳膊,悄悄在他耳邊說,「老友,借一步說話。」
兩人隨後來到了執法殿中,執法長老神神秘秘地關緊執法殿的大門,然後坐在任務殿主身旁,伸手端起茶壺要為自己還有任務殿主斟茶,只是剛端起茶壺,手就抖得不行,任務殿主伸手接過茶壺,「還是我來吧,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把你嚇成這樣!」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哎,我告訴你,這個刺客聯盟可能要變天了!」「什麼!你說什麼?要變天了?這是什麼意思?老友,你我都是聯盟之中位高權重之人,這話可不能亂講啊!」
執法長老長嘆一聲,「我就是怕隔牆有耳,才把你拉到這裏來商議的。你絕不覺得舵主最近有點不對勁啊?」任務殿主一頭霧水,「舵主哪裏不對勁?我怎麼什麼都沒有發現?你會不會太敏感了?」
執法長老連忙搖頭,「不不不,絕對不是我太敏感!舵主血祭兵器需要殘殺九九八十一位孕婦啊,你覺得這是不是太殘忍了?」任務殿主嗤笑道,「老友啊,不是我說你,我們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刺客啊,殺幾個人算什麼呢?況且是為了舵主恢復功力,有一點小小的犧牲也是可以接受的嘛!」
執法長老面色凝重,「我這可不是婦人之仁,殺人並沒有什麼,一將功成萬骨枯,我們聯盟發展至今,所殺之人數不勝數,可是這是孕婦啊,我們有什麼理由去傷害手無縛雞之力的孕婦?更何況還有腹中尚未出世的無辜胎兒啊!這般行徑幾乎與魔道無異啊!你不是想知道我之前為何失神嗎?我是被舵主給嚇到了,你不知道,舵主手中抓着死神之鐮的時候,就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眼神之中充滿了殘忍與嗜血,身上散發出的氣息也變了,不再是那種冷若冰霜,而是讓人感覺像是來自深淵的修羅,被他瞪一眼,我就感覺毛骨悚然!你說舵主會不會是入魔了?」
任務殿主猶豫了很久,還是緩緩地點了點頭,「這樣看來,老友你的分析不是沒有道理,可是這血祭的方法是主上告訴舵主的,那舵主所修煉的功法就極有可能是來自於主上。即使真的舵主和主上入魔了,那我們又能怎麼樣呢?我們一直能裝作不知道,繼續做我們作為僕人該做的事情啊。」
執法長老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天色漸晚,月亮爬上了山坡。「我們終於回來了。」冷月十分激動,趕忙掏出令牌啟動了隱藏陣法,隨後兩人就走了進去。
「咦,冷血你看,他們這是在幹什麼?」冷月這麼一說,低頭走路的昊天抬頭目視前方。「快走,快走啊,哭什麼哭?哭也沒有用,快點走,大爺可沒有耐心!」一群侍衛驅趕着十幾個孕婦,昊天腳下一動,就擋在了這群侍衛的面前。
昊天瞪着帶頭的侍衛隊長,喝道,「你們這是在什麼?這群孕婦又是從哪裏來的?還有你們要帶她們去哪?」侍衛隊長揮手示意隊伍停下來,擺出一個八字步,手插着腰,伸出一根手指在昊天的胸前點了一下,「你小子是誰啊?敢多管閒事!還不滾開!」
緊接着「咔嚓」一聲,「啊,嗷嗷,你...你你你.......」侍衛隊長護着自己已經被折斷的食指,蹲在地上不停地嚎叫着。「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這個傢伙敢打我,還不拿下!」
一聲令下,身後十幾個侍衛就沖了上來,劍拔弩張。昊天擺出戰鬥的架勢,體表濃厚的先天真氣護罩籠罩體表。這一刻,所有的侍衛都停了下來,而受了傷的侍衛隊長,強行壓下怒火,恭敬地行了一禮,「不知道閣下是什麼身份,為何要阻擋我等。」
昊天冷冷地說道,「不知道你們哪來的底氣?現在好像是我在問你問題吧?要麼回答我,要麼就和我過過招。」侍衛隊長不卑不亢地說道,「我們都是舵主的親衛,你也不去打聽一下,刺客聯盟分舵誰敢惹我們?和你好好說話只是敬重你修為比我們高,但卻並不是怕你們!要戰便戰,就讓我先來領教一下,呀啊~」
侍衛隊長真氣外放凝於拳上,一拳揮了過來。昊天只是腳下一動,就輕鬆躲過這一擊,反手一掌,侍衛隊長的身體就拋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哇」地吐出一口鮮血,就暈了過去。
昊天身形一動,抬手就抓住一個侍衛的脖子,將他拎了起來,冷酷地說道,「抓她們做什麼?說!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雙眼之中充滿了殺氣,瞪的一群侍衛渾身不自在。
被拎起的侍衛更是被嚇傻了,「我...我說,這些孕婦是...啊~」侍衛話沒說完,就傳出一聲慘叫,一枚漆黑的梅花形飛鏢穿喉而過。昊天的目光瞬間觀察着飛鏢打出的方向。
一個人影從黑暗中走出,「別看了,冷血長老,那個侍衛是我殺的,你也不需要好奇他們抓這些孕婦幹嘛,跟着我去後山,我慢慢告訴你。」
昊天一看來人是任務殿主,「原來是殿主大人啊,那好,冷血就與您同行。」任務殿主笑了笑,看向冷月,「冷月你也一起來吧。」隨後三人同行趕去後山,那群侍衛繼續驅趕着這群孕婦前進......
抱歉,抱歉!本來今天已經請好假準備不更了,因為今天很忙,而且喝了不少酒,一直到很晚才回來,更新得有點遲,大家見諒啊!還有繼續求收藏!求推薦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