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的時候,京城的京兆尹是韋德安,雖然不是一個清官,但是為官得體,又會來事,做官十幾年,跟京城的各級官吏是非常的熟悉,又會做官,因此各部司衙門很是給韋德安面子,因此,韋德安在任十幾年,可是滑得跟泥鰍一樣,如魚得水的幹了十幾年的時間,因此,也撈了不少的銀子。請大家看最全!看看自己歲數一大,又加上看到新皇登基,完全不是先皇的做派,驕奢淫逸的苗頭顯露,這可是亂國的徵兆,因此就又了致仕回家的念頭。韋德安就屢次上奏,要辭官回想,頤養天年。開始的時候,吏部考慮到京城的重要,沒有一個像韋德安這樣的老滑頭擔任是不行的,就沒有批准,可是架不住韋德安三番五次上書,吏部只好批准,韋德安就衣錦還鄉,京城的京兆尹就出缺了。
京城雖然也是一個城市,按說只是一個知府的級別,可是因為是京城,在天子腳下,這京兆尹的級別就較高,是正四品,比一般的知府要高一級,關鍵的是他能上朝議政,這就是一個很大的權利了。一般的外官,就是一品官也不能議政的,這就是京兆尹跟外官的區別。當時的時候,宇文化及還沒有上任,還是李淵主持中書省,李淵是一個比較正直的人,就不希望把京兆尹的位置給一個滑頭或者是一個貪官,就選定了一個比較剛直的人。
李淵選定的人,名字叫做何鐵手,年輕的時候是一個武官,功夫甚是了得,尤其是一雙鐵手,可以說無人能敵,肉掌如刀,就是一般小腿粗的木棍,也能一掌劈斷,後來在大理寺監獄做典獄官,因為有何鐵手的看管,十幾年來,沒有一個案犯能夠逃出監獄,治理很是有一套。不光是功夫了得,就是管理也要是有一套。但是,他有一個優點,也是缺點,就是太耿直,因此,十幾年了,一直就是典獄官,沒有得到提拔。中書令李淵在看了這個人的履歷之後,就相中了,何鐵手就這樣被李淵提拔做了京兆尹。
何鐵手上任之初,就遇到了一件案子,案子不複雜,是一個京城的老百姓,叫做張老實,狀告鄰居王山與侵吞自家宅子一事。何鐵手看了狀紙,案情十分明了,王山與是個富商,近來來做生意賺了不少的銀子,就想把自己的宅子擴建一番,就看上了鄰居張老實的房子。張老實別看老實巴腳,可是祖上還是有些田產的,家中的宅子不只是輪到他這一輩,就家道中落,勉強度日而已。
富商王山與就跟張老實商量,購買張老實家一半的宅基地,出價10萬兩。別看張老實窮,10萬兩根本看不在眼裏,就斷然拒絕了王山與的請求,王山與就有點惱火,就找中間人來商量。可是張老實是個犟脾氣,根本不理睬王山與的說情,王山與就惱火了,就想了一個辦法,錢雇了一些街上的青皮,三番五次的騷擾張老實,張老實就受不了了。張老實是在街上做小生意的,就是賣一些小飾品為生,只要張老實上街,就會有一些青皮圍繞,不是買了不給錢,就是明槍暗奪,搞的張老實很是狼狽。只好出錢請幾個青皮吃飯,才從青皮口中知道,是王山與請來搗亂的,目的就是要自己就範,把一半宅子賣給王山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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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地仇仇酷艘術所鬧陌克酷宇文化及一聽,覺得順天府的京兆尹真是不識抬舉,自己已經去了手札,竟然不看自己的面子,心中就有了陰影,就跟京兆尹結仇了。可是,京兆尹表面上是給了面子,把原判改判了,把歸還宅子換成了罰銀30萬,自己又不能直接干預,這都是民間糾紛,既然張老實不願意賣房子,就是30萬都不滿意,還是看在京兆尹的面子上,勉強同意了。宇文化及就覺得京兆尹何鐵手這個人不能用,只要自己有機會一定要除掉,省的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氣人。
張老實知道了真相,自然不會就此罷休,就一張狀紙把王山與告上了順天府。順天的府尹,京兆尹何鐵手一看,心中就有氣,他是最看不上欺男霸女,有兩個臭錢就欺負窮人的人,就把富商王山與緝拿到堂,狠狠的訓斥了一番,病罰款2000兩銀子給張老實作為經濟損失補貼,此案就算結案了。
要是王山與此時罷手也就算了,可是,他不甘心,一個窮的掉渣的老百姓,竟然把官司打贏了,王山與就心中不忿,就想方設法找回面子,就四處打聽鑽營,想找一個能為自己說話的地方。一個偶然的機會就認識了刑部的一個主事,在請了主事一頓飯,並送上了1萬兩銀子之後,主事就打着刑部尚書的旗號,帶上刑部的衙役,氣勢洶洶的來到了張老實的家裏,強行要張老實讓出一半的宅基地。王山與則是扔下了五萬兩銀子,讓刑部的衙役逼着張老實簽字畫押,王山與就趕緊動工,把張老實的宅子中間壘了一道牆,有大興土木,把強佔的宅子蓋起了二層小樓,就這樣,張老實的半邊宅基地就成了王山與的宅院。
開始的時候,張老實以為是官府所為,自己不敢吭聲,可是後來聽說,刑部衙門根本就不管這些小事,是王山與走了關係。按說,這樣的案子是屬於順天府的,張老實一聽,覺得有理,就再次把王山與告上了順天府。京兆尹何鐵手一看,就知道是王山與勾結刑部的人,私下辦的事情,這件案子根本不是刑部主管的,刑部又怎麼能官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於是,何鐵手就把王山與再次傳喚到堂,在問清了事實之後,何鐵手就判王山與,將自己侵佔的半邊宅基地歸還張老實,怎麼拆的,就怎麼給張老實修建,要是張老實不滿意,就將王山與充軍發配。王山與又是害怕,又是不忿,只好暫時答應,就再次找到了給自己辦事的刑部主事,再次送上了一萬兩銀子。刑部主事就看在銀子的面子上,去了一趟順天府,找到京兆尹何鐵手,要給王山與講清。
何鐵手就覺得好笑,一個小小的八品主事,竟然打着刑部的名義行騙,真是叔叔可忍嬸子不可忍,何鐵手就訓斥了這個主事一頓,就把主事轟出了自己衙門。哪裏知道,這個刑部主事可是不簡單,跟刑部尚書宇文化及有點關係,就跟宇文化及討來了手札,再次返回順天府尹,要京兆尹何鐵手看在刑部尚書的面子上,饒恕了王山與。何鐵手一看,真是刑部尚書的手札,也覺得必須留點面子,就重新判決王山與,不用歸還半邊宅基地,但是,必須補貼張老實30萬兩銀子,不然還是要充軍發配。刑部主事一看,京兆尹重新判決的更狠,心中很是不忿,就回去告訴了刑部尚書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一聽,覺得順天府的京兆尹真是不識抬舉,自己已經去了手札,竟然不看自己的面子,心中就有了陰影,就跟京兆尹結仇了。可是,京兆尹表面上是給了面子,把原判改判了,把歸還宅子換成了罰銀30萬,自己又不能直接干預,這都是民間糾紛,既然張老實不願意賣房子,就是30萬都不滿意,還是看在京兆尹的面子上,勉強同意了。宇文化及就覺得京兆尹何鐵手這個人不能用,只要自己有機會一定要除掉,省的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氣人。
宇文化及做了首輔大臣,手中就有了權力,就藉口順天府京兆尹何鐵手武功不錯,適合去皇陵守陵,還給何鐵手升了半級成了從三品,何鐵手就成了大嶼山皇陵的陵寢官,名義上是總管,可是職權力都大大的縮水了。可是何鐵手絲毫不以為忤,反倒是覺得這個官職不錯,自己可以清清靜靜的讀讀書,練練武術,再也不跟凡俗之間的事情操心了。可是在宇文化及的眼裏,確是實實在在的報了仇,這就是每個人的角度問題。在宇文化及的眼裏,只要剝奪了權力就是報復,可是在何鐵手的眼裏,清清白白做官才是最適合自己的。
何鐵手被調走之後,宇文化及就不顧眾人反對,硬是把自己的刑部衙門原來的主事,從一個八品硬是提拔了四級,做了正四品的順天府尹。自此之後,京城的又一重要官職,落在了宇文化及的手中。
新的京兆尹府尹上任,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就想重新審理張老實與王山與的案子。就放出風去,準備重新審理,王山與一聽,覺得機會來了,就送給了新府尹2萬兩銀子,想把張老實的宅子全部買下,這次只是出3萬兩銀子。順天府尹把張老實傳喚到堂,問願意不願意。張老實一看,原來的刑部主事竟然成了新的順天府尹,知道自己根本就不討好,趕緊答應下來,拿了3萬兩銀子,全家搬離了京城,張老實的宅子就成了王山與的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