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是人?難不成是野獸?」
「也不是野獸。」
李岩鼻子中聞着三丫頭頭髮上的清香說道:「你不會告訴我,惦記我的是妖怪吧?」
「嗯!」
「嗯你個大頭鬼!」李岩失笑:「昨天看金剛葫蘆娃了吧?」
三丫頭不說話,李岩神色嚴肅起來,其實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加上雕塑幾乎在他每次進入系統後都會扯神仙妖怪的,他這思想也發生了轉變,現在已經不是那麼驚訝了。
見三丫頭不說話,他驚訝問道:「還真是妖怪?」
三丫頭冷哼一聲:「有不成氣候的妖精,當然也有妖精的走狗,你還是小心些,我還要保護你媳婦。」
李岩樂得眉開眼笑,冷不防身邊傳來歐陽珊珊的聲音:「你們倆談啥呢?啥媳婦?誰是他媳婦?」
李岩轉頭看着她,臉上帶着你是我玩具的笑讓她很不舒服:「怎麼了?你笑得怎麼這麼……這麼壞?」
李岩嘿嘿笑不說話,心說你再高傲,你再女王范兒,三丫頭都把你當成我媳婦了,哈哈!
不過這話現在可不能說出來,要不然以歐陽珊珊這個高傲勁,她非急眼不行。
三丫頭也從他身上溜了下來,然後拉住了歐陽珊珊的手跟李岩說道:「你準備比賽吧,好好比。」
李岩豪爽的擺手:「褲襠里摸鳥——手到禽來。」
三丫頭才不聽他這話,拉着歐陽珊珊的手開始向中長跑的場地走,李岩搖頭晃腦的跟了上去。李畫在後面緊跟着他,俏臉緊繃,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個時候,省電視台。
電視台已經炸鍋了,幾個人在直播間裏爭吵不休。
爭論的主要內容是李岩有沒有作弊。
他們根本不能相信李岩的速度,李岩如同會變化一樣,上一秒還在起點,下一秒就在終點,這些電視台的人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深知物理定律,人不可能越過已知的物理規則。
其實,有人一定會說沒智商,這麼一幫人在討論這個,既然是直播,看拍下來的內容就行了,要說快,那慢放啊,不就看清李岩究竟是不是跑過去的?
天真!
事實上,這幫人在第一時間就已經慢放過了,而他們慢放多少倍也無法捕捉到李岩,他們根本在攝像內容上找不到李岩起跑和停下的身影,就只能看到他在起點和終點的畫面。
也確實要這樣,三丫頭既然給他套上了項圈,自然想到了這一層。假如李岩的身影真的能被攝像機捕捉,那麼快的速度,他會很快成為名人,不只是全省名人,甚至是全國,甚至是全世界,因為全世界也沒有能跑這麼快的人。
那樣的話,就沒法向下講這個故事了,李岩會被注意到,國家機器,國外勢力,一般兵王故事都是這個套路,可惜李岩不是處在小說的世界,他是在現實中,他也不是個兵王,沒有兵王的待遇。
省電視台里吵來吵去吵不出個結果,只好緊急的打電話通知現場的記者換攝像機,換上最新的,功能最全的,而且還要用這個攝像機只拍李岩一個人。
安月大學。
第二場中長跑本來定的八百米,但突然臨時改了,改成了一千二百米,王校長也很驚愕,近幾年省里的運動會都是八百米啊,怎麼到了他們安月大學就換了。
他看向領導,領導無奈的搖頭,表示照做就是了,王校長只好通知裁判照辦。
其實,領導也無奈,這是上面臨時通知的,但領導心裏是非常高興的,從第一場來看,李岩好像並不是在吹牛,如果他們安月能拿下多項冠軍,這對安月來說是好事啊。
參賽選手走向賽道,安月大學這邊還是李岩,體育大學還是白曉陽。白曉陽這個時候仍然不服氣,但大話是實在不敢說了,說出去再丟人的話,他可就真沒臉在這裏待了。
他不說話了,李岩卻有話說,他對着白曉陽揮了揮手喊道:「白少,白少爺,你好呀!怎麼不說話了?歡樂一點嘛,友誼第一,比賽第二,要的就是個體育精神。」
白曉陽氣得臉上的肉直哆嗦,心說你就得意吧,也就得意這一場,等下你就會成為一個笑話。還會給安月大學和安月市抹黑,到那個時候看我怎麼噁心你。
這邊正準備着,白國瑞也沒有閒着,轉頭亂找:「奇怪了,青春痘呢?」
「嗨!你管他幹什麼?這麼多學校的啦啦隊成員,他肯定是找個地方就着這些腿打飛機去了,沒出息。」
白國瑞深表贊同:「暈死,真沒出息,看我,已經三個小時沒打了。」
青春痘這時候正緊張呢,他一直跟着馬得駒。
馬得駒這人社會上認識的人比較多,要搞點興奮劑啥的不要太容易,事實上,他辦公室就有。
他先找到保安,神情嚴肅的讓保安把鑰匙交給他,保安認識馬得駒,自然不敢說什麼,連問一下要幹什麼也不敢問,拿到鑰匙後,他去自己的辦公室拿了藥就走向存**樣的地方。
興奮劑,原指能刺激人體神經系統,使人產生興奮,從而提升機能狀態的藥物。而國際奧林匹克運動委員會規定:「競技運動員使用任何形式的藥物,或以非正常量、通過不正常途徑攝入生理物質,企圖以人為的或不正常的方式提高競技能力,即被認為用了興奮劑。」因此,如今所說的興奮劑,不再單指那些起興奮作用的藥物,而是對禁用物質和方法的統稱。最初的藥物是用在馬身上的,賽馬時注射,後來逐漸用在了人類運動員身上,一般用的都是β-阻斷劑是抗高血壓藥物,能起到減慢心率、鎮靜的作用,使運動員免於過度興奮,在射擊、射箭等需要平穩心態的比賽中可以派上用場。
馬得駒拿着藥走到了存**樣的地方,這是個閒置的辦公室,這樣的運動會,規則其實是不太嚴的,比如正規運動賽場上,存**樣的地方會嚴格把守,甚至需要動用國家機器才能作弊,而現在則不用,馬得駒直接就走了進來。
尿樣上都貼着名字,馬得駒左右看了看,然後進去,青春痘則繞到窗戶邊上跳了過去,蹲在一張桌子下面看。
馬得駒尋找的時候,青春痘拿着一塊從外面撿來的磚頭對着前面窗戶扔了過去。
響聲驚動了馬得駒,他幹這事見不得人啊,所以他趕緊跑出去看。見他跑出去了,青春痘趕緊跑了過去,把貼着李岩名字的紙條和貼着白曉陽的紙條換了過來,然後又趴在了桌子下掏出自己的手機向放着尿樣的桌子拍攝。
馬得駒出去並沒有看到人,倒是剛才那個保安一直在遠處向這邊看,馬得駒不在意,又轉身進了屋子,找到貼着李岩名字的尿樣後,他怪笑一聲,然後把手裏的藥用一根針管吸着打了進去,做完後,他拍拍手笑:「唉,可惜了,要不是你能為安月大學和安月市爭光的。可誰讓你得罪了我呢?還有我的親密愛人大師,還有劉星劉大少,當然還有體育大學的白曉陽白少,你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卻敢跟他斗。哈哈,你倒霉後,我過一段時間應該就能調到省城了!」
他說完鎖門出去,青春痘收起手機,把紙條又換了回來,從窗戶跳出去後,看到馬得駒得意洋洋的走向賽場,青春痘直想笑,馬得駒把興奮劑注射進了白曉陽的尿樣里,還想去省城?做夢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