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7、龍樹出現
啪嗒!
啪嗒!!
一連串清晰的腳步聲傳入程銀的耳中。
程銀難忍傷痛,艱難地說:「本將自知沒做錯什麼事,國主這是何意?」
來人沒有回應,反倒抓起程銀的腳踝,強行拖出房外。
身受重傷的程銀很是不解,卻礙於傷情過重,無法反擊。
很快,當程銀出現在庭院中,四處已然亮起火把。
丈外,張橫雙-腿皆被砸斷,悽慘至極,正發出痛苦之聲。
「國主這是何意?」程銀仍舊不知發生何事,畢竟一切太過突然。
劉辯冷聲道:「你們二人只能活一個,本王問什麼,你們答什麼,答慢了有懲罰。」
礙於事出突然,程銀趴在地上,張橫劇痛難忍幾盡暈厥,只聽出對方是漢人,卻不知是何身份。
劉辯問:「為何砍殺龐德?」
「為了、為了佔領……」
「為了佔領此處。」程銀忙道。
典韋手執尺長短刀,走到張橫身邊,手起刀落,砍掉一指。
「呃啊……」張橫發出悽慘的叫聲。
程銀聞聲,不由得打了個激靈,感情他們是動真格的,幸好答的快。
正當程銀暗自慶幸之際,劉辯又問:「出於何目的,佔領此處?」
「出於、出於不服龐德,我們人馬比他們多!」程銀忙道。
「不對!」張橫強忍劇痛,反駁道:「是陽逵,陽逵聯合于闐國主……」
咔嚓!!!
「呃啊……」程銀被砍掉兩根手指。
「不老實的代價。」典韋話落,返回張橫身邊,「陽逵不過是韓遂舊部,他有何能耐聯合于闐國主?」
典韋清楚事件大概,也就沒有得到主公的指示,私自動手。
實際,雖然典韋的行為有失規矩,但劉辯很喜歡他的判斷能力。
就在這時,尉遲斜自府外走進來,來到休屠耶的身邊。
殊不知,張橫已然猜到劉辯等人的身份,畢竟于闐國主得到攝政王來此的消息,他們自然也會知道。
「不是陽逵聯合,是……」
「梁興,是梁興聯合的于闐、烏孫……」
突然,房內傳來一道女聲:「程銀,我要殺了你!!」
剎那間,礙於女聲過大,將程銀後面的話徹底掩蓋。
可是,雖然在場多數人聽不見,但劉辯聽的一清二楚。
「你這是作甚?」張玉蘭上前攔下那女子。
女子歇斯底里的怒喊:「我要殺了他,殺了他為父母報仇!!」
劉辯道:「放開她。」
張玉蘭不解,卻下意識的看向自家主公。
旋即,張玉蘭一個不留神,女子舉着標槍沖向程銀,徑直刺向其心口。
「你們不講……噗嗤!!」程銀話音未落,便被女子刺殺。
女子唯恐程銀死不透,反覆拔-出、刺入,「呃啊……」
劉辯輕聲道:「沒想到,婆羅門教竟對本王不死心。」
頃刻間,握着標槍的女子忽然神情一怔,愣在當場。
張玉蘭、典韋對所謂的婆羅門教不甚清楚,可一旁的羅成、王伯當卻十分清楚,不由得定睛看向那女子。
「你是怎麼猜到的?」女子冷眼看向劉辯。
「稱呼、氣息,無論中原還是邊疆,沒有哪個人稱自己的爹娘為父母,尤其是在這邊陲之地。至於氣息,本王遇到三四個你們的人,再熟悉不過。」劉辯道。
剎那間,女子的身形不由得巨震。
旋即,女子奮力舉槍刺向劉辯,「那我也要殺你!」
主公!
主公!!
主公!!!
不及眨眼間,羅成、王伯當、典韋、張玉蘭以及燕雲十八騎紛紛呼喊,且,試圖上前解救。
豈料,女子竟舉着標槍穿過劉辯的身體!
剎那間,就在女子感到心驚之餘,細嫩的脖子突然被人抓-住。
不過一個呼吸,女子的雙腳漸漸離地。
「程銀方才沒有說出口的是羌族、不講信用,這與婆羅門教有何關係,嗯?」劉辯話音陰冷,且,手上逐漸加大力度。
女子艱難說道:「就算殺了我,我、我也不、會、說!」
張橫忙道:「我說我說,只要不殺我,我就說。」
「本王眼裏,你不過是個死人,何必呢?」劉辯話音落下,「咔嚓」一聲,生生捏斷女子的脖子。
「與婆羅門教關係不大,有關係的是羌族,他們的……呃、呃……」
張橫話音至此,喉間突然多了一道極細血痕,不等發出話音,血痕之下必然涌-出一股血液。
此時此刻,羅成、王伯當、典韋、張玉蘭四人,無不吃驚的看向逐漸走向死亡的張橫。
典韋距離張橫不過一尺,根本沒人靠近,他、他是怎麼死的?
忽然,王伯當心底想起一人,不由得握緊大弓,取箭搭弦,「是龍樹,一定是龍樹!!」
劉辯聞聲會意,「大家小心!」
典韋、張玉蘭不知龍樹是何許人,卻真切的感受到,王伯當、羅成乃至燕雲十八騎很是緊張。
不多時,尉遲斜忽然發覺雙腳正在漸漸離地,是以不由得發出哇哇大叫。
尉遲斜只感覺衣服被人抓着,卻看不見半點兒人的蹤跡。
「龍樹,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王伯當看向身子處於懸空的尉遲斜,雙眼幾欲噴火。
嗖嗖嗖!!!
王伯當三箭齊發。
「不可!!!」劉辯的制止終究是遲了。
不及眨眼間,尉遲斜身受三箭,當場氣絕身亡而亡。
抓到龍樹固然重要,可劉辯不想傷及無辜,何況這背後關係到大漢與于闐的關係。
即便于闐正在鬧蟲災,可射殺于闐國主的弟弟,非同小可啊!
殊不知,劉辯着實想多了。
假設于闐國主在場,並且知道王伯當與龍樹的關係,自然不會怪他射死自家弟弟。
不及眨眼間,尉遲斜身受三箭,當場氣絕身亡而亡。
抓到龍樹固然重要,可劉辯不想傷及無辜,何況這背後關係到大漢與于闐的關係。
即便于闐正在鬧蟲災,可射殺于闐國主的弟弟,非同小可啊!
殊不知,劉辯着實想多了。
假設于闐國主在場,並且知道王伯當與龍樹的關係,自然不會怪他射死自家弟弟。
假設于闐國主在場,並且知道王伯當與龍樹的關係,自然不會怪他射死自家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