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堅現在想平靜也很難,之前光是邢羅兩個爭,他還不是太頭疼。
但這次把蘇絢卷了進來,他就坐臥不寧了。
蘇絢太純潔,相對來說她也最脆弱,和邢羅二位相比,她有的只是自卑,比什麼都比不了那兩個。
而這正是劉堅最擔心的所在,他也最不想蘇絢受傷害,她才十五歲,她沒有過多的毅力去支撐這些東西。
心裏想着,即便蘇絢過來抽自己幾個耳刮,劉堅也乖乖受着,絕不躲開,絕不動怒。
當目光幽幽的蘇絢赤着腳來到客廳時,坐在沙發上發呆的劉堅不自覺的站了起來。
望着蘇絢略帶憂傷的目光,劉堅頓時心如刀絞。
「絢絢……」
吐出這個名字聲,劉堅感覺重逾千斤。
蘇絢沒有過來抽他耳刮,只是牽了他手。
「來房間,我們說說話。」
她越是這麼輕淡的表現,越是叫劉堅認為她是受了傷在裝堅強,心裏也就越疼。
跟着她進了一樓東側的臥房,蘇絢回手將門鎖了。
臥室沒有開燈,但因為窗簾沒有拉,借着月光能看清彼此的臉。
蘇絢在床邊坐下,劉堅也坐下,心慌的只坐了半個屁股。
「絢絢,你聽我說……」
「你不用解釋什麼。」
「可是我……」
劉堅還想說什麼,嘴被蘇絢的柔荑捂住了。
她道:「她們說什麼或你解釋什麼,我都可以無視,但我只問你一句話,以後,你會對我好嗎?」
蘇絢的這句話,就象這個夜空划過的一道流星,瞬間亮了劉堅的生命。
沒有猶豫一下,劉堅轉身就在蘇絢面前單膝跪下,環臂盤住她的細腰,把腦袋緊緊貼在她的小腹上去。
「絢絢,我這輩子都對你好,一輩子。」
他怕自己又一次感動的落淚被她看到,所以單膝跪點地,一方面表達心中的誠意,一方面不想她看到自己的糗態。
但是蘇絢伸手撫他臉時摸到了。
「堅子,我和她們不能比,我什麼都沒有,我有的只是你對我的『好』,我現在承認我喜歡你,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愛,我不想在很多年以後讓自己後悔,所以我決定我也要爭一下,雖然我很弱勢,堅子,你覺得我可以嗎?」
劉堅用力把蘇絢摟緊,用臉蹭她的腹,「你可以的,我支持你,絢絢。」
他抬起頭,望着蘇絢明秀卻掛着淚珠的俏臉。
蘇絢沒有再說什麼,顫抖着手,捧起劉堅的俊臉,緩緩垂首下來,把她哆嗦的櫻唇印在劉堅的嘴唇上。
那一刻,劉堅興奮的難以用語言去形容那種感覺。
很顯然,蘇絢沒有任何接吻的技巧,嘴唇挨住在她看來就是吻。
當劉堅想把舌頭探過去時,蘇絢都抬起頭了。
「你伸出舌頭幹什麼嗎?」
「我……唉。」
劉堅崩潰了,另條腿一軟也變成了跪姿,我的女神啊,你真就那麼純?
「起來啦,又沒罰你跪。」
蘇絢的聲音仍是那麼柔,但對劉堅的殺傷力卻是奇強。
站起來的劉堅,苦笑道:「我都快給你嚇死了。」
「平時你不是挺猛的嗎?」
「那看是對誰啊。」
「哦,今晚咱們就睡這個房吧。」
「啊……真的嗎?」
劉堅一臉激動。
「嗯,我睡床上,你睡地上。」
噗,劉堅差點一頭栽地上去。
五官在一瞬間擰成了一朵菊花狀,「絢姐,我睡外面沙發成不?」
「不成,我就要圈你一夜,我要看看她們倆明天會是一付什麼表情?」
劉堅心裏咯噔一下,這一刻他才發現,原來最厲害的是不邢珂或羅莠,而是柔質纖纖的蘇絢。
於是,劉堅無語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敢不聽蘇絢的,睡地上就睡地上。
「給個枕頭行不?」
「滿足你。」
蘇絢扔一瞪眼枕頭給他,一邊晃着光腳丫子,就在劉堅面前蕩來蕩去的。
一個床沿邊坐着,一個地上坐着抱了個枕頭。
兩個人對視良久,誰都不發話,只是默默對視着,四目傳遞着彼此心裏能理解的那種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劉堅劍眉微蹙,發現門外好象有動靜。
下一刻,門就給撞開,邢珂和羅莠一擁而進。
啪,羅莠更飛快的按着了臥房的燈。
但是眼前的一幕,讓二女都為之錯愕,本來她們以為……
「珂姐莠姐,你們做什麼?」
「啊……沒、沒什麼,你們呢?」
看到這兩個人一個床上一個地上,邢珂和羅莠的猜測全錯了,捉j不成,落了個好不尷尬。
「我們在聊天啊。」
蘇絢一付無辜又天真的模樣。
劉堅就差點沒笑出來。
邢珂乾笑了一聲,「哦,我們是怕你們倆想不開,沒事、沒事,你們繼續聊。」
她臉上真掛不住了,推着羅莠出去。
兩個人出來後把門關上,互瞪了一眼又上樓去。
「這下舒服了?你不是說他們倆在那啥?」
「是你說的好不好?」
一邊爭一邊又走回了羅莠房間。
她們倆爭吵歸爭吵,但沒真的視對方為『仇人』。
邢珂為莽撞的行動後悔,一下撲在床上,泄了氣一般。
羅莠順勢跨坐在床邊,伸手拍了拍邢珂的翹臀,「喂,騷珂,你沒有發現,蘇絢那丫頭很詭。」
「有嗎?」
「沒有才怪,以她的年齡來說,她既然喜歡劉堅,為什麼我說那些她沒太大反應?」
「你說了什麼?」
「我說你和堅子姐弟戀啊。」
「你去死啊你。」
邢珂翻身蹦起來就和羅莠扭成一團,羅秀也不甘示弱,頓時床上就凌亂了。
哧啦哧啦的聲音,布條亂飛,兩個人身上的浴袍睡衣都成了一條一條的。
結果,蘇絢和劉堅平安無事,她們倆倒先幹上了。
兩個人正扭打的熱火朝天時,房門給推開了。
門口站着蘇絢和劉堅。
「珂姐莠姐,你們再玩什麼?」
「啊……」
二女渾身上下撕的都露出小內內了,一條一條的睡衣是慘不忍睹,浴後的上身又是真空,沒戴妞妞罩,此時四支尖聳都差不多暴露在暖色的燈光下。
她們驚叫聲中,雙雙掩胸蜷腿抱成一團兒。
「死堅子,快滾出去……」
其實沒等她們發話,蘇絢就推着劉堅走了,怕他看的太多。
「本來想和你們一起玩牌,你們玩撕睡衣呀,那你們繼續吧,我們先走了。」
邢珂和羅莠雙雙崩潰癱在床上,同時感覺好象被蘇絢那丫頭給耍了。
而劉堅在下樓時還笑個不停。
耳朵給蘇絢拎住,「是不是很好看啊?」
「不好看。」
劉堅頓時變作苦瓜臉,敢說好看嗎?
「那還笑?」
「不笑了。」
「哼,走,我們換間房,還把門從裏面插上。」
蘇絢領着劉堅又到了西側的一個臥房,進去後鎖了門。
又發了個枕頭給劉堅,繼續讓他在地上睡。
蘇絢還在坐床邊,把腳丫子踩在他膝蓋上,「有點酸,幫我揉揉……」
「好。」
劉堅巴不得呢,蘇絢秀足天生,晶瑩剔透,玉趾尤其根根似玉。
也不知揉了多久,劉堅就沒覺得累,只覺是最美妙的享受。
蘇絢也感覺挺舒服的,開始還能忍着不出聲兒,但時間久了就受爽美的哼吱起來。
「嗯,嗯,不錯啊,很舒服呢,再靠下一點,對,就是這裏,哦,真舒服呀……」
「絢,我弄的不錯吧?」
「嗯,相當好,簡直太舒服了,另一隻也要揉。」
「沒問題。」
「啊……真是美妙呢,你可以再加點力嘛,以後天天讓你弄……」
這時外面又有了動靜,他六識敏銳,當然能察覺到。
劉堅心裏一嘆,有些人又給耍了。
咣當,臥室門給再一次撞開。
「這回可逮住……」
逮住什麼?
下面的話給她們給看的場面噎回去了。
邢珂和羅莠再一次傻眼。
「逮什麼啊珂姐,堅子揉腳好厲害呀,我舒服死了……」
她兩個秀氣的腳丫子踩在地上坐着的劉堅的膝頭上,堅子一手捏一隻腳踝,正給這位姑奶奶揉腳呢。
「呃,沒什麼,我們只是聽的房裏有奇怪的聲音,還以為……所以就來看下,沒事,你們繼續。」
兩個大美女沒臉沒皮的給人家拉上門又走了。
劉堅把笑憋在肚子裏,眼望着蘇絢朝她豎了下拇指。
蘇絢擠了擠眼兒,打了個v形手式。
後來那兩位再沒來。
而蘇絢也覺得的差不多了,讓劉堅上床來。
「讓你上來,不許耍流氓,不然掐死你。」
「呃,太煎熬了呀,親嘴兒可以不?」
「不許動手。」
劉堅驚喜的把腦袋探過去,吻住了蘇絢的香唇,在接下來的時間,他就傳授蘇絢接吻的技巧。
什麼普通吻,法式濕吻,說唇要如何如何,舌要如何如何,但沒少被蘇絢掐。
「噁心死了,還探舌頭?你敢伸過來,我咬死你。」
但在實驗摸索階段,劉堅真的伸舌頭過去,她也只是象徵咬了一下,沒捨得用力。
不過她很快被法式濕吻搞暈了頭,意亂情迷之下,前凸失守,後翹被攻克,等喘不上氣來強行推開劉堅時,才發現鹹豬手正在自己胸端練太極,難怪這麼舒服,原來……
女人都是逆來順受,進展到這時候,也退不回去了,但蘇絢還能堅守最後的防地。
「你說話不算數,真壞透了,輕點。」
「你這個裏面有個硬核,是一定要揉開的,不然以後要到醫院去,挺麻煩的。」
劉堅一本正經的這麼說。
「真的啊?」
蘇絢嚇了一跳。
「騙你做什麼?生理課上講的,你不記得了?」
「我沒印象,不愛上那個課,不知講的什麼東西。」
沒印象是因為害羞所致。
劉堅找到了『練太極』理由,推了左邊捏右邊,還說兩個裏面的硬核都不算太大,揉過一些時候就沒有了。
蘇絢羞澀的哦了一聲,「哦,什麼東西頂着我的腿呀?」
「沒有吧?」
她就伸手下去拔拉,看是什麼東西。
側頭低目一瞅,差點就沒暈過去。
「你、你……」
「這很正常啊,都濕吻十多分鐘了,我要沒點反應,你就該擔心了。」
「給我滾地上去,不要理你這壞蛋。」
「我命歹啊,都這樣了,你也不心疼一下?當回防消隊員唄?」
這話觸了蘇絢的心防,含羞捶他一下,小聲道:「怎麼當啊?」
劉堅湊到她耳邊低語兩句,蘇絢羞不可仰,但還是照做了。
「這樣嗎?」
「對,可以力量大點。」
但蘇絢手都在抖,不過還是滿足了齷齪少年的願望。
「可以了吧?」
「有那麼快啊?我又不是快槍手。」
「可是人家手腕好酸,」
蘇絢再次換了手,不過幾經換手終於把男孩兒的秘密搞清楚了,原來是這個醜樣子的,沒什麼了不起呀。
當神秘的事物不再神秘,真就沒什麼了不起了。
「快了、快了。」
劉堅嘴上是這麼說的,可快了快了又十分鐘過去了。
「怎麼還不行?」
「大該是你的方法有問題,手酸是吧?要不用唇?」
「臭不要臉,得寸近尺,可以去睡地板了。」
然後某個無恥的傢伙被發怒的美女一腳丫子踢的滾到了地上去。
「啊……真狠。」
「還有更狠呢,哼。」
蘇絢詭秘一笑,然後扯開嗓子就喊了,「珂姐莠姐快來啊,救命啊,劉堅耍流氓了……」
沒半分鐘,邢珂和羅莠就殺到了,不過劉堅見機不對早跑了,要是『執戟橫槍』糗樣給堵在房裏,那跳廁所里也洗不清罪名了。
卻見蘇絢睡衣秀髮兩凌亂,清淚滿臉,哭訴道:「我睡着了,不知道發生什麼,睡衣就這樣了,小內內在半腿…胸前給捏疼才醒的,就看見他……嗚嗚……我不要活了啊!」
在劉堅跑掉後,蘇絢自己把小內內褪到了半腿,嗯,這演技絕對是影后級的。
「這個禽獸,我去殺了他。」
「我去取刀閹了他。」
邢羅二女雙雙殺了出去。
蘇絢嘴角卻溢出一絲笑,堅子,你皮糙肉厚,挨頓打沒事,回頭人家再補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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