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興**無疑是福寧市的娛樂顛峰所在,因為它的綜合性最強。
即便九龍的凱旋門和唐田的百樂迪都能和長興的威利斯一較長短,但它們不具備綜合優勢,所以論人氣還是屬長興最牛。
每夜一過了九點鐘,長興**就開始了不夜之旅,向世人展示它夜的華章。
長興娛樂的大廣場上在這個時候泊滿了各種高檔車,還是以日系車居多,因為更多人在99年這時候,都忠愛日系豐田本田系列,的確是經濟豪華又耐用。
黑色的本田是最多的,然後是豐田凱美瑞系列,再就是霸氣的豐田LC系,以LC80和LC90居多,另外一些就是現代大宇之流,還有帕薩特,奧迪100,日系的凌志和公爵王都是這時代的豪車,能和大奔並駕被看高一眼。
各色的靚女俊男勾望搭背往威利斯旗艦里鑽,但凡開車來的都進威利斯,因為這裏是有錢人消費的所在,閒散小混子們不進威利斯旗艦,他們都去迪吧狂歡。
再比如桑那、酒吧、咖啡茶座這些場子,一樣要較高的消費,兜里沒錢的肯定不敢進去,因為你消費不起。
威利斯旗艦是長興娛樂最頂級的場子,入場的都要接受臨檢,身上攜帶刀具之類的必須留下,否則不准進場,不管你是生人熟人,一律不行。
旗艦威利斯裏面都是有錢人,你可以耍流氓,但不能玩野蠻,不然護場子的長興保安比你更野蠻。
本來嘛,來過這裏的人都知道,威利斯旗艦就是耍流氓的所在,只要你有錢,想怎麼耍就怎麼耍,這裏滿足你一切需求。
俄羅斯洋馬,泰國的人妖,荷蘭的嫩妓,倭國的素人,印度的肉彈,南非的黑珍珠,這裏都有。
劉堅前世也曾來過一次長興威利斯旗艦,就被這裏的奢侈華麗給嚇壞了,後來去澳門旅遊,發現威利斯的內部風格和葡京近似。
但在福寧這樣的城市,初至威利斯旗艦的人肯定會被這裏的一切震驚。
入來之後,你會發現到處都是美女,白花花的一片,儘是美腿玉臂,身上就沒掛多少布的,但凡是這些美女,包括異國的,都是可能花錢得到的。
盧靜也被威利斯旗艦內部的光景嚇着了,居然奢華到這種地步。
大廳華麗到誇張的地步,穹頂大該有四層樓那麼高,中央是巨大的水晶吊燈,周圍是無數小燈簇擁,把大廳照的如同白晝。
四面的閣樓上才是風味各異的表演,在這裏沒人坐電梯,都是徒步走樓梯,只為更加細緻的欣賞這一切。
閣樓上的開闊雖不及大廳,但是每個廳里都擁有極高的人氣,廳門口的玻璃壁廚里都有美女展示,她們身上的布縷就更可憐了,有的連毛都遮不住。
被劉堅摟着纖腰一路上樓的盧靜也算開了眼界。
她本來怕自己穿的太暴露,而成了太多人注目的焦點。
哪知進來之後才發現,自己是最保守的一個,當然,從外面進來的,大都和自己一樣『保守』,哪怕她們在外面也顯得很前衛,但真的不能和裏面的美女們比。
內地什麼時候有這麼開放的夜場了?
來過的人都知道,沒來過的人都不知道。
實在是威利斯旗艦的門票貴的嚇死人,太多想見識的人都被1200元一張的門票隔阻在了外面。
盧靜是第一次見這種世面,葉奎也一樣,被眾多三點式的美女晃的眼都花了,五六分鐘後才習慣過來。
「我們這是去哪啊?」
「找個廳子去坐着唄,這裏開放的程度比港澳的夜場都不遜色,來了就見見世面,我聽說午夜場的荷蘭廳有真有秀,進去不消費8888都不安排座位給你。」
「我的媽呀,要8888啊?搶錢吶?」
盧靜嚇了一下跳。
「這個消費價位也是靠後面的座,表演台的第一圈,好象要28666吧。」
盧靜直接翻了個白眼。
即便是這樣的高消費,夜裏進入威利斯旗艦的人也有好多,閣樓上八個大廳,分別是俄羅斯、泰國、荷蘭、印度、倭國、南非、意大利、本國;
真正的消費都在這八大廳中,而下面的大廳等於是花錢買樂子的交易場,你看對哪個美女掏錢就是,大廳有通往桑那和按摩室的專門通道,而且都是單間,費用也另算。
總之來這裏找女人的,不準備大幾千是玩不開的,而大廳算是最便宜,異國女人的價位在1200-3600之間,單間費用666-888,準備五千大元就能玩。
但要上了閣樓,五千塊連座位都沒有,也就在壁廚前觀賞一下美女就可以撤退了,一但入了廳,一個席位就是8888元,而且一般是雙人小席位,四人席的價格16666元。
再就是閣樓上的美女是又一個檔次的,每個鐘點是5888-8888元,包夜就翻一倍多,一般是12666-16666元。
威利斯旗艦的消費擱在99年的福寧市是相當昂貴的,如果是十年後就不算什麼了。
劉堅他們三個人來到荷蘭廳門前時,看到有些人陸續進入,可站在廳外看不到廳內的景象,只能聽到令人熱血沸騰的DJ音樂。
正對廳門的屏風遮住了向里望的所有視線,兩個穿威利斯制服的服務生站在廳門前接待客人。
劉堅在這裏停了步,從葉奎手裏接過包,拉開取出兩沓子錢遞給他。
「你溜達溜達,這裏的環境不錯,多看看嘛。」
他話裏有話,實際上是讓葉奎熟悉地形。
「好的堅少,錢就不用了。」
劉堅硬塞給他,笑道:「我們是來玩的,不是來看的,要搞就搞倭妞,這是為國爭光為先烈們報仇的營生,一定要狠狠的搞,你能搞一黑夜才好,錢就不是問題。」
這下,把個葉奎弄的挺尷尬,主要劉堅身邊還有一大美女,他就侃侃而談搞女人的事。
葉奎都結巴了,不知說什麼好。
劉堅拍拍他的肩膀,「就那點事,別弄的如臨大敵一般,這種小場面也應付不了,怎麼跟我混?以後怎麼跟我去世界各國玩?」
「知道了,堅少。」
葉奎雖比劉堅大十歲,但真的沒有他那麼見識廣,臉都紅了,不敢看盧靜一眼,大該怕給她笑話。
盧靜抱着劉堅胳膊,手悄悄的擰他,怪他把自己當成了空氣。
因為要扮他的馬子,不親熱點不行呀,這一抱就把一對木瓜緊緊貼上去了,一路上劉堅享受的很舒坦。
打發了葉奎,劉堅嘿嘿一笑,回過頭對盧靜笑道:「奎哥八成還是一處男,羞的脖子也紅了,我真無語。」
「人家一看就是好男人,哪象你這小流氓,年齡不大,花心思倒不少,既然是來玩的,拉着我來幹嗎?」
「我和一般男人的品味不同,我只上我喜歡的女人,你看這些壁廚里的女人一個個都很靚,但都是公共汽車了,上她們還要花錢,我圖什麼呀?」
「圖個爽唄,男人不都象你這麼色呀?」
「身子爽了,心不爽,這種事我不干,靜姐你叫我泡,我就身心俱爽了,哎喲……」
話還沒落音兒,就給盧靜狠擰了一把,只見她羞紅了俏臉,小聲啐道:「你有那個膽子?不怕邢珂閹了你?」
她不說自己不同意,卻說邢珂可能收拾他,倒是讓劉堅心中一喜,看來要拿下木瓜靜,不會很費事。
正如邢珂的判斷那樣,這個『半人.妻』木瓜靜估計是飢餓型,結過婚但沒給上過,居然還是處女,多可悲啊,這婚算白結了,還浪費了一大堆感情呢。
其實,劉堅第一次去盧靜家,就給盧靜留下了好印象,當初她認為劉堅和邢珂不合適,還替邢珂找想,準備偷偷破壞他們的關係,就是犧牲自己讓邢珂看清劉堅的真面目。
但是這種想法並不堅定,畢竟她是個受傳統道德約束多年的東方女人,而不是觀念開放的西方女性,主動去勾搭一個少年這種事,真的很難做出來。
後來邢珂和劉堅越發展越近,盧靜也就不想介入了,怕壞了自己和邢珂的姐妹關係。
不過存下了那種心思後,就老是想劉堅這少年,當初給他臀傷時,就對他悄悄起了異樣的感覺,實際上盧靜做為法醫,經她手摺騰的死男人太多了,甚至肢解成零碎,因為職業關係,她眼裏的裸.體都和豬肉沒有區別,就不要說動情動欲了,這個可能性是極低的。
可劉堅卻是讓她在丈夫死後第一個動了異樣心思的男人。
顧及女人的本份和矜持,她是做不出主動勾搭的事,但要是劉堅下決心泡她,盧靜逆來順受的可能性就比較大,因為她心裏有了劉堅的影子。
這時候被劉堅調戲,她不但不惱,也不拒絕,而且拿邢珂說事,可見她也在表達一種態度。
說話時沒多想,但話一出口,她就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的表了態,不由秀面更紅。
劉堅卻把摟她腰肢的手更緊了緊,「我們進去。」
盧靜低低嗯了一聲,不敢看他,任他擁着自己走進了DJ震響的荷蘭廳。
轉過那繪有古印度流氓圖案的屏風,他們看到了中央圓台上的表演,眼下時間還不到,表演的只是火辣熱舞,幾個白膚雪體的金髮美女在台子上狠狠的顛胸盪臀,極盡誘惑之舞姿的點燃圍觀者的熱情。
一位身姿高佻的美女迎上來,同樣是三點式,晃的人眼暈。
「兩位,請容我來介紹一下消費標準,請往這邊看……離台子最近的第一圈座位,消費28666元,干邑四大金剛任選一瓶,軒尼詩、馬爹利、人頭馬、拿破崙,高希霸V、萬寶路、雪茄龍各一盒,果盤、西點各一,第二圈的消費是……」
「哦,不用介紹了,就第一圈。」
劉堅打斷了美女侍應的話,直接從包里拿出三沓子現金遞給她。
「零頭不用找,給你的小費。」
哇,美女侍應秀眸發亮,零頭就有1334元呀,相當於那些賣肉的外國妞一個鐘點賺的錢哦。
不過在廳里的美女侍應經常會碰到大方的主兒,她們的小費不用上交,所以這份工作是極為優厚的。
連傍在劉堅身邊的盧靜都嫉妒了,三沓子錢不用數也知是三萬塊,不用找的零頭是1300多,這是小費啊?比我一個月工資都多呢。
盧靜是第一次遭遇這種場面,所以有這樣的情緒生出,要是老跟着劉堅出來,怕就沒有嫉妒的念頭了。
美女侍應把劉堅他們兩個引到7號座位,第一圈也就十個位置,7號是第八個,排到了右邊倒數第四位,算比較中間的位置吧。
但對於圓形還緩慢旋轉的表演台來說,坐在哪都一樣,不會影響觀欣的視線,因為旋轉舞台把死角基本消除。
「不好意思,第一圈位置這是最後一個了,還沒有坐上人的,也都訂了出去,請先生諒解。」
「沒關係。」
劉堅坐下之後,開始觀察左右的人,大多數是男女搭配,有中年的,有青年的,有張揚的,有深沉的,各個衣冠楚楚的,一看都是那種有錢人。
事實上來這裏消費一次總得幾萬塊,沒錢人可不敢進來。
很少有雙男或多男的,哪怕是一個人來的,也要先挑個美女伴在身邊,所以有的客人身邊不乏金髮的洋妞兒,都是威利斯的,估計是要尋歡做樂。
坐在這裏的人都不互搭理,互相無視,只關注身邊的女人,一個個低言淺笑,基本無視其它人的存在。
盧靜打扮的象個妖精,也失去了讓其它男人盯着的資本,男人們對端莊秀麗的女人更上心一些,一看就象爛貨那種的,他們是沒有一點興趣的。
邢珂把盧靜打扮成這個鬼樣子,就是掩飾她的真面目,省得她自己也尷尬,因為邢珂知道威利斯旗艦有多麼前衛開放。
不過,沒到午夜場時,極度的Y靡氣氛還沒有揮發出來,眼下的種種表演也只是小菜。
更多的人來這裏體驗奢靡貴族的享受,有美女相伴,有頂級的美酒香煙,有華麗的襯托,有激情的DJ音樂,在這裏的每時每刻都能享受顛峰人生的樂趣,實際上是錢堆出來的。
煙酒果盤很快上齊,美侍還給兩個高腳杯倒上酒,詢問沒其它要求後才退開。
酒是馬爹利1819,不過就是個商標,至於1819就不用想了,劉堅要相信這是一瓶180年前的酒,那他的頭一定給門擠了。
這種場所不拿假酒騙人就算有良心的,你再奢望年份,那人家賺什麼呀?
最多就是普通的馬爹利,純粹的假酒會砸了名聲,這麼大的店也不至於太坑人,總要有個限度不是?
劉堅舉杯,盧靜也拿起了杯。
「我不太會喝,你別把我灌醉了啊,聽說洋酒勁兒都大。」
「洋酒和我們的白酒味道不同,喝了你就知道,至於勁大不大,因人而異,各人體質不同,對酒的接受程度不同嘛。」
這酒的口感雖然複雜,但是順滑純正,初品之後,盧靜覺得它符合名貴的標準,至少自己沒喝過這樣的酒。
洋酒都是後勁大,開始喝起來挺好喝的,也不覺得有什麼不適。
兩杯以後,盧靜就感覺勢浪席捲全身了,它完全和口感不一樣,這就是所謂的勁兒吧。
劉堅和盧靜一邊品酒,一邊聊着,偶爾看一看台上的熱舞表演,實際上來荷蘭廳的客人,都是衝着午夜場的真人騷來的。
那可能是引暴全場的終極節目,沒人感受過那種剌激的人可能會非常震驚。
盧靜免不了心情忐忑,但也懷着一股新奇的期待,越神秘越震撼的事物越能勾起人的好奇**。
正因有了這種心態,盧靜才沒有跑掉。
她和邢珂蘇絢羅莠她們不同,這也是劉堅敢領着她進荷蘭廳剌激她的原因。
換過是另三女任何之一,劉堅也不會帶她們來觀賞午夜的真人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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