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東詞死了,怎麼可能?」
聽着曲代效的話,徐菁無比的驚訝,轉頭看了一眼丁弈。
「不是我殺的!」
丁弈聳了聳肩,原來他還以為是徐菁誆自己入局。但是,看她這樣子,估計她也被瞞在鼓裏。
而且,她就站在自己的身邊,若是她也有份參與的話,難道就不怕自己暴起傷害到她嗎?
「我信你!」
徐菁點了點頭,丁弈行事雖然肆無忌憚,但這樣的人卻是一口唾沫一個釘,他說不是他幹的,就不是。
「你說不是就不是呀,元東詞的妻子鍾艷紅可是把事情都看在眼中呢?」曲代效嘲笑的說道。
「那你讓她來對質呀!」徐菁的臉上無比的憤怒。
「我正有此意!」曲代效回頭示意了一句,身後竟然有兩個黑衣人都拿出了手機準備打電話。
「曲先生,看來你的下屬配合不怎麼樣嗎?也怪不得你們會弄錯人!也怪不得你在特行局總部呆了這麼多年,才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兵。想來我們東江特行局作威作福,你最好還是省省吧!」
看到這一幕,徐菁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曲代效冷冷的說了一句。
「動手!」
與此同時,一直默不作聲的年輕人卻突然抬起了頭,黃褐色的眼球中露出了無比殘忍的目光。
伴隨着他的聲音,兩個黑衣人同時把手機對準了丁弈,手指輕輕一動。
立刻,一張黑色的大網從空中的吊燈處彈射出來,方圓足有六七米,上面還閃動着金屬的光澤。
「小心!」
此舉變生肘腋,兩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丁弈只來得及吼出一聲,一把便攬住了徐菁的身體,向後疾退。
「跑得了嗎?」
王蛇一聲冷笑,身體一滑,好似一條毒蛇一樣從桌下便鑽了出來。隔着那層黑網,向丁弈的身體點了過去。
「那邊不行!「
看到丁弈的動作,徐菁萬分焦急的提醒道。
「砰!」
但是,她的話還是說的晚了。丁弈已然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後背重重的撞到了牆壁之上,發出了一聲巨響。
他的力量有兩百餘斤,百倍加成足有兩萬斤,便是鋼樑都得給撞彎,更別說普通的牆壁了。
但是,可惜的是,牆壁雖然發出了一聲巨震,連帶着房間也震動了一下。但是,他卻根本沒有撞出自己想要的逃生路線。
牆壁上的水泥嘩嘩的掉落,露出了裏面的夾層,銀亮的一層金屬,看起來無比的堅固。
與此同時,王蛇的身體已然點到了丁弈的身體之上。他的眼中暴出了一團精光,手指如槍,只一下便刺透了丁弈的皮肉防禦,點中了他的一根肋骨。
「嗯!」
受到重擊,丁弈發出了一聲悶哼。就在王蛇準備發力點斷他的肋骨之時。他的手臂一個反轉,蚰蜓之敏全力發動,一掌便向王蛇的胳膊打去。
「有用嗎?」
查覺了丁弈的動作,王蛇亦是疾如狂風,手臂一沉便要避開。
蚰蜓捕食,速度快如閃電,丁弈又是含恨出手,哪裏是王蛇能避得開的,掌緣正好掃到了他的手臂之上。
「啊!」
王蛇發出了一聲慘叫,整個手骨都被打碎了。身體如游魚一般的輕盪,滑回了原位。
雖然一招得手,但是王蛇終究還是堵住了丁弈逃生的路線。巨大的黑網卻是把他和徐菁死死的罩在一起。
黑網的邊緣還有四個如圓球一般的東西,發出嗡嗡的聲音,使得黑網愈發的收緊,幾乎是把丁弈和徐菁的身體都裹擠到了一起。
「好厲害呀!」
王蛇果然不愧其名,站在那裏,面目陰狠如蛇,「怪不得我的師弟,會死在你的手裏,還真有兩把刷子!」
「我還有好幾把刷子呢?」丁弈冷笑着,伸出雙手抓住了黑網,用力的一撕。
正如他剛才撞牆時一樣,這黑網別看薄薄的不起眼,卻不知道什麼材料所制。堅韌無比,丁弈手下的兩萬斤力量,只是撕得它微微漲大,卻是根本就沒有撕開。
「這是獵天網!」
看到這一幕,徐菁驚呆了,滿面的悲憤。獵天網乃是特行局的一大殺器,除了網線無比堅韌之外,上面還附帶着不少的其它殺招,一旦被它罩上,便連天境宗師都難以脫身。
徐菁也是只聞其名,從未見過實物。卻未想到曲代效提前來到會議室,竟然先安置到了吊燈處,正好把他們兩個一起網住。
「沒錯,正是獵天網!」
曲代效滿臉的得意,伸手向桌子上一拍,「丁弈,到了現在,你還想頑抗嗎?還不交待你殺害元東詞的事情!」
「愈加之罪,何患無詞!」
徐菁憤怒道。
「哈哈,便是欲加之罪又能如何?」曲代效的聲音愈發的高傲,「元東詞的屍體是物證,鍾艷紅又是人證。徐菁,你是特行局的老人了。你若肯告發他的話,我保你無罪!」
「你就不怕我父親找你的麻煩!」徐菁咬着牙,她也不想當官二代,以權壓人。但是,到了現在,他也沒有別的辦法。
「徐老爺子,遠在金陽,怎麼找我的麻煩?」曲代效卻是沒有把徐菁的威脅放在眼中,「再者說了,你的父親只是一個帶兵的中將罷了,又能耐我何?」
搬出了父親也沒有壓住曲代效,徐菁是徹底的無計可施了,只能可憐巴巴的看着丁弈,希望他能找到辦法。
「急什麼?」丁弈卻是不急,反而扭了一下身體,面向了徐菁。
兩人的身體本來就挨着,這一扭,兩人的身體卻是變成了正面的貼合,便好似情人之間的交融一樣,越來越緊。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搞怪!」
發現丁弈在這個時候,還沒有忘了佔便宜,徐菁氣得都要哭了。
「就這個時候,才得享受,不是嗎?萬一死了,可就親近不到你的!」
「你呀!」
徐菁是一聲苦嘆。雖然曲代效說不怕自己的父親,那是因為他肯定不敢傷害自己。但是丁弈卻慘了,好一點的可能被捅破丹田,斬斷琵琶骨,廢了武功。
若是曲代效心腸再狠一點的話,當時殺了他的可能性都有。
「我什麼?」
徐菁的俏臉就在丁弈的眼前,鼻腔里縈繞着是她那溫熱綿長的呼吸,再想起與徐菁前一段時間在特行局的親熱,丁弈是食指大動。
「你如果行事小心些,也不會有今天的禍事了!」徐菁哪有心情與丁弈親熱,心中頗為苦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