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碎塊大如山嶽,其間還夾雜着無數的鋼筋,被丁弈猛得扔了出去。
「不……不要!」
泰山慘叫一聲,顫抖的手便連飛劍都握不住了,只能拼命的舞出劍花,枉圖如上次那樣護住己身。
「轟!」
一聲巨響,水泥碎塊重重的砸到了地上,地面都是幾顫。幾絲飛濺的血花,中間還夾雜着碎肉渣,從地面擠了出來。
「好兇殘!」
看台上的看客是面面相覷,看丁弈身材幹瘦,清清爽爽,一幅高中學生的樣子。
但是真正的打起來,才知道,這傢伙毫無違和之感,分明就是一個人形暴獸。
接着,他們便看到丁弈輕巧的走到了碎塊處,雙手一搬,便又把那碎塊給搬了起來。
再看下面的泰山,早已被壓成肉泥。能看清的肢體,卻是一隻握着飛劍的手。
劍光青蒙,殘手蒼白,上面還殘留着暗紅的血跡,竟然呈現出一種妖異的美感。
伸手一抓,那柄飛劍立刻到了丁弈的手中。雙眼掃合,劍上的陣法立入眼中,丁弈是微微一笑。
這飛劍取五金之英煉製,即金、銀、銅、鐵、鉛這五種金屬之精華,想煉製成這柄飛劍,每種金屬的重量不會少於一噸,卻是耗費了極大的財力。
若是在古晉大陸上,這樣的飛劍扔到大道上,丁弈都不會看一眼。但是在地球上,這柄飛劍可就難得了。
而最為難得的是,這柄飛劍之上的陣法俱全,並沒有半點的損耗。
「原來如此!」
看了兩眼,丁弈卻是想明白了。泰山修煉的是內勁,而非真氣。想要激發飛劍上的陣法,必須得有靈氣。
因此,這廝才沒有如修仙者使用飛劍那樣,祭煉入體,而是拿在了手中,當成寶劍使用。
「卻是便宜我了!」
丁弈修的是百獸門的功法,對飛劍並無什麼需求。不過這東西鋒銳至極,最起碼在地球上還算不錯,先存在自己的手裏,當個玩具吧!
但是,丁弈卻沒有當場祭煉飛劍,而是把他插在了腰間,這才扭回頭看着還站在場中的奧林格。
「我認輸!」
雖然丁弈看向自己的目光沒有半點的鋒芒,但是奧林格卻感到了一股極大的壓力。
自己以力量和橫練之體著稱,便是一頭大象他都敢斗上一斗。但是丁弈太暴力了,那水泥塊估計得有一噸重,在他的手裏便如玩具一樣。
最讓他震驚的其實還是丁弈跺地的那一腳,能生生的把高號鋼筯水泥土給跺得開裂,甚至還深入地下能有數米之深,這力道簡直可以拔山超海。若是打到自己的身上,估計一下便得把自己給打成兩截。
「你到痛快!」
看奧林格認輸,丁弈忍不住笑將一聲。
「我宣佈,勝利者,乃是張新藝小姐一方的武者!」
奧林格認輸的聲音通過架在場中的麥克風傳到了場外,主持人光爺馬上拿起了話筒。
「新藝,恭喜呀!」
眼看塵埃落定,張誠放幾人便好似吃了蒼蠅那般難受。,但是,張誠岳還是第一時間站出來,對張新藝表示慶賀。
「多謝岳哥!」
張新藝表面上滿面微笑,但是她自己卻知道,便在剛才泰山追殺丁弈的時候,她已然是緊張的滿身都是汗。便連內衣都貼到了肌膚上,現在別提多難受了。
「新藝,恭喜了!」
張誠放也站了起來,對張新藝道了一句之後,卻是轉身就走。
這次他可虧大了,為了請鬼手姥姥出山,不但把自己的錢全部花了進去,甚至還尼瑪陪她玩了兩天。
現在回憶起這兩天,張誠放還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卻未想到,自己寄予厚望的鬼手姥姥竟然才亮個相,便被人道毀滅了。
「新藝,你也別生氣,誠放就那樣,我現在就去追他!」
張誠明也跟着站了起來,衝着張新藝叫了一句,卻是立刻便跟了出去。顯然也是不想在這裏看到張新藝的榮光。
此時,已然有許多富豪都圍了過來。他們過這裏看這場比武,一是圖個樂呵,順利押點小錢。第二點便是想見證東江省暗拍會的主持人資格。
眼看着現在花落新藝家,這幫富豪自然少不了過來示好,以期能得到一個參與暗拍會的資格。哪怕是最外圍的那種,只能參與酒會,沒有機會參拍,也是一個開拓眼界、結交朋友的好機會。
此時,丁弈已然順着樓梯走了上來。當然了,他並沒有忘記收取鬼手姥姥和泰山所死亡之後的魂力,別看兩人都不是什麼天眷者,但是魂力卻也不算少,加在一起也有個五百點,算是不無補益。
看到丁弈過來,張新藝連忙告了個罪,這才走向了丁弈。
「幸不辱命!」
看到張新藝過來,丁弈沖她點了一下頭。先不說,他將從張新藝身上得到的那一千萬和一會的魂力,便是得到這柄飛劍,便算是他來對了。
雖然這飛劍只是最普通的材料,最普通的煉製手法。但哪怕不算心血的功夫,只算材料錢,估計也得值得兩三億。
「我知道你一定能行的!」
張新藝感激道。這場比武贏下來。雖然不代表她能完全的脫離了家裏的控制,但是最起碼她對自己的婚事已然有了一定的話語權。
「其實,我也知道我能行!」
丁弈笑了起來。
「呵呵!」
張新藝可是沒有覺得丁弈自戀、自大加自吹,反而認為這是一種實力的體現。想到與他的約定,便接着又道,「你且放心,答應你的事情,我肯定會履行的!」
「現在嗎,還是晚上?」丁弈的眼睛亮了起來,抓緊時間把張新藝身上的魂力收割了,他還準備去祭煉飛劍呢?
「急什麼?該是你的就是你的!」張新藝心中大羞,想到還要給丁弈跳那種羞羞的舞蹈,她就覺得身體有些發熱。估計等到真正的跳了起來,她還不知道得窘成什麼樣呢?
「有姦情!」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注意着張新藝的舉動,聽到這帶有歧義的話,眼看她雙眸流波,似羞還怯,怯中帶私的樣子,幾乎所有人的心中都生出了這個想法。
不過,在場的皆是有身家的富豪。張新藝雖然明艷不可方物,卻是杭府張家的人,他們肯定是沒有機會的,便也只能會心一笑,卻是不當回事。
「丁弈,你行呀!」
這其中可是不包括徐菁,過來便是一句諷刺,醋意十足。
「這小子豈直是行呀!是真行呀!」
在場的眾人都是老司機了,哪能聽不出來徐菁嘴裏的意思。幾乎所有人都以仰視的態度去看丁弈。
這小子不但能打,而且對付女孩子的功夫着實了得。不但杭府張家的大小姐一幅予取予奪的樣子,便連江陽徐家的大小姐也主動湊了過來。
「莫不成要上演雙女爭夫的好戲嗎?」
幾乎所有人的耳朵都立了起來,視線也似有似無的向他們這邊看着,準備看一場好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