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蹲下身子,終究沒按捺住心中的好奇,打開了箱子,只見裏面有着一根人參,還有些票子,打開一開,每張五十兩,數了數,足足有三十張,那是多少錢,快些算算,她頓時激動了。
「恩,每張五十兩,一共三十張,哈哈,哈哈,姐發財了。」蘇晚差點激動的昏倒。
「主人,這個人參至少有千年。」小寶飛到人參上,仔細的鑑別了一番。
「千年?這個劉大夫還真是有錢,不知道搜颳了多少人。」蘇晚拿着銀票,腦海中突然想起那個小男孩,至今還不知道叫什麼的男孩,自己走到這裏,所剩的錢本就不多了,那被子顯然不能蓋了,不知道兩個孩子知不知道買被子和衣服,還是去看看,將這些錢送過去吧!
蘇晚從裏面抽出一百兩,剩下的她要給那對兄妹。
想到就做,蘇晚憑藉着記憶到了男孩的家裏,看到兩個孩子正在院子內喝着稀飯,看到恩人到來,趕忙放下碗筷跑了過來。
「恩人,你怎麼來了?」男孩道。
「恩人。」小女孩沒有見過蘇晚,知道的都是從哥哥那裏聽到的,她怯怯的看了恩人一眼,趕忙低下頭。
蘇晚一把拉住兩個孩子的手,走進屋內一看,這兩個孩子果然沒有買被子什麼的,還是那麼的單薄。
「忘記問你們叫什麼名字了。」
「恩人,我姓馮,叫馮豐,這是我妹妹,叫馮妹,恩人叫什麼?」
「我叫蘇晚,你們怎麼沒有買一床被子和衣服?」
馮豐低下了頭,「我害怕銀子不夠。」
蘇晚打量一下,發現地上的碗裏還有些吃的,那是看不到米粒的湯。「你們現在的年齡正是長個子的時候,還是多買些米,這些銀票你們拿着,準備些被子、衣物和吃食。」
「不行。恩人已經給我們了,我們不能再要了。」
蘇晚:「你忘記了嗎?到時候會還給我的,一點也是還,多些也是要還的,難不成你認為自己將來還不了?」
雖然認識不久。蘇晚清楚馮豐是個不甘心生活現狀的人,已這樣的話來刺激他,絕對有效果。
「好,我答應你。」看着妹妹瘦瘦的小臉,馮豐還是收下了銀票,他握緊小拳頭,我一定會掙錢還上的。
直到幫兩個孩子將買到的買好,她才放心的回去,客棧門口見到了店家。
「店家,您怎麼在門外?」
「等你。」
「等我什麼?」蘇晚疑惑的問。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位公子,不是小老兒不願意做你的生意,實在是那些人小老兒得罪不起,公子還是找其他的住處吧!」
聽到店家的解釋,蘇晚終於明白了緣由,她笑着道:「好,我這就搬走:」
拿着自己的包袱,走到店家面前,就要離開。
「等一下。」店家掏出銀子遞給蘇晚,「還請擔待。真是對不住了。」
「這是幹什麼?我住了店自然要給錢,店家還是收起來吧!」
「我,你。」
蘇晚笑了笑,轉身離開了。心裏思考着是住客棧,還是找個山清水秀之地安頓一下,這城內是不願意住了。
她前腳剛走,後腳一位老人走進客棧。
蘇晚哪裏會診脈?更看不出結果,但是姐有泉水,於是便道:「不如這樣。我們說診脈結果沒用,要的還是能夠治好病人,不如我們可以看看誰的治療速度快,若是由我醫治,只需要四個時辰即可:」
「四個時辰?小傢伙,你到底會不會治病?老夫從醫多年,還需要三年才能將城主身體內的毒排出。」李神醫笑了,那笑帶着諷刺。
「哼,若是我能夠做到呢?」蘇晚生氣了。
「不如打賭,你先來,若是四個時辰好了,老夫拜你為師。」
城主看着兩人,他心裏還是相信李神醫的,畢竟那個外來神醫實在太年輕了,他中毒好幾年了,怎麼會四個時辰搞定?
「李神醫,還是由您來治療吧!」
李神醫眼睛看着蘇晚,口中自顧自道:「城主放心,老夫的醫術大家有目共睹,就算是他治療除了問題,還有我呢!」
太瞧不起人了,主人,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連小寶我都看不過去了。
「好,我一定教訓他。」蘇晚對着小寶小聲說道,對着李神醫點點頭,「這可是你說的。」
拿出小寶交給自己的靈泉水,對着城主道:「請城主大人將這瓶藥喝下,我以前曾經救治過和城主一樣的人,當時沒有用完,還剩下些:」
黑衣侍衛拿着瓶子,有些猶豫,萬一出現什麼問題可如何是好?就連他都相信李神醫。
「給我。」城主直接拿過瓶子,直接仰頭喝下。
「剩下的就是等待了,等待大約四個小時,但是不可以吃任何東西,包括水。」
既然四個小時就能治好,肯定不信,要是能夠加一些限制,應該會信服。
「主人,準備好銀針才行,等下靈泉會將毒趕到右手食指,需要用銀針刺破食指,也好將毒素擠出來。」小寶是空間產生,對空間中的任何用處了如指掌。
蘇晚毫不懷疑,「給我準備一根銀針還有一隻碗過來,我有用。」
城主點了點頭,黑衣侍衛走了出去,很快拿了銀針和碗走了進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突然,城主身子一陣痙攣,臉上帶着痛苦,悶哼一聲,蘇晚趕忙抓住他的右手,等待着時機,看到一團綠色向着右手食指聚集而來,看準時機拿起銀針扎在了食指上,舉起食指放在碗的正上空,那團綠色滴答滴答的落入碗內,用手擠了擠,直到成為了鮮血成算罷休。
「好了,累死本公子了。」
自此自終,李神醫眼睛看着沒有打攪,看到蘇晚說聲好了,他趕忙走過去給城主號脈。診完脈,轉身臉上帶着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蘇晚。
「真的,竟然真的解了毒,太不可思議了。」李神醫神色恍惚。
蘇晚得意洋洋道:「怎麼樣?你該不會說話不算數吧!城主大人都在這裏,可以為我作證。」
「敵人拜見師父。」李神醫正要下跪,蘇晚閃身躲過,在他未跪在地上之前服氣了他。
對於李神醫,蘇晚很敬佩,願賭服輸,這才是真君子啊!何況自己也是勝之不武,依靠泉水,本身不會任何的醫術,李神醫才是真本事。
李神醫疑惑不解道:「難道師父不願意收我為徒,或許嫌棄我年紀太老?」他心裏湧起了淡淡的失落,是啊!我年紀這麼大了,半隻腳已經入土了,就算師父悉心教導,也是白費。
「好了,我就是開個玩笑,李神醫不必在意,雖然我贏了,但是對於你的為人也是佩服,我們還是不要拜什麼師傅。」成了師父她拿什麼教導?總不能拿出勸說,直接扔給他,說:諾,我是依靠這個,你慢慢的研究吧!」
「達者為師,還。」李神醫不甘心,好不容易遇見這麼厲害的人,而且還如此的年輕,比自己的醫術高明太多,不知是何人教導出如此年輕的人,若是能夠探討一番,受之不盡啊!
「既然如此,我們就以平輩論交,去我寒舍,老夫也好與小兄弟探討一番醫術如何?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蘇晚無奈道:「不是我不願意,實在是我師父讓我遊歷,不能在一個地方待得太久,師命難違,不如等我歸來再說吧!」
「這隻好如此了,小兄弟何時歸來?小兄弟你也看到了老夫年紀大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等到小兄弟,這樣入土,老夫死不瞑目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