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哈哈,這酒叫xo,也就是我們通常說的白蘭地嗎!這是法國的名酒呀!當然也算是世界名酒了。
白蘭地有很多種,xo是這些種類中最頂級的,可以說是洋酒中的最高檔白酒之一了呀!就這一瓶xo,要一萬元rmb呢!
可這種白酒的度數並不高,只是30度到40度之間。而我國的知名白酒,象茅台和五糧液的度數都在五十度以上呢!而俄羅斯的知名白酒伏特加的度數更是高達70度呢!
這樣一比較,白蘭地xo的度數算是最低的了,可以說,這是一種相當溫和的白酒呢!就這度數,你還喝不慣,看來,你是一個不善飲之人呀!」
陳天一邊喝酒一邊給徐鴻說了一些世界名酒的知識。徐鴻聽了,不住地點頭呀!
「哦,這就是xo呀!我倒是聽說過,可就是沒有喝過呀!這一次,算是領教了呀!」
徐鴻說的是實話,他之前當然聽說過這種世界名酒了,可這種酒很貴,他當然是喝不起了。
「徐大師,你是國家,不善於喝酒也是正常的呀!不象我是生意人,這迎來送往的,要是不會喝酒,那根本無法在生意場上混呀!
其實,我也不喜歡喝酒,這都是給逼出來的呀!沒有誰一生下來,就是一個能喝酒的人呀!這就象是畫畫一樣嗎!都是練出來的嗎!」
陳天一邊喝酒,一邊繼續和徐鴻聊着。
「陳老闆,你不會只是要跟我說這些吧!你一定還想要說些別的事情吧!」徐鴻覺得,象陳天這種人,一般是不會純粹為了認識一個朋友,就和他吃飯喝酒呢!他們這種人,在生意場上混久了,所有的飯局,那都是另有深意呢!
「哈哈,徐大師。你果然是一個聰明人呀!說實在的,我請你喝酒,確實是還有一些事情呢!可我都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呢!」陳天看了一眼,徐鴻。又給徐鴻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後又端起酒杯和徐鴻碰了一杯。
「陳老闆,你有什麼話,就儘管說。你是大老闆,我是小畫家,你在我面前。根本沒有必要客氣呀!」徐鴻喝完了酒杯里的酒,然後客氣地看着陳天。
「是這樣,自從那天在畫展上看了你畫的完整版的《富春山居圖》後,我就感覺,你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天才畫家呀!你這麼年輕,畫畫的功力竟然是如此驚人,那你以後的前途是無限光明呀!」陳天也不知道想要說什麼,只是又誇讚了徐鴻一句。
「陳老闆,你有話儘管直說,你花了一千萬收藏了我一幅畫。這已經是對我莫大的恩惠了呀!你根本沒有必要在我面前不好意思,你是要求我辦事嗎!你儘管說,只要我徐鴻辦得的到事,我絕對會答應你的。」
徐鴻看着陳天的表情,感覺他好象想說什麼,可又說不出口,就感覺,是不是這老傢伙,想要自己辦什麼呢!
可想想,人家是一個大老闆。而自己只是一個小畫家,人家能求自己辦什麼事呀!
「是這樣,徐大師,我很欣賞你的才華呀!我想把你打造成全國一流的大畫家。你看怎麼樣呀!」
陳天在見了他的老師之後,回到了酒店裏。
他本來就想着沒有什麼事了,可以回到京城了。
可突然就又想到了徐鴻的事。
他之前是想,等自己回到京城之後,過一段時間,再和徐鴻聯繫呢!想以後。再慢慢打造徐鴻這一顆明日之星呢!
可是一想,這樣也不妥。因為他回到京城之後,可能就不在和徐鴻聯繫了。
天南市距離京城又很遠,有一千多公里的距離呢!來回一趟也不容易,雖然坐飛機也就幾個小時就到了。可畢竟不是在一個城市裏,相互交往是多有不便呢!
還有,陳天想,自己能有這樣的想法,那別人也有可能有這樣的想法呢!天南市也有一些大收藏家,京城更有很多大收藏家,他們要是也發現了徐鴻這個人才,也想要打造這一個人才。
那再等自己想要聯繫徐鴻時,說不定,人家早就和別的收藏家『好』上了呢!那還能輪到他陳天呢!
於是陳天就有了害怕夜長夢多的想法,就想乾脆在這一次回京城時,就直接把徐鴻也帶過去,那自己不就徹底放心了。
可要怎麼能把徐鴻帶到京城去呢!徐鴻又不是一樣東西,你想怎麼帶都行呀!
徐鴻是一個人,一個畫家。你想要把人家帶到身邊,那也得先和人家商量一下呀!
於是陳天,就設了這麼一個高檔的飯局,想要把徐鴻給說服了,讓他和自己一塊去京城發展呢!
「什麼,你想把我打造成全國一流的大畫家。這---這---這是真的嗎!」徐鴻一聽陳天的話,他還真有些驚喜呢!
要知道,畫家的成名之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明星的成名之路是差不多的。
也就是說,要想成為一個藝術家,首先,你得認識一個能讓你成名的『伯樂』呢!
有一句話說的好,人生須要機遇,人生須要貴人。你只有遇到了一些欣賞你的才華的貴人,你才可能打入上流社會,成名成家,然後名利雙收。
一個明星的成名之路,往往就是這樣。當一個小演員,得到了一個大導演的欣賞時,也就是他成功的開始。
只要能出演大導演的一部片子,在裏面擔當一回主角,那成名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而一個畫家也是這樣,要想成名,那也得有人捧才行。那究竟什麼樣的人會去捧一個畫家呢!
難道是那些大導演嗎!顯然不是,他們和畫家不是一路人。他們只是喜歡演技好的演員,而不是畫技好的畫家。
能揍畫家的人,當然是一些大收藏家了。
他們是畫家作品的最直接收益者。只要他們力捧的畫家,成為了知名畫家,那他們之前收藏的這個畫家的作品,那都會跟着畫家的身價上漲,而水漲船高呢!
當然,也有許多收藏家,不是去捧一些畫家。只是收藏一些三流畫家的作品,然後就等着這些作品升值呢!
這樣的做法,也有可能發財。因為,你只要運氣好。收藏的一個三流畫家,他的身份在短時間內,突然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比如說是這個三流畫家,舉辦了一個畫展,然後他的畫作得到了許多專家的好評。於是他的名氣就會大增。他的畫作價格就會暴漲。
要是在這個三流畫家在舉辦這一次畫展之前,你已經收藏了他的幾幅作品,那你就等着發財吧!
這樣賺錢的方法,雖然也可以。但顯然是比較被動的。這樣的成功率也是很低的。
因為這樣的做法,純粹是在碰運氣呢!就和買彩票差不多呢!純粹是靠運氣發財呢!
雖然是靠運氣,可只要買的人多,也總有人中大獎呢!這也就是彩票市場可以一直存在下去的原因。因為,總有人中大獎,也就總會不斷地吸引大眾往彩票箱裏仍錢。
這種純粹靠運氣的方法,不但在彩票市場裏存在。在股票市場裏也是一樣。許多散戶就是靠這種方法賺錢的。他們沒有自己的主見。看別人買什麼股票賺錢了,自己也就買什麼股票。看別人買什麼股票賠錢了,他們就趕緊把手裏的這種股票給拋了。
這樣的人都是一些沒有主見的普通人。這種純粹靠運氣賺錢的方法,可以說是一種比較笨的方法。說到底,就和守株待兔差不多呢!
守株待兔的故事,我們都知道,只要上過上學,誰都知道這麼一個故事。誰都知道這個故事,是嘲笑那些沒有主見,不會思考。只會在一棵樹上吊死的人。
可到了現實生活中,不知道又會有多少人,總是會犯這樣的錯誤呢!可以說在彩票市場裏,和股票市場裏。這樣的人是比比皆是呢!
有一句話說的好,就叫做,平庸的人等待機會,聰明的人創造機會。對於一個真正的智者來說,機會不會從天上掉下來,是靠自己創造出來的。
真正在股票市場上賺錢的人。不會是那些守株待兔的散戶,只會是那些知道內幕消息的人,和手握重金做股票莊家的人。他們不是在靠運氣吃飯,而是在創造運氣。變被動為主動,決不守株待兔,等着天上掉餡餅。
在畫家這個圈子裏也是一樣。要想成為一個知名的大畫家,你就要有一個大收藏家來捧你呢!
這個大收藏家就和娛樂圈的大導演,還有股票市場裏的大主力是差不多的。他們不會只憑運氣吃飯,我感覺這個年輕人不錯,然後收藏了他的作品就算完了。
要是這個年輕人幾年之後,成了大畫家了,那自己就賺了一大筆。可要是這個年輕人沒有成為大畫家,那自己也賠不了多少錢。畢竟,一個三流畫家的作品,根本值不了幾個錢。
這樣做,顯然是沒有多大意思的。並且成功的可能性也實在是太小了。畢竟,一個三流畫家要想成為一個一流畫家,那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就和一個演員,要想成為一個大明星一樣,那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是有人捧你,你都不一定能出名。更別說,要是沒有人捧你了,那你出名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象這樣的簡單道理,作為一個大收藏家來說,那是再明白不過了。
所以說,作為一個大收藏家,絕對不會做守株待兔的人,他們都是『大導演』和『大主力』。他們看上了那一個三流畫家,那就一定要不遺餘力的把他捧成一個一流畫家呢!
這樣,不管當初他們在這個畫家身上付出了多少努力,最後,都可能得到幾十倍甚至是上百倍的回報。
陳天作為一個在收藏圈裏摸爬滾打的二十多年的老江湖了,他太了解收藏圈子裏的這些『貓膩』了。
他在京城混了這麼多年,也親自揍紅了好幾個畫家呢!正是因為他很有眼光,能夠看到一個畫家的潛質,所以,只要是陳天看上的年輕畫家,他一準都能給他捧紅。然後從中得到巨大的回報。
陳天也就是憑藉這樣的能力,才在京城的收藏圈子裏不斷的做大做強呢!
其實,誰都知道,一個大收藏家,僅僅是想要靠撿漏來發財的話,那就和中彩票差不多,是不靠譜的事情。
可以說,在古玩市場裏,真正有價值的東西是少之又少。在古玩市場裏,那些堆積如山的古玩字畫裏面,真正的真跡可能連萬分之一都沒有。
陳天,要是全憑眼力來撿漏的話,他根本不可能賺到十幾億的身價。他之所以能夠賺到十億身家。主要還在於,他善於發現一些優秀的人才。而不是一些優秀的作品。
在古玩字畫這一行里,真正的作秀的作品是很少的。那些價值連城的傳世畫作,又能有幾幅。
就這幾幅傳世名畫,也很難在市場上流通。不是在這個國家級的博物館,就是在省級的博物館。很少有名畫可以在市場上流通的。
於是相要在收藏名畫這方面發財的收藏家們,只能是另闢蹊徑了。
古代的名畫太少。想要收藏它們,是不容易的事情。想要靠它們發財也是不靠譜的事情。
只有收藏現代畫家的作品,才是比較靠譜的事情。但這有一個前提,你收藏的畫作的畫家,一定要有一個不斷提升知名度的空間。
只有這個畫家的知名度很高了,他的作品價格也暴漲了。那你收藏的畫作,才能水漲船高,你也就跟着發財了。
大部分有名的收藏家,都是知道這個道理的。他們要做的事情,正是當一個『伯樂』。
他們知道,當他們這些伯樂遇到千里馬的時候,也就是他們開始運作一場市場風暴,做一把『操盤手』,當一把大導演,當一把大主力,開始製造『明星』,大肆斂財的時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