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這些人有點沒譜啊?」
和那些人分開後,山虎有點抱怨上頭。
葉天風卻正色地說道:「能被上頭派到這南美來配合你們兩個的,絕對都是有兩把刷子的,別小看。」
明仔則一時沉默不語,他同意葉天風的看法。
此時,三人在利馬的另一處郊區。
這裏利馬郊區還好多獨門獨院的清靜房子的,恐怕這個也算這裏的特色了。
「不過,」葉天風隨後又說,「靠他們這些人未必就對付得了那些倒賣華夏文物的賣國賊。」
……
他們這裏一晚上都在考慮接下來如何暗暗跟上那些人,要怎麼查出李傲雪的行蹤和李德強他們具體有沒有和倒賣華夏文物的那些人有所勾結。
而另外的所在,別人一晚上也在想着事情的——
在這利馬郊區的另外一個所在,徐志強正獨自一個人在一間屋子裏喝着悶酒。
周勇和他聯繫了!
周勇說在亞馬遜叢林裏差一點就逮住葉天風了,可惜最後卻還是功虧一簣。
當時具體情形後來周勇沒細說。
徐志強不知怎麼的就是感覺周勇有些在撒謊,但是一時,他話里並沒有半點責備周勇的意思。
他話中只是說:無論如何叫周勇儘快回到自己的身邊來。
好像周勇和他兩個人是同性戀一般。
「這個葉天風,真就是這麼不簡單嗎?」
這一個夜晚,徐志強知道自己仍舊是會失眠。
那一天,去對李傲雪那麼發火,他覺得自己這是平生第一次這樣對她,但是那一天他控制不住自己了。
在某種冥冥之中,徐志強在醉酒之餘,人甚至都有點悲觀地認為這一番的南美之行似乎是自己人生的最後驛站了。
他不曉得為什麼一向非常自負的自己怎麼會突然如此悲觀的。
天亮時,李德強突然來找徐志強,對他說:哈羅德說要提前一天出發去安第斯山脈的礦區。
好像到這個時候,徐志強才好似自己第一次知道:這番金彩公司連結宏圖公司要和這裏合作的原始礦區原來是在秘國的安第斯山脈。
不過是在哪裏他也無所謂了,反正他知道大家這番合作開發礦區的事其實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表面挖礦的事就是做給某些人看的。
「老弟,你怎麼這段好頹廢的?」李德強似乎對徐志強的神色有點在心。
不料徐志強突然一下子卻就在李德強的面前站直了身子,「我給你保證,絕對讓葉天風死在這南美!」
李德強後來也是知道徐志強將自己給他的那盒迷心丹摔爛了,他開頭有點因徐志強的某種任性而氣急敗壞的,不過後來人又有點唏噓,心裏頭衍生了一種什麼不是滋味的滋味。
然而,他是決定當做自己對此事什麼都不知道的了。
「華夏曹修扇這些人……」李德強隨下和徐志強談正事。
「先當做朋友,到時也好好利用一番,」徐志強已經從自己的悲觀情感世界中走出了,「我看這也是一支強兵!對了,你有沒有探出他們這番具體是到南美來幹什麼的沒?」
李德強回徐志強道:「曹修扇這傢伙,要不是我拿出當年和他老爸是朋友的份上,他都還不肯告訴我,不過現在好了,我知道他們是來追蹤一批文物倒賣者的。」
「什麼?」徐志強一時人幾乎跳起來,「那不是…黃成彩他們一夥嗎?看勢那鄭家就是賣國賊的家族!」
「別激動,」李德強一時按了下徐志強的肩膀,「我還沒有說曹修扇說這番要追蹤的人是黃成彩一夥啊!曹修扇後來還私自向我透露,這次華夏方面派來的要追蹤文物倒賣者的不只他們這一支,先前已經有特種部隊的人先來了,而他們也不是最後的一支人馬,估計接下來華夏方面還會再增派人員過來的。」
徐志強第二次激動了:「就為了一些走私文物而已,華夏方面幹嘛如此大動干戈的?好像有點小題大做啊?還要派這麼多人過來的?」
李德強第二次按了一下徐志強的肩膀,「唉!據曹修扇說,這次華夏可不是針對普通文物那麼簡單的,這次這文物倒賣者好像帶來了一件很重要的物什……」
神奇物什嗎?徐志強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老師所攜的那東西,又一下子想到了羅伯特在宴客亭會議上說的話,更想到了那會議之後自己和李德強對鄭家走狗黃成彩的懷疑。
「神奇物什麼?」徐志強第三次激動了。
李德強則是第三次按他的肩膀,但他慢條斯理地說:「可能是的。」
李德強可是上了歲數的老狐狸了,而徐志強雖然也比一般年輕人更能隱藏情緒,不過他這一番卻是無法像李德強那樣地沉隱下來。
至今,他不知道自己老師的那神奇物什是怎麼得來的,或者是怎麼能夠在他手中的,他也不敢問,只是後來他卻漸漸知道:好像是很大的人物才能夠接觸到這種神奇物什的。而如果他老師手中的神奇物什並非是他老師自己的,那他又是從什麼人的手中得到或者借來的呢?
現在,別人卻也有這神奇物什了,別人的本事也大啊!
到這時,李德強不用再說什麼,徐志強也是明白為什麼華夏方面這次要派好多人過來的了。
徐志強隨後肯定地說:「我直覺黃成彩他們就是華夏方面這次要追蹤的賣國賊,德強,你想想之前在宴客亭會議羅伯特的話,再連結曹修扇所說的,我現在只疑惑這鄭家到底在華夏是什麼隱世的大家族了。」
李德強也點點頭,並且瞬間自己心裏都有點自卑地想:這鄭家…不知怎麼,自己想起來都是覺得其恐怖得,好像自己的金彩公司的勢力加上徐志強他們家族宏圖公司的勢力,都不一定能比得上的。
「怪不得黃成彩那狗雜種總是有種狗眼看人低的意味!」
不管怎麼樣,李德強心裏就總是對黃成彩看自己一夥的態度很不滿,一直都耿耿於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