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魔界,大戰爆發。
這是異魔至尊之間的大戰。
自入侵諸天萬界失敗之後,無盡歲月以來,無論是諸天萬界還是異魔界,這種級數的大戰還從來沒有發生過。
就算是古祖級的大戰,也極少發生。
要知道,異魔至尊不出,古祖級的存在就已經是最強大的存在了。
血月古皇主與異魔凰祖為何選擇在第九魔界對決,就是因為他們之間一旦爆發大戰,造成的破壞力是難以想像的。
但是在第九魔界就不同了。
第九魔界是一個被打廢了的大世界,在這裏,沒有任何生命存在,有的只是毀滅,對於血月古皇主他們來說,這裏是最理想的對決之地。
在這裏,他們可以盡情發揮,根本就不需要有任何的顧忌。
然而,讓血月古皇主與異魔凰祖震驚的是,神秘魔影一出手竟然就是衝着白衣女帝去的。
那可是白衣女帝,戰力成秘的白衣女帝。
然後,讓血月古皇主與異魔凰祖驚掉眼球的一幕出現了。
白衣女帝竟然一把抓住了劈砍而至的白骨異魔刀。
徒手抓住白骨異魔刀,這一幕實在太過震撼了,就是血月古皇主與異魔凰祖都震驚無比,那可是異魔界第一魔刀啊!
難道白衣女帝的魔體竟然比白骨異魔刀還要強大?
「什麼……」
神秘魔影不得不動容了。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白骨異魔刀的威力了。
這把魔刀,絕對是異魔界最厲害的魔刀,就算是神秘魔影,也只能發揮出這把魔刀的六、七成威力而已。
要是白骨異魔刀威力全開,那可不得了。
此時,白衣女帝一把抓住白骨異魔刀,右手一用力,就要將這把異魔界第一魔刀奪過來。
神秘魔影急忙一震手中魔刀。
「嗡!」
神魔魔影手上的白骨異魔刀發出一聲震鳴,一股強大的刀氣從刀身上爆發而出,直接震開了白衣女帝的右手。
無形刀氣向着白衣女帝絞殺而去。
白衣女帝瞬間暴退,右手大袖一揮,絞殺而至的刀氣立時便崩碎在了虛空之中。
「殺!」
異魔凰祖出手了。
她手中的焚世劍化作了一頭火凰向着神秘魔影撲殺而去,那魔火燒的虛空都在扭曲。
神秘魔影本想追殺白衣女帝,但是異魔皇祖向他出手了,異魔皇祖手中的焚世劍也不是開玩笑的。
焚世劍,那可是異魔界的五行魔兵之一。
要是被這焚世劍斬中,就算是神秘魔影也得受傷。
「鏗鏘!」
神秘魔影反手一刀直接劈在了撲殺而至的火凰之上,發出了一聲金鐵碰撞的聲響。
火凰消散,焚世劍直接被神秘魔影這一刀劈出了原形,也劈飛了出去。
神秘魔影想要再次出刀殺向異魔凰祖。
但是,血月古皇主也出手了。
他直接與血獄煉天鼎融為一體。
「轟!」
一道巨大的血色龍影從他的身上沖天而起,直接向着神秘魔影撲去,張牙舞爪,兇狠到了極點。
神秘魔影沒法,只能出刀怒斬血色龍影。
只見刀光過處,血色龍影直接被斬成了數截,然後消散在了虛空之中。
此時的血月古皇主強大到了極點,他的身上浮現出血獄煉天鼎鼎身上的一道道圖紋,兩者融合在一起爆發出來的戰力絕對驚人。
血月古皇主身周的虛空都變的不穩定起來,一道道肉眼可見的空間漣漪從他的身周擴散開去。
此時,刀光一閃,神秘魔影已經一刀劈到了血月古皇主的面前。
血月古皇主右手拍出,竟然直接就拍在了劈砍而至的白骨異魔刀的刀身上,將白骨異魔刀拍了開去,然後左手一伸,來了一招簡單到了極點的黑虎偷心,想要一把將神秘魔影的心給偷了。
神秘魔影閃身,揮刀。
「鏗鏘!」
神秘魔影這一刀劈在了血月古皇主的左手上,卻是發出了金鐵碰撞的聲響,就像是劈在了一塊不朽魔鐵上一樣。
這一次,白骨異魔刀竟然未能破防,血月古皇主毫髮未傷。
兩道魔影近身大戰了起來,速度快到了極點。
「碰!」
血月古皇主被神秘魔影一拳轟在了肩頭上,橫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血月古皇主的血色利爪掃中了神魔魔影的左臂,那血色利爪竟然從神魔魔影的左臂穿透了過去,就像是掃中了一道虛影一樣。
「這……」
血月古皇主不得不動容。
這個傢伙實在詭異得很。
就在血月古皇主被神魔魔影轟飛的時候,那異魔凰祖又殺了回來。
異魔凰祖手中的焚世劍綻放出了璀璨的劍芒,劍芒交織成一張劍網封住了神魔魔影的一切退路,向着神魔魔影籠罩而下。
神秘魔影奮力一刀劈出,直接就破開了籠罩而至的劍網,一下子就殺到了異魔凰祖的身前。
「鏗鏘!」
刀劍狠狠的劈砍在了一起。
刀光劍氣迸發,洞穿了周圍的虛空。
兩道魔影直接倒飛了出去。
異魔凰祖握劍的手被震的一陣酸麻,手腕上崩裂出了血痕。
她低頭一看,只見焚世劍的劍刃上,竟然有一個黃豆大小的崩口,焚世劍竟然被白骨異魔刀劈出了一個崩口。
異魔凰祖猛的抬頭向着對面的神秘魔影看去,隨即,她的瞳孔猛的收縮了一下,對方手中的白骨異魔刀的刀刃竟然完好無缺。
兩大魔器的強弱似乎已經分出了勝負。
到底還是異魔界第一魔刀更勝一籌啊!
就在異魔凰祖與血月古皇主要再次對神秘魔影出手的時候,一隻大手突然從天而降,狠狠的拍在了神秘魔影的身上。
「轟!」
那隻大手竟然直接就將神秘魔影從半空拍到了地上,直接就拍進了地里。
大地崩塌,塵土衝上了高天。
「……」
見到這一幕,無論是異魔凰祖還是血月古皇主都有些懵。
在這第九魔界之中,能一掌將神秘魔影從天上轟下來的存在,只有白衣女帝了。
血月古皇主與異魔凰祖同時向着白衣女帝望去。
只見一襲白衣,凌空而立,仿佛隨時乘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