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白色的氣體,被史一拓從嘴中吐出,在此刻,白洛似乎現,史一拓地手與腳,忽然的變得壯實了許多。
他的手臂之上。蒼白的肌肉不斷的鼓動着,一股股兇猛的力量,在其下急凝聚。
「結束了,小子!」
感受到體內噴薄的力量,史一拓對着白洛一咧嘴,白森森的牙齒看上去透着一分獰然。
望着實力忽然飆升了許多的史一拓,白洛臉龐微微凝重,掌心之中,內氣凝聚。
體內的力量,在醞釀瞬間之後。便是進入巔峰狀態,史一拓腳掌一踏,暴增地速度,竟然能與白洛相持平。面前視線一花,滿臉猙獰笑意的史一拓便是閃現而出,碩大的拳頭,帶着壓迫般地風聲,狠狠的對着白洛腦袋怒砸而來。
頭頂上傳來地兇猛勁氣,讓得白洛臉色微微一變,掌心之中,勁氣猛然暴射而出,藉助着這股力量所造成的反推力,白洛身形暴退。
「想跑?」望着急退中的白洛。史一拓冷笑了一聲,腳步一跨。竟然便是追了上來,身體微弓,然後猶如一頭匍匐的豹子一般,眨眼間,便再次出現在白洛面前。
「去死吧!」獰笑一聲,史一拓拳頭再次對着白洛的腦袋怒砸而下。
瞧着躲無可躲,白洛眉頭緊皺,體內的氣,同樣是迅猛流轉,然後雙拳狠狠的對迎了上去。
「暴風突擊炮!」
「嘭!」
沉悶地聲響,在遺蹟之內炸響,兩人接觸的地面上,塵土被巨大的勁氣力量所造成的風波,生生的颳走了一層。
「敢和我硬碰?滾!」
望着白洛竟然敢選擇與自己硬碰,史一拓眼瞳中閃過一抹殘忍,體內的氣,全部順着經脈的流轉,然後轟擊而出。
「哼…」巨大的力量,讓得白洛臉色微微一白,一聲低低的悶哼從喉嚨中傳出,腳步踉蹌的急後退,直到到達牆壁邊緣厚,方才緩緩停住。
「沒想到你竟然能在與我的硬碰中撐下來,看來你也是經常煉體吧?」見到白洛似乎僅僅受了一點小傷,史一拓不由有些驚詫地道,要知道,煉體所受地苦,可遠不是光光修煉內氣能夠比喻的,看白洛這細皮嫩肉地模樣,他很難想像後者竟然也是煉體的人。
「白洛!我們上去幫你。」石道口的銀月緊了緊手上的武器便要衝上去。
「不要過來!」白洛伸手制止銀月,眉頭微皺,冷笑道:「我自己一個人夠了,我就不信,他這烏龜殼還真的打不爛!」
腳掌再次猛踏地面,白洛直直的對着史一拓暴沖了過去,身體詭異旋轉間,將那一雙尖銳的拳套躲避了開去,腳下一崴,便是欺進了其懷中,身體強行扭曲成一個古怪的弧度,肘尖猛然對着那胸膛之上重砸了下去。
「重拳炮!」心頭間的一道低喝落下,白洛渾身氣勢驟然變得猶如那出鞘的寶劍一般凌厲,肘尖之處,兇悍無匹的勁氣,竟然是造出了一道道尖利之極的音爆之聲。
察覺到白洛肘尖之處那忽然間變得極其恐怖的勁氣,史一拓狂笑的臉龐,微微一變,他沒想到,白洛竟然能夠揮出這種等級的強悍攻擊,當下體內的氣急流淌,胸膛之處的肌肉,其上的色澤,頓時更加亮堂了。
「嘭!」
肘尖結結實實的印在了胸膛之上,一圈無形勁氣自接觸間暴涌而出,頓時,周圍的石面之上,裂縫咔嚓咔嚓的遍佈了其上。「好小子,沒想到竟然還懂得這般高深的拳法,當真是小瞧你了!」臉色陰沉的望着那因為白洛此次的攻擊,而裂縫四布的地面,史一拓眼瞳之中。充斥着暴怒,拳頭猛然緊握,剛欲給白洛送去狠狠地一擊,兩道沉悶的暴響聲,忽然在其體內響起。
在體內悶聲響起之時,史一拓身體猛的一陣劇烈顫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絲血跡,從嘴角溢流而下。
「暗勁?」搽去嘴角的血跡,史一拓暴怒的臉龐。猶如那噬人的老虎一般,極為可怖,他沒想到,自己僅僅是稍稍疏忽了一點。便是被面前的白洛趁機搞得這般狼狽。
緊握着因為憤怒而不斷顫抖的拳頭,史一拓猛的仰頭出一道咆哮之聲,咆哮聲被內氣所攜帶着,將整座遺蹟之上的所有聲音。都是給壓了下去。
「小雜種,今天,你必須死!」
滿臉猙獰地出一聲怒嚎,史一拓左手猛然探出,死死的抓住了白洛那尚還來不及撤退的手腕,右拳之上,黃色的氣急凝聚着,瞬間後,醞釀一股讓得白洛臉色大變的恐怖勁氣,狠狠地對着白洛胸口掄砸了過去,看這勢頭,若是被擊中,即使不死,恐怕也得當初重傷,失去戰鬥力。
劇烈的壓迫風聲,使得白洛呼吸略微有些困難,緊緊咬着牙齒,手臂使勁的抽動着。可對方似乎是打定主意要一次將他解決,所以任由他如何扯動,可那隻大手,卻依然是猶如爪子一般,將他牢牢的抓住。
再次掙扎了一番,依然未果後,白洛心頭終於也是湧上一抹暴怒,臉龐之上,陰狠閃過,右手微顫,紫色內氣縈繞其上,然後再度狠狠地對着先前對史一拓所造出來的傷處砸了過去。
兩隻大小比例略微有些不同的手臂,在兩人之間搽肩而過,其上所蘊含地勁氣,都是讓得對方心中有些凜然。
白洛並未阻攔對方的攻擊,顯然是一副以命搏命的狠毒態勢。
冷冷的望着白洛那副狠命姿態,中年人臉龐上掠過一抹猙獰的殘忍笑容,與一名黃金武者比拼抗打能力,還是一名修煉防禦功法的黃金武者,這傢伙腦袋被打傻了麼?
一旁,望着那幾乎已經進入了赤胳膊血戰的兩人,銀月馬東三人都是忍不住再度出許些噓聲,白洛這幅與一名黃金武者硬碰硬的姿態,同樣是讓得很多人都認為,他或許已經進入了失去理智的階段。
在那眾目睽睽之下,白洛與史一拓的拳頭,終於是攜帶着尖銳得刺破耳膜的破風聲,即將接觸到了對方地身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