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術並不是一點作用沒有,小煩說着自己的易容術是廢了,但是她依舊將人皮面具貼到臉上,就在蕭雲的面前大變活人一把,一個清麗脫俗的少女轉眼間就成了另外一個人,隨後蕭雲在他的手下也玩去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好難受,喘不過氣來,穿瘦衣服真難受,這樣子看起來還真是難為了那小依姑娘了,為了吸引情郎的目光居然還束胸,敞開心扉,自由自在的多舒服,只是可惜了小依姑娘的一番苦心了,受了這麼大的罪,卻是得不到那人的心,哎呀,我都感動了,那個人怎麼就不會感動呢,難道那人是木頭,抑或是生理功能不全,或是太監····」
「唧唧哇哇,咿咿呀呀,唧唧歪歪····」這小煩姑娘的嘴就是不停。
這一路上小煩可真夠煩的,這嘴就絮絮叨叨的不停,蕭雲開始的時候還認真的聽,但是後來也就煩了,逐漸將心神沉浸在了武功的修煉之中,逍遙決的內功心法就有這個特點,即使是走路、休息的時候都在運轉內功。
「什麼人?」一塊山石之後突然間站起一人,手拿一把寶劍正對着兩人大喝。
蕭雲連眼皮都沒有挑一下,一邊的小煩已經嬉笑着上前,「這位同道怎麼稱呼,我二人乃是天道盟的成員,我乃是峨眉派的唐玲,他是武當派的陳山,我們兩人情投意合,乃是情侶,這次乃是奉盟主之命前來巡查。」
那人哈哈一笑,「既然是同道那就過去吧,前面就是葬仙山禁地了,盟主正在調遣人員守住葬仙山谷口,你們趕快去吧。」
「哈,那就多謝師兄了,我還不知道師兄的名字呢,你看師兄連名字都不告訴我,要是師兄死了,我都不知道去祭奠誰去。」
小煩說着已經一步步的走進,她的臉上帶着笑容,這面容雖然是假的,但是卻和真的一樣,那笑容是那樣的燦爛,讓人那樣的溫暖,當然更加燦爛的卻是一道劍光,更加溫暖的是噴灑出來的鮮血。
劍是唐玲的劍,血是這師兄的血,那師兄被小煩的可愛吸引住了,正在狂吞着口水,雖然聽出了小煩的殺意,但是卻來不及反應,被一劍割斷咽喉。
小煩嬉笑間將人斬殺,然後劍身上的血在這人身上蹭乾淨,但是那人還沒有倒,眼中露出了不可置信。
小煩的劍太快,快到他還沒有感到痛,就見到了飛濺的鮮血,但是緊隨着生命隨之消逝。
身體緩緩的軟到,正好躺在了他剛才掩藏身體之處,即使走到近前不知道的話也難以發現這裏躺着一具死屍。
「為什麼殺了他,本來我們就可以順利的混進去?」
「殺了他因為他的眼神讓我討厭,和你的眼神幾乎一模一樣,都是色狼的眼睛。」小煩狠狠的瞪了一眼蕭雲,但是蕭雲並沒有感到她的殺意。
「如果我殺了他的話,定會被人發現,你想天道盟會不會亂,趁亂我們才能更好的混進去,不是嗎?」這才是小煩的目的。
「還有·····」
蕭雲已經不想聽了,抬腳向前走去,小煩跟着依舊說着理由,但是現在的理由已經不是理由了,就好比說殺了他是為了他好,為了他的家人好,讓他少受罪,讓她的家人再也不用擔心他的安危了,因為他已經死了,以後可以心無牽掛的活着。
蕭雲真想反駁他幾句,但是他忍住了,他知道只要自己一開口,就會引來小煩更多的話題。
人越來越多,盤查的也是越來越緊,小煩依舊是多言多語,嘴裏依舊還是絮絮叨叨,也不知道是在念經,還是在幹嗎,但卻是沒有在殺人。
葬仙山山勢險峻,尤其是山谷深處,遠遠的看去峰巒疊嶂的,令人心神不由得為之飛躍,有一種天高任鳥飛的感覺。
到了葬仙山山腳下,卻是比較的荒涼了,抬頭望去,單間雲霧在閃耀升騰,好似神仙仙境一般。
「會不會在這山上?」小煩嘀咕着示意蕭雲拿出藏寶圖來看。
藏寶圖上清晰的標識着花清影的孤墳所在,蕭雲道:「在葬仙山的腳至山腰之下,屬于禁地外圍了,這裏面埋葬的都是天道正教的門人弟子,她的墳就在裏面。」
「咦,看不出來,你的小女友還是天道盟的人?」
蕭雲搖了搖頭,「不是,當初我和她是被天道盟盯住的人,迫於無奈加入天道盟其實乃是做為了人質一般的存在,最後天道盟下手想要殺死我們,最後我逃得一劫,她卻是慘遭毒手,葬身與此。恰巧我有一位好友,將她的屍身收了,然後以天道正教的門人弟子身份埋葬與此。」
蕭雲說着心中悲痛,說的也是情到深處,傷感之情寓意言表。
半晌沒有小煩的搭腔,這很不正常,平時她說話可是黃河之水滔滔不絕的,現在卻是怎麼了?
蕭雲搖了搖頭,雖然不能將這分傷心之痛拋出,但是已經深深的隱藏到了心底,他抬起頭來,卻是一驚,發現小煩正在抹着眼睛,似乎也正在哭泣。
「你怎麼了,小煩?」蕭雲發自內心的關切道。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什麼都好,就會惹人家傷心,弄得人家想起往事來了,你所說的一切就像是發生在我身上一般,我能不哭嘛,你這人怎麼這麼會煽情,怎麼這麼會討女人的歡喜,我明明已經發誓不在嫁人,我這顆寂寞的心又被你挑撥的春·心萌動了,你說該怎麼辦,你要負責到底····」
蕭雲什麼也沒說,扭頭就走。
葬仙山就在眼前,而且巡守的人明顯多了起來,很顯然此處已經屬於嚴守的範圍之內了,但是葬仙山也是一座山脈,怎麼可能只有一條路,只不過眼前的這條路比較的直接和寬敞罷了。
天道盟的人隨處可見,兩人夾雜在其中倒也並不太顯眼,倒是小煩的那一對可愛真的是可愛的不行,是男子見到都忍不住多看幾眼,甚至還有一位仁兄一直的盯着小煩的那處「高山」看,一不小心摔倒滾落到山溝之中,摔死了。
蕭雲也在嘆息「害人不淺」,同時對於「色」也有了一個更深的認識,「色是刮骨鋼刀」這句話一點也沒錯,但是偏偏這裏卻是自己的軟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