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結束,呂景曜帶着自以為風度翩翩的微笑,朝着三方勢力非常裝逼的掃視了一圈,那意思似乎在說,還有誰。
當蒼狼嘯月和烈火魔戰死當場的時候,無論是怪物還是人類都是為之駭然,無數人呆呆的望着那道身影,心中翻滾的驚濤駭浪,讓得他們的腦子有些停止思考。
呂景曜怎麼可能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不可能!」
薩耶莫多和虎猿齊齊駭然失聲,那番模樣猶如見鬼一般,臉龐上有着濃濃的不可思議。
「此人是誰,我主管東瀛島為何從來沒聽過這個傢伙!」薩耶莫多怒吼一聲,烈火魔雖然在他冪下算不上頂尖的高手,但也比起一般的上忍級別高手無疑是強上一分,就這麼痛快利索的被斬殺,實在是出乎意料。
這個時候,外星怪物大軍走出一頭怪物,對着薩耶莫多報告道:
「此人是華夏戰區的救世之子,據說是這兩天才跨海趕到東瀛,也要對這無雙流傳承橫插一腳,實力應該和那宮本武藏差不多。」
薩耶莫多聞言,冷哼一聲,大手一揮,指定了另外一個怪物上場。
虎猿同樣指定一頭變異狗熊上場,面色有些陰沉。
至於人類這邊,傳承榜第九的居合劍術傳人林崎風間丸主動上場,他雖然掌握着一手無刀取的秘術,但是對付這些怪物,這種忍者間廝殺的秘術並無作用。
「是林崎風間丸!雖說無刀取在這種戰鬥中沒什麼作用,可居合劍術畢竟是十大劍道流傳之一,相信光憑劍術,也能斬殺這些怪物的。」
「是啊!我覺得這一局,我們又要贏了!」
「區區怪物,也就是欺負欺負普通人,真遇上我們忍者中的高手,還不是隨便拿捏,這是個名額,我看它們一個都拿不到。」
因為呂景曜輕描淡寫的拿下首勝,人類這邊的氣勢非常高昂,一個個都認為怪物輸定了。
寧遙眼芒微閃,這一場比試在他眼中比上一場更具有參考意義,呂景曜的實力完全超過了前兩頭怪物,導致看起來怪物方很弱的樣子,但憑藉着一個月來和怪物的廝殺經驗來看,怪物的實力沒有那麼弱小。
「哼,不要以為我和烈火魔那個廢物能夠相比,這一局是不可能讓你們取得名額的!」外星怪物這一站派出的是一頭骨翼魔,只不過這頭骨翼魔無論是體型還是氣息,都達到一個恐怖的水準,哪怕是寧遙見過的進化體,也遠遠比不了這頭骨翼魔。
變異生物這邊出戰的變異狗熊非常魁梧,身上進化出一層倒刺般的盔甲,上面閃爍着銀芒,看上去鋒銳而堅固。
戰鬥一觸即發。
轟轟!
變異狗熊宛如一座大山般踐踏大地,帶着極端凌厲與沉重的力量感,自林崎風間丸身邊呼嘯而過,但始終無法碰觸到他的身體。
「好快的速度!」
骨翼魔見到林崎風間丸這種鬼魅速度,也是一驚,旋即一咬牙,骨翼震動,掀起一陣颶風,追蹤林崎風間丸的位置,同變異狗熊一起封鎖對方的身形。
隨後,它骨爪伸出,兩側的骨刃如同機關般彈射而出,隨後朝着林崎風間丸猛地切割而去。
變異狗熊亦是弓起身子,將那層倒刺盔甲對準了林崎風間丸,而後狠狠的衝撞過去。
然而,就在兩頭怪物即將碰觸到林崎風間丸身體時,後者猶如是提前感知到了一般,身形一顫,殘影重重,爪風掠過,卻是自那殘影中穿了過去。
「該死!」
骨翼魔和變異狗熊面色一驚,這林崎風間丸身法奇特,更是仿佛能夠預估到雙方的攻勢一般,從而在那一瞬間改變軌跡,令得他的攻擊盡數的落空。
無刀取的真諦,就是預測對手出刀的軌跡,從而剎那間把握時機,達成空手入白刃的效果。
故此,林崎風間丸能夠提前預判兩頭怪物進攻的軌跡,最後避開必殺的局面。
「好厲害!這種身法,簡直恐怖!」
「這是居合劍術的身法·居合幽影!果然名不虛傳。」
在場的忍者,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注意林崎風間丸的步伐,恨不得偷學這種身法變成自己的東西。
寧遙他們緊張的望着這一幕,這第二個進入傳承之地的名額,究竟落在哪一方的名下,就要看這場戰鬥的結果了。
戰場中間,林崎風間丸不停的躲避兩頭怪物的攻擊,起初還是非常的輕鬆,但是林崎風間丸。他已是沒了剛開始的沉穩,骨翼魔和變異狗熊的攻勢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大,幾乎將他逼到了絕路。
「無刀取!」
他眸中閃出一抹亮光,注意到了骨翼魔手臂兩側的骨刃,陡然間暴喝一聲,身子朝着對方身子切入。
「嘶啦!」
嘶啦一聲,林崎風間丸直接空手扯下了骨翼魔的骨刃,隨時握在左手,同時架起右手上的武士刀擺出了招架的姿勢。
「唰!」
半空中,骨翼魔的身形突然停頓了下來,此時他的面色,隱隱的有些扭曲,眼中的殺意幾乎是要凝聚成實質一般。
他死死的盯着林崎風間丸左手上握着的自己的骨刃,整個人怒火中燒,在其背後,故意竟然燃燒起來,和那烈火魔一樣散發出了恐怖的黑焰。
「又是這火?」
「有什麼用?連呂景曜的水汽護盾都蒸發不了,有個屁用!」
無數的忍者紛紛戳之以鼻,這火焰剛才和呂景曜對戰的時候,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大家現在再次看到,覺得這只是個徒有其表的東西。
「給我死!」
骨翼魔瀰漫着殺意的低吼聲,陡然響起,旋即他振翅而去,而在其進攻間,突然有着極為熾熱的黑焰,猶如潮水一般,滾滾的自其體內席捲出來。
林崎風間丸催動天人之力和自身的查克拉,引動天地間的水汽,想要學習呂景曜的做法構就水牆。
然而,他剛剛形成防護的時候,那骨翼魔便衝殺過來,黑焰席捲,猶如跗骨之蛆一般纏繞上他,那看似和呂景曜施展出來一般無二的防護層,竟然頃刻間被摧毀。
(本章完)